“一大清早的,都沒到我起床的時間,什么事這么著急?”
陸江一邊套褲子,風輕雪一邊躺在床上笑,“快去開門,除了你的任務,就沒別的事!”
他們家最近平平靜靜的,沒有很急的事情找上門。
陸江十來秒內就穿戴整齊,幾個警衛員已經起來開了門,見到他出來,忙指著門口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對他道:“找您,車都到門口了。”
年輕人是許司令的司機,朝陸江敬了個禮,“請您馬上回司令部,國家有重大指示。”
他就知道!
陸江不假思索地道:“等我五分鐘!”
“是!”
陸江回到臥室,風輕雪已經起來了,正在攏波浪一般地頭發,“要回去?”
“嗯!”陸江臉上有一絲歉意,“本來說好好陪你和孩子一個月,現在剛過沒幾天就得食言了,等孩子起床后替我向他們道歉,不能帶他們出去玩了。”
他說話的時候,手里不忘收拾東西。
風輕雪往他行李包中塞了一些火腿腸、袋裝的鹵蛋和鹵雞腿等,“我會的,你安心地工作,家里的事有我呢。最近應該沒什么特大事件吧?”
“特大事件沒有,突發事件也沒有,大概是司令部的事。”
陸江把行李包往肩上一扛,走到門口回頭道:“還不到六點,你再睡會,我先走了。”
風輕雪堅持把他送到大門口,幾個警衛員也都收拾好了。
“輕雪,你回去吧!”
“嫂子,我們走了。”
幾個年輕的士兵陸續敬了個軍禮,跟著陸江上了車,絕塵而去。
陸江離開后,風輕雪悶悶地也不想認真做飯了,就淘了米和紅棗倒進鋼精鍋里坐在煤球爐上,自己提著籃子溜達到街頭的國營飯店,買回一些包子、油條。
紅棗粥熬好了,老人孩子都陸續起來了。
沒見到陸江的人影,大人心中明白,小孩子就難以理解了,三胞胎相繼抱怨,陸二熊原地亂蹦:“爸爸又走了,真是的,昨天還答應帶我們去劃船呢!”
風輕雪蹲下來,挨個抱了抱三胞胎,“爸爸工作很忙,司令爺爺一大早就派人把他叫走了,臨走前讓我替他道歉,不是故意對你們食言的。不過,等爸爸下次回家,你們可以向他索賠,讓他在帶你們出去玩的基礎上再割地賠款。”
索賠、割地賠款等詞兒對于孩子來說很深奧,聽得他們一個個滿頭霧水,眨巴眨巴各自的大眼睛,好像眼珠子在轉圈圈,真是可愛極了。
喜寶道:“就是讓爸爸賠償我們的意思。”
“這個好!”陸二熊聽懂了,歡快地道:“我想吃大雪糕,爸爸昨天不給我買。”
一向不吭不響的敦敦眼珠子轉了轉,支起胳膊肘子,雙手托腮,開始思考自己最近沒有得到滿足的愿望了,不和二熊一起睡午覺算不算一個?
只有壯壯蹭到媽媽懷里,摟著她的脖子,“我有媽媽就好了。”
風輕雪撫著他的后背,轉向總是被大家忽視的老三,“敦敦你想讓爸爸賠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