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她話還沒說完,嫣紅的唇就被四爺堵上了。
四爺的吻,帶有很強的侵略性,以及荷爾蒙氣息。
就像是北極的冰天雪地,一點一點的壓制你的思維。
把你任性的話,全都堵回去。
讓人不知不覺間,就深深陷了進去,直到窒息。
他的薄唇有些涼,涼薄的下巴抵著若音的下巴,要嵌進去似得。
若音拼命捶著他的胸膛,她感覺自個快要窒息了。
可四爺卻不松開她,還大力吻了一遍后,才放過她。
若音的身子,劇烈地起伏著。
好險,不過是接吻,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就在她以為自個安全沒事了,四爺卻大力掐著她的下巴。
那雙漆黑的眸子,凌厲得能隨時洞穿她的心臟。
偏偏他的墨瞳,在她面上掃了幾遍。
似是欣賞,卻有透著淡薄的怒意。
然后,他薄唇輕啟:“長著這么張勾人的臉蛋,引得一個兩個的男人,都來保護你,嗯?”
若音掙扎了幾下,卻被他掐得更緊了。
她搖搖頭,巧舌如簧道:“我跟他們不熟,總共都見不到幾次,他們肯定是看在爺的面子上,才會幫我的。”
四爺:“......”
若音見四爺還是掐著她的下巴,心里又打起了別的算盤。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她就淚眼婆娑地道:“爺,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經歷了這么多,我有多害怕,我不怕死,甚至我都想過死,可是我又怕再也見不到你,見不到弘毅,我好怕......”
四爺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若是有人跟他來硬的,他的態度還要強硬十倍。
如今見女人夢囈般嘟嚷著胡話。
大大的美眸還噙著一汪薄霧,仿佛隨時都要瓦解似得。
當下心一軟,松開了她的下巴,板著臉道:“少在這胡言亂語!”
雖然他面色刻板,聲音還噙著怒意。
只是心里,到底沒那么氣了。
他若是真的氣,就不會費盡心思去找她了。
而且,他一直覺得,是他的就是他的。
一開始,他是想過限制她的自由。
但她這種性子,怕是閑不住的。
所以,他不會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而且,他就是有那種自信,相信自個的能力。
能夠讓女人臣服于他,忠誠于他。
同樣的,愛他的,他才會愛!
坐在馬車里的若音,偷偷看了四爺一眼。
見他面上沒那么黑了,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四爺睨了眼鬼機靈的女人,淡淡道:“身上可有傷?”
若音頓了頓后,調皮地學他:“無礙的,只是一些皮外傷,流點血算什么,傷疤才是女人成熟的勛章。”
聞言,四爺狠狠地咬了咬后牙槽。
這女人,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少在這給爺貧嘴,把傷口給爺看看。”
“哦。”若音扁了扁嘴,還算聽話。
她先是把褲腳擼起,露出被蛇咬過的三個壓印子。
結果四爺見了后,濃眉緊蹙,一把抬起她的腳踝,就細細查看著他的傷口。
那傷口已經不腫了,但還是微微發紅。
他抬起左手指腹,想碰又收回了手。
只是問她:“還痛不痛?”
“痛,可痛了......”若音倒是會賣乖。
不過,她的演技浮夸過了頭,被四爺一眼看穿。
四爺氣得避開她的傷口,在她小腿上掐了一把大的。
“有本事就照顧好自己,不然就老老實實在原地,等爺來找你,聽見沒?”
“知道了啦,這話爺已經說了兩遍了。”若音沒好氣地說。
四爺睨了她一眼,輕輕咳了咳,又問:“還有哪受傷了?”
若音搖了搖頭,并檢查著自個的身子,沒所謂地道:“就這個地方,其余的沒有了。”
“嘶”話才說完,若音就被狠狠打臉了。
因為她檢查的時候,發現手肘好痛啊。
側著腦袋低頭一看,就見手肘處因為在地上磨挲,導致磨破了一大塊皮。
四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她雪白的手肘,皮都被磨破了。
臉色頓時就陰沉下來。
就在這時,陳彪在車外道:“主子爺,那些山匪,都被奴才等人拿下了。”
“把他們帶回去嚴刑逼問,待問出他們的窩點,就一鍋端了他!”四爺沉著地下令。
“是!”陳彪應了后,心里有些發慌啊。
怎么四爺的聲音聽起來,比之前還要憤怒呢?
若音聽說山匪都搞定了,這才突然想起,還有那個車夫呢!
她便掀開車簾,問道:“陳彪,那個車夫你們沒抓吧?”
“福晉放心好了,這哪能啊,奴才已經把他放走了,早就騎著馬車離開啦。”陳彪恭恭敬敬地回。
“哦,那就好。”若音放下車簾,又坐回了原位。
片刻后,馬車就開始行駛了。
四爺帶著傷,還給若音的手肘抹上了藥水。
待馬車快到孟府時,就停了下來。
若音歪著腦袋看向四爺,還以為到了呢。
剛好車簾也被掀開,露出兩張熟悉的臉,正是柳嬤嬤和巧風。
她們手上挽著包袱,看到若音激動得泣不成聲。
“福晉,奴才總算是把您盼回來了。”柳嬤嬤哽咽道。
四爺聽了后,濃眉微蹙,冷聲道:“趕緊給你們福晉梳妝,換衣裳。”
說完,他便下了馬車,換成騎馬。
等到柳嬤嬤和巧風上了馬車后,馬車就又開始行駛了,但是開的很慢。
若音為了方便,沒有褪光。
只是就著里衣,把那身濺了血的衣裳給換下了。
她看著柳嬤嬤帶來的海棠紅旗裝,笑道:“你怎知我最喜歡這件了。”
柳嬤嬤聽了后,身子頓了頓,有些欲言又止。
見狀,若音柳眉一挑。
早在看到柳嬤嬤的第一眼時,她就發現不對勁。
如今見她這般模樣,自是問道:“怎么,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唉,福晉啊,您不在的這段日子里,有狐貍精爬上了爺的床!”柳嬤嬤忿忿不平地道。
“哦。”若音反應不是很激烈。
因為她知道,康熙和皇子外出,是會寵幸新鮮的面孔。
有的則是貼身丫鬟、或者宮女伺候著。
不過,聽柳嬤嬤的意思,不是四爺主動寵幸的,是爬床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