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支持,陸二熊表示遺憾。
見李驕陽拆了信,小家伙立刻湊過去,踮著腳尖,“姨夫,小姨在信里說了什么?有沒有說送給我什么禮物啊?我真的好好奇!”特地加重了語氣。
李驕陽立刻以手掌蓋住已展開的信紙,半側過身,不給他看。
“小氣!”陸二熊嘟囔了一聲,腳后跟落到了地上。
李驕陽清楚二熊的性格,并不在意,他草草地看完幾封信,小心翼翼地把信紙一一裝回信封塞進兜里,準備回去重溫幾遍,然后才對陸二熊道:“你小姨送你什么禮物,她信里沒有說,但是她有給你們準備禮物。”
福寶不在乎禮物,而是問她什么回來。
李驕陽臉上流露出淡淡的笑意,“明年,你小姨明年就回來了,大概年中。”
國內大事,國外俱知,風輕云也了解國內的局勢,所以打算回國。
上次他收到風輕云的信是一個多月前,信卻是年中寄來的,說她年底參加香港的音樂會,這次信里依舊提了這件事,說阿德里安把東西送到他們手里時,她大概已經人在香港了,另外又說她現在唱歌、演戲,掙了不少錢,東西就是用這些錢買的,家里不用再給她寄生活費。
其實,很久之前風輕云就不讓他給寄生活費了,這次不過重申第四遍而已,估計是因為又收到了自己寄去的錢。
這些內容就不用跟孩子們透露了。
聽到有禮物可得,陸二熊就不追問了,反正該他的一定會到他手里,“那我們一起去俱樂部玩吧,我已經念叨一天一夜了都沒成行!”
李驕陽清楚陸家對孩子的保護,出門在外,除非必要,幾乎不讓孩子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哪怕有夏淑懷的警衛員跟著,他也很難放心,索性今天已經請過假了,他就把皮箱放在孩子的房間里,然后和他們一起去俱樂部,等待姨姐歸來。
根據之前商量過的話,福寶和敦敦、壯壯在閱覽室看書看報紙,陸二熊拉著葉言打球,李驕陽只好委托警衛員照看看書的三個孩子,自己則跟著葉言和陸二熊,還有阿德里安。
孩子們只會簡單的法語,遠不如李驕陽的精通,和阿德里安交流得更順利。
俱樂部里有不少高級干部和外國友人,或是散步,或是游泳、打球,或是看書,或是跳舞,零零散散,分布在俱樂部的各個區域。
突然出現幾個孩子,其實也很吸引人注意。
縱使口口聲聲說打破階層,也無法消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階層。
葉言和陸家的孩子從小生活在部隊,最近兩年又住在王樓大隊,沒刻意擠進上面的圈子,對于目前出現在俱樂部的高級干部來講,他們真是比生瓜蛋子還生的生面孔。
“那是誰家孩子?怎么沒見過?夏老家的嗎?”有人注意到照顧福寶姐弟的警衛員。
說話的是個五十多歲且穿著舊軍大衣的軍人,瘦長臉,濃眉毛,眼睛炯炯有神,,皮膚黝黑皸裂,且已滿臉皺紋,兩鬢斑白,盡顯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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