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馬屁,她便愣在原地,有些局促地擺弄手指頭。
全然沒了剛才戳肌肉時的大膽模樣。
不過,四爺的身材,真的超好!
剛才,她的指尖,都只能停留在表面呢,完全戳不進的那種。
“愣著作甚,繼續。”四爺淡淡命令。
若音心中一驚,不怕死地道:“可是爺,再繼續的話,你就沒得衣服穿了。”
里衣都被她褪掉了,還要繼續?
普通人家,光著膀子干農活的都有。
這光著膀子睡覺,也就顯得很平常。
但要是絲綢里褲也褪掉,那就是要搞事情啊?
“嗯?”四爺的濃眉,不耐煩的微皺著。
仿佛在說:你敢再多嘴試試。
聽見他略帶威脅性的聲音,若音暗暗認慫。
她雪白如玉的指尖,輕輕勾起他的里褲絲綢邊緣。
結果她的動作太大,一不小心,就把最里面的褲子,也順勢勾起。
那令她雙腿發軟的家伙,便勢如破竹般,映入她的眼簾。
嚇得她立馬偏過頭,不去看。
“福晉,當年你的教習嬤嬤,就是這樣教你的?”男人磁性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若音頓了頓,之前他沒有裸睡的習慣。
她都是褪到還有里衣里褲的時候,就完事了。
偶爾幾次,都是他自己從容褪掉的。
現在被他這么一問,她硬著頭皮轉過頭,正面面對他,道:“那個......教習嬤嬤不是這樣教的。”
說完,她便深呼吸,壯著膽子給他褪去了里褲。
還有最里面的平角褲子。
伺候他更衣后,她便立馬轉身,準備去吹蠟燭。
結果,就在她轉身的一剎那,纖腰就被人從身后攬住。
蠟燭還沒吹熄,她的身子,就三百六十度旋轉,直直跌入他結實的懷里。
昏暗的夜里,她的下巴被他的大掌輕佻抬起。
一道慵懶的男低音,傳入她的耳間:“福晉未免太膚淺了,怎么能光檢測表面。”
若音臉蛋漲得通紅,剛剛差點沒站穩,雙手正不知所措地抱住他的腰。
什么叫不能管檢測表面,難道要深入檢測嗎?
不等她多想,她就被他緊緊抱住,彼此間沒有一絲間隙的那種。
就連她如海棠般的唇,也被他一口噙住。
“唔......”男人的氣息,包圍著她。
他的吻,霸道而強勢,侵略著她的檀口。
每吻一下,都聲聲作響。
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噬般。
沒多久,她就覺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在他懷里不安地扭動。
四爺不滿足于單純地吻她。
于是,他一面親她,一面善解女人的衣裳。
三心二意的后果就是,他怎么也解不開她身前的扣子。
嘗試了幾次后,他心中窩火,長眉不耐煩的蹙著。
下一秒,他就不管不顧的,大力撕扯布料。
“呲啦”一聲,布料碎成幾片,精美的扣子,也散落一地。
他根本無暇顧及,反而撕上了癮。
繼續揪著她僅剩的水藍色吊帶抹胸。
不過,當他觸碰到她的身前時,也就沒再撕扯,反而對她的身子流連忘返。
“嗯......”她嬌哼一聲。
她現在穿的抹胸,是自己好不容易設計的,可不能讓他把抹胸也給撕碎了。
想到這,她一面迎合他的吻,一面含糊道:“爺,這個抹胸我很喜歡,你能不能......不要......撕啊......”
男人停止吻她,修長的指腹,在她身上靈活游走。
她看著女人貼身的抹胸,清新的水藍色,婀娜多姿的身材。
身前的豐腴,聚攏而露得剛剛好。
配上她因害羞漲得通紅的臉蛋,有種矛盾而自然的誘人氣質,自她身上散發開來。
就像是端莊和嫵媚相交織,仙女氣質和妖精氣息并存的美人兒。
看在這抹胸著實不錯的份上,他揚起一抹壞笑,道:“也不是不可以,不如,你自己動手。”
若音嘴角微微一抽,叫她自己脫,他在一旁欣賞?
她的臉頰,越來越燙。
就是再大膽的女人,面對這個時候,也會害羞吧。
更別說臉皮薄如紙的她,羞得想立馬找個地縫鉆。
不過,比起自己一針一線,設計好的抹胸。
貌似自己動手更衣,也就算不得什么了。
反正都走到了這一步,待會什么都要面對的。
她將手轉到后背的扣帶上,一下一下的解開。
光是這個動作,就讓她的身前,更加玲瓏有致的展現在他面前。
男人神秘的墨瞳,泛起一抹精光。
直到女人那根細細的肩帶,從她肩膀滑落。
完美的身材,赫赫然立在他跟前時,他便打橫抱著她,把她摁在了錦被上。
片刻后,房內便傳來一陣陣如夢似幻的淺吟。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聲音,透著一絲絲氣喘。
她隨著他的律動,甜美的聲音,由輕到重,由慢到快。
等到了極致的邊緣,她便咬緊紅唇,努力壓制聲音,小聲的嚶嚶啜泣。
感受到她去了一回,男人冷冷道:“真沒用。”
然后,他換了個姿勢,慵懶地坐在床頭,玩味地命令她:“坐上來。”
“爺,我......沒力氣了。”她弱弱地回,整個人無力地癱在錦被上。
一雙迷離的美眸,更是無辜地看著他。
本以為,他會放過她。
她卻跟個貓仔似得,被他輕而易舉扣住纖腰,坐在他身上。
她無辜的模樣,對于男人而言,非常受用。
他不由分說,就大力往下按。
若音才退怯的感受,一下子,就又被他給激發了。
這種正面交鋒的感覺,好羞澀。
就算是這個時候,他都神色嚴峻,眸光淡然,霸氣側漏。
只一眼,她便不敢再與他對視。
她的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脖頸。
由著他扣著她的腰,在他懷里上躥下按。
那種痛并快樂的感受,使她內心充滿著矛盾。
他一次又一次,帶給她不可言喻感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幾乎被他弄得暈死過去,眼角更是滾落一滴淚珠兒......
然而,就算她的魂兒,早就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四爺,完全沒有要松開她的跡象。
女人的腰很細,以往他都說錯了。
她除了是小妖精,還是個小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