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剛落,“啪”的一聲,男人的大掌,就落在女人的屁股上。
不等他抬起手來,女人的肌膚就自動把他的大掌彈開了。
“那也叫打人?”她的肌膚Q得他不自主地又掐了一把大的,“頂多算掐人,就像現在這般。”
若音被他掐得坐都坐不住,雙手便攀上他的脖頸,“爺強詞奪理,反正在我心中,你就是打了我。”
“還犟起來了。”男人說著,又騰出一只手,就那么拖著她的身子,大力掐著,“你要記住,爺那不叫打。一般人爺才懶得親自動手,都是叫奴才拖出去打,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若音:“......“
女人美眸半瞇,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這怕是大男子主義晚癌癥,加上皇族狂妄綜合癥。
都淤青了還不叫打人?
而且聽他話里的意思,就算打了,也是看的起她?
還是她的榮幸咯?
是不是還得跪下叩拜,感謝他的皇恩浩蕩啊!
若音伸出右手,摸了摸左邊心口,真真是被他氣得不行。
這是她到這兒后,第一次感受到普通人在皇權面前的無奈。
就算內心氣急敗壞,可她又能對他怎樣呢。
有的只是無力和蒼白。
若音低垂著頭,心中百感交集。
眼角瞥見男人錦袍上的黃腰帶,她自嘲地笑了笑。
在這兒,就是系個腰帶,都分很多種。
帝王系明黃色腰帶,皇家的人系金黃色腰帶。
愛新覺羅家族以外的官員,就只能系藍色和石青色的了。
是啊,連系個腰帶都充滿皇權意識的朝代。
她怎么奢望他會像個正常男人,會對女人柔情蜜意,百般呵護。
他有的只是與生俱來的皇族權威,和對一切的藐視。
恐怕在他面前,除了康熙和他那幾個兄弟,其余的都視為螻蟻和奴才罷了。
“可是這兒疼,需要爺幫你掐幾下。”男人見她心痛地捂著心口,大掌便轉移了陣地。
下巴也倚在女人肩上,嗅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修長的指腹變幻莫測,一刻也沒停歇過。
然后冷不丁地拋出一句問話:“你覺得......爺對郭氏的懲罰怎樣?”
脖子上傳來男人灼熱的氣息,若音身子微微抖了抖。
不知怎的,她被他問得直冒虛汗。
和他說話時總是如履薄冰。
生怕哪句話說的他不高興,對方就又怒了。
“那個......”若音咽了咽口水,圓滑地道:“想來不管爺怎么懲罰郭氏,都有爺的道理,我不好說。”
此話一出,她便感覺到腰上的大掌攬得更緊了。
接著,耳邊就傳來男人黯啞的聲音:“爺沒有道理,就是想懲罰郭氏,給你出氣。可你是只白眼狼,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就算看明白了,也不敢說,當真還是那么虛偽。”
說完,他霸道地咬上女人雪白的耳垂。
若音將腦袋縮了縮,怯怯地道:“我是真的不知道爺的心思!”
“不管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爺都對你的回答很不滿意。”男人說著,大掌就在女人背脊上游走。
緊接著,他濃眉一蹙,一把抓過她的衣料,粗魯地道:“這料子未免太粗糙了。”
不知道這嫣紅的衣裳,襯得她的肌膚雪白,讓他有種想撕碎的沖動嗎。
若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嘶啦啦”的聲音,背后一陣清涼。
額......想撕就撕,干嘛找這種借口。
明明她的衣裳,都是用上好的緞子做的,哪里就粗糙了?
“爺,我可以不可以把大阿哥帶回正院。”若音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開始講條件。
都說男人在這個時候,最喜歡許諾女人了。
不過,她遇上的可不是一般男人。
“看你表現。”男人非但沒有許諾她,還暗戳戳地警告了她。
并低頭咬上了她的,而后蠱惑道:“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不知道,爺為什么把弘毅放在前院。”
“啊......”若音已經許久沒侍寢了,身子格外的敏銳。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不覺得男人故意把弘毅扣在前院。
現在呢,她是非常確定男人的意圖了。
彼此相處了這么久,她也算是對四爺非常了解了。
這個男人,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與她硬碰硬。
只能以柔克剛。
若是反抗,日子反而更加不好過。
畢竟,這可是在男權社會極強的清朝。
而她面前的男人,是陰鷙難測,野心極強的愛新覺羅·禛,根本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以前不過是騙了他一些小事,每回都被他欺負到懷疑人生。
這一次,更是連弘毅,都被他扣在正院。
若音咬咬牙,這個黑狐貍,為了弘毅,她忍了......
然而,男人就像一批餓狼,牙齒在她身上刮著,蹭著,讓她又愛又恨。
她便只管坐在他身上,胡亂抱著他的腦袋,往身前按。
不多時,身下一陣清涼。
她還沒來得及叫他憐惜點,男人就掐著她的腰,狠狠地按了下去,似乎要把她按到骨子里去。
“疼......”她柳眉緊蹙。
聽見她說疼,男人輕笑一聲。
非但沒有心疼她,反而越發大力了。
每次她求他輕點兒,他不是想憐惜她。
反而內心有種更強烈的征服欲,想狠狠地疼她。
讓她愛上這種感覺,而不是嘴上說著反抗的話。
若音被他顛得魂兒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偏偏男人卻笑得一臉邪魅,配上那么張絕世俊顏,生生讓人陷進去,無法自拔。
此刻,男人向來冷若冰霜的俊朗臉頰,已經褪去了偽裝,露出充滿男人魅力的一面。
一時間,原本肅穆的書房,產生一種讓人臉紅心跳,喉嚨忍不住尖叫的暗昧氣息。
四爺本來想過很多種法子懲罰女人。
可當女人在她面前時,他一個都舍不得用在她身上。
只能用最原始的法子,懲罰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絞得他額頭青筋突突地跳著。
當真是外嬌里嫩的小妖精......
外頭的蘇培盛聽見里邊的動靜后,把奴才們遣遠了些。
上次郭氏的事情,雖然福晉是受害者。
但從四爺的角度來說,明明是福晉有錯在先,騙了四爺,還反陷害了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