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見四爺面上一黑,神秘的眸子直勾勾地看著若音。
良久,他的薄唇勾起一抹亦正亦邪的笑,“怎么,幾月沒碰你了,想和爺玩些不一樣的?”
“不不不,不敢”對于四爺這般深沉的笑,若音實在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也不知道四爺是被面前的女人勾得,還是酒喝多了。
他居然沒所謂地道:“就按你說的來,爺倒要看看你多有能耐。”
若音一聽,眸光微轉,點點頭應了,還教了四爺斗地主的規則。
四爺很精明,稍微一點就通。
然后,若音和四爺就一人一手牌。
還有一手牌就撲在桌子上,誰也不知道情況。
此時此刻,若音看著手里的兩個炸,頓時兩眼放光。
眼珠子更是盯著四爺滴溜溜地轉著。
哼哼,好不容易有個和四爺打牌的機會,一定要好好贏了他。
叫他輸得褲子都沒得穿,嘿嘿嘿嘿......
要是這樣的話,確實夠刺激
于是,她扯了扯唇,豪氣道:“叫地主!”
四爺搖搖頭,淡淡的“嗯”了一聲,意思就是隨便她了。
“爺,你不搶地主嗎?”若音還以為他不太懂規則。
四爺眸光微轉,面上一臉牌不好的表情。
但他隨即就裝模作樣的自信道:“不,爺就要斗你。”
若音見四爺逞能的樣子,扯了扯唇,好意提醒:“爺,我可把話先說明了,簡單的贏了是一件衣裳,一個炸就是兩件衣裳,兩個炸就是四件衣裳,要翻倍的吶’
“嗯。”
聞言,若音也就開始嘚瑟了:“一個3。”
語音剛落,就見四爺放了個2,堵得她沒牌出,只得叫“過。”
然后,她眼睜睜看著四爺出得沒剩多少牌了,嚇得她立馬就放了個炸。
而她才放了一個對子,又叫四爺給壓死了。
氣得她嘟著嘴道:“四爺,打個牌而已,你要不要這么狠啊,我出一個你就拿大牌壓我,還讓不讓人玩了”
四爺淡淡瞥了她一眼,嘴邊的壞笑越發明顯了。
緊接著,若音就見四爺只剩三張牌了。
心說四爺不愧是新手,到后頭也不會藏牌。
本來她還琢磨四爺有沒有王炸,畢竟一個王都沒出。
可她想起四爺一開始比較消極的行為,應該是牌不好,不然不會露出那樣的表情。
于是她氣憤地道:“炸彈。”
哼,叫四爺總是壓她的牌,她要炸得他摸不著邊!
結果她的話才一出,就聽四爺從容而磁性地道:“王炸,爺只剩一張牌了。”
說完四爺就將手中最后一張牌也出掉了。
若音一臉懵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什么?
怎么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四爺不是一臉無奈和消極的樣子嗎,結果他的牌居然這么好?
她氣嘟嘟地道:“四爺,你的牌這么好,為什么不搶地主啊?”
“福晉,你身上總共也沒幾件衣裳,爺可不得悠著點來,總不能叫你賒衣裳吧。”四爺云淡風輕地說,一雙眸子也打量著若音的身子,繼續道:“用你話說,兩個炸四件衣裳,三個就是八件衣裳,開始吧。”
四爺一面道,一面琢磨著,嗯,女人的身子好像越發豐腴了。
若音雙手護著身前,“爺,你你你......你好狡猾,我都被你的表情騙了啦!”
嚶嚶嚶,四爺套路深,她想回農村!
“兵不厭詐”四爺伸手扣住若音的下頜。
似乎是屋里的光線暗了點,他看不太輕。
手中的力度便大了些,又將若音的下頜往上抬了幾分。
這下總算是欣賞著女人姣好的容顏。
雖然這里的胭脂粉黛沒有什么化學成分。
但若音自打有孕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一點脂粉都沒敢抹。
此刻的她,不施粉黛,卻淡雅秀麗,算得上天生麗質。
彎彎的柳眉,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翹。
臉如白玉,臉頰有兩抹淺紅,不免引人遐思。
看得四爺下腹一陣緊繃,又湊近了一些。
這一刻,兩人的臉頰只相隔幾厘米。
若音甚至能感覺到四爺那屬于男人的氣息呼在她雪白的臉蛋上,其中摻雜著淡淡酒香。
“爺,你喝酒啦?”若音詫異地問。
一開始見四爺的臉微紅,還以為是他剛才外面回來,天太熱導致的。
如今聞著淡淡酒香,她才知道四爺喝酒了。
難怪四爺今天這么隨意,還跟她玩起斗地主了。
還“詐”了她!
“你嘗嘗不就知道了。”四爺低頭,吻上若音嫣紅的唇。
之前她頭三月危險著,四爺都沒敢太過親熱,更是沒親過她。
免得一個不小心太過瘋狂,就要了她。
現在馮太醫給她瞧過了,胎位總算是穩當了些,也不必顧忌那么多了。
若音被四爺吻得措手不及,檀口傳來四爺的酒香,她算是嘗到了!
此刻,若音嫣紅的唇微微喘息著,眉頭微蹙,神色端莊而美麗。
許久沒觸碰到的一對璧人,就跟干柴遇上烈火。
四爺是高大的樹枝,而若音便是那熊熊烈火,兩人一觸即燃。
一直吻到若音喘不過氣來時,四爺才松開她,那雙神秘的眸子,正透著綠色的精光。
就連若音的美眸里,也泛著別樣的金色漣漪。
雖然她也有些害怕,但是柳嬤嬤最近教她了。
說頭三月過了后,可以適當的伺候四爺,也好偶爾吹吹枕邊風。
這一刻,四爺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的女人,欣賞著她的美。
然后他俯身在若音耳邊,薄唇輕啟,磁性而性感地道:“不許耍賴,開始脫吧”
若音耳間一陣酥熱,她怔了怔后,決定豁出去了。
然后,她雪白如玉的指尖開始解著身前的扣子。
一件、兩件、三件、四件、五件、六件......
好在滿服衣裳繁雜,雖是夏天,里里外外的小件,加起來還是有不少的。
可到了第七件時,若音實在是無從下手了。
因為她上身只有一件嫣紅的肚兜,底下也只一布帶子了。
“剛好還有兩件。”四爺異常磁性道,一點都沒有要放過面前女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