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開口,她是不會送到他嘴邊的,誰讓他一開始嫌棄來著。
于是,若音只管吃得更香了。
允蝦黃的時候,還饜足地“嗯......”了一聲。
一張好看的臉蛋,透著被美食征服的誘惑。
本來吧,四爺就和口味蝦的香辣味道,做著思想斗爭。
在知道蝦洗的干凈,蝦頭也處理干凈后,著實動搖了一下。
關鍵是隨意一瞥,那兩疊火紅的蝦,看著就讓人胃口大開。
上邊還灑著碧綠的蔥和香菜。
對面的女人還在那津津有味地嗦著,時不時喝口小酒。
瞧著那酒紅色的酒,像是楊梅酒。
明知道她是故意這樣的,可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后,淡淡道:“弄點給爺嘗嘗。”
“什么?”若音頓了頓,眨巴著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爺是要喝楊梅酒嗎,我給你斟上,不是我吹啊,這酒是真好喝,酸酸甜甜的,特別下菜,還不上頭呢。”
語音剛落,就見四爺的眼里迸射出凌厲的光芒。
仿佛在說:你要是再調皮,信不信爺吃了你!
最后,若音只好認慫。
剝了只蝦肉給四爺,還把蝦黃用小勺子搗在了男人碗里的米飯上。
只見四爺夾著蝦肉,一口就咬了下去。
頓時,滿嘴豆豉辣醬的味道,濃郁又開胃。
蝦肉的質地滑嫩,香辣味鮮。
再用蝦黃拌一口米飯,當真比蟹黃還要好吃。
不過,就算心里覺得好吃,四爺也沒說。
只是從容地道:“味道一般,再剝幾只。”
若音深吸一口氣,對上四爺那雙如同冰窖的神秘眸子,只好乖乖做個剝蝦的小跟班。
一連剝了幾只后,她是嘴饞的不行。
加之四爺吃的太快,她剝殼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啊。
好在四爺吃完飯后,就道:“行了,你剝的太慢,爺自個來。”
緊接著,兩口子就面對面吃蝦,喝著小酒,好不愜意。
四爺也提起了今兒的事情,“爺這次追繳國庫辦的不好,皇阿瑪罰了爺六萬兩白銀,另外,爺還支了一百萬兩白銀,讓朝廷拿去賑災,反正皇阿瑪那頭,爺說的是咱倆共同捐款賑災,你看如何?”
“好啊!”若音連蝦都來不及吃,就兩眼放光地道:“爺不跟我說,我還正準備提這個事呢,想說這些年我做買賣,也掙了些銀子,橫豎爺給我的銀子都花不掉,掙的銀子拿去賑災,也沒什么的,那我待會就讓奴才去取銀子。”
本來四爺還欣賞她不貪財,沒有小家子氣。
不會目光短淺,只想著那點銀子。
卻在女人要和他明算賬時,俊朗的臉頰頓時就黑了下來。
“爺只是把事情跟你那么一說,畢竟這是咱倆一起捐的款,你有必要知道,但不許你再說拿銀子的話。”
“正因為是咱倆一起的,所以我有必要出一份力呀。”
“不必,咱們是夫妻,別整得跟兩家人似得。”四爺態度堅決。
之前因為太子幾次鬧事,他不想皇阿瑪對自個福晉有偏見。
認為她比別的福晉多事。
這一回捐款,他自個倒是不在意皇阿瑪的看法。
主要想通過這次的事情,讓皇阿瑪改變對福晉的些許偏見。
若音拗不過四爺,只好應了。
并針對這次的事情,仰慕地道:“追繳國庫本來就是難辦之事,就是換成皇阿瑪,也不一定能辦成呢,爺起碼比那些阿哥要好,敢于得罪人,辦好事!”
瞧著女人面上微紅,一臉的崇拜樣。
四爺輕笑一聲,遞了剛剝好的蝦頭。
里面是只肥得流油的蝦黃。
若音也沒有拒絕,自然地咬住蝦頭,比較斯文地嗦著里面的蝦黃。
男人一臉寵溺地看著她,那張如花瓣似得唇,一張一合的。
又因為吃多了辣,比往日抹了唇紙還要俏紅。
讓人忍不住想要品嘗......
不過很快,四爺就收回了眼神,也在女人吃完后,收回了手。
只是吃蝦的時候,總有些心猿意馬。
大約一盞茶后,他便不耐煩地蹙了蹙眉。
“好了,這玩意吃多了不好,爺幾日沒好好歇息了,讓人備水沐浴。”
若音將嘴里的蝦咀嚼完,就讓奴才把飯菜收拾好。
又讓柳嬤嬤和半梅備水。
不一會兒,正院的里間,水霧繚繞,朦朦朧朧的。
若音先伺候四爺擦臉,凈手,然后才伺候他更衣的。
男人的身材很好,隨著日月的積累,似乎一年比一年健碩,一日比一日有男人味了。
當那具身軀完全呈現在她眼前時,她根本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只是矜持地伺候他在木桶里坐下。
再用毛巾沾水,有一搭沒一搭的在他身上擦洗著。
四爺打從坐下那一刻起,就閉上了那雙令人心跳加速的眸子。
只是沒過多久,男人便睜開了那雙冷眸。
雖然他沒有看著她,卻朝她說了句如同惡魔般的話。
“才幾日沒來你這兒,竟不會伺候爺了?”
“沒,方才吃太飽了,不方便動......”若音嘴上應付著,手里的力氣也加重了些。
好在四爺沒有計較下去,屋里便安靜下來。
可那雙神秘深邃的墨瞳,卻沒再閉上。
雖說他一直直視著前方的,可若音總覺得......他似乎用余光在看她。
搖搖頭,肯定是她想多了。
等到她幫四爺把身子都擦洗得差不多后,精致的臉蛋早就因為忙活,泛起了一絲淺紅。
直到擦洗到重要的部位時,那抹淺紅變成了一坨嫣紅。
偏偏男人卻坐在那一動不動,也不配合。
全程都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倒是弄得是她心思不純了。
不過,這樣的事情,配合反而顯得尷尬了。
不配合的話,擦洗地還要自然些。
等到她準備直起身子,替他擦身子、更衣時,腰就人一把攬住了。
突如其來的肌膚之親,讓她的身子微微顫了顫,整個人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她這般反應,不僅沒有讓男人停下。
反而使得男人的大掌逐漸往下,再往下......
那張性感的薄唇,沙啞地說著痞壞的話,“怎么,爺還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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