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對著心愛的女孩兒,生出這樣齷齪的念頭來?
靜微自然不知他這些心理活動,只是瞧著他耳根似有些發紅,忍不住的就伸手摸了摸他耳朵:“怎么這么燙?發燒了?”
她一邊蹙眉說著,一邊自然而然的傾身,直接以自己的額頭觸在他的額上,試探溫度。
“好像真的有點熱……”
她呢喃一聲,眉宇蹙的更緊:“有沒有退燒的藥……啊,厲慎珩?”
微涼的小手忽然被人攥住,男人聲音微啞暗沉,卻又透著撩人的性感:“微微,我的燒,不用吃藥……”
靜微呆了一下,漸漸卻又一點點的回過味來,
靜微不由得面頰滾燙:“厲慎珩……”
下意識就要縮回手來,厲慎珩卻按住不肯放開,
“呸。”靜微輕輕啐他一口,耳際都變作了一片滾燙緋紅:“你又沒個正經。”
“厲慎珩……你身上的傷……”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傷,是我發燒了……”
厲慎珩一手握住她細白小手,一手箍住她細腰將她按在胸前,啞著嗓子輕哄:“微微你要見死不救?”
“什么,什么見死不救……”靜微臉頰緋紅,腦子里漸漸開始亂了。
“憋壞了,會出人命的。”他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蠱惑著她。
靜微只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不免又想起在涵口關那些日子,還有那一夜,他萬里迢迢回來看她……
除卻最后一步他克制著沒有做,其實,他們之間已經算是親密無間的關系了。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床笫之間什么樣兒?
上輩子她就他一個男人,每每他纏著她不放,她都不勝其煩,私底下偷偷和宓兒抱怨過。
還被宓兒戳著眉心罵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時候她方才懵懵懂懂的知曉,原來一個男人床笫之間對一個女人沉迷流連,竟也是愛她的表現。
上輩子這時,他們已經嘗了情事。
那時候她甚至日日都在苦惱,明明整日忙的睡覺功夫都不夠,偏生到了床上就生龍活虎的不知饜足。
他有多喜歡纏著她做,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那,要怎么辦?”
靜微臉色燙紅,低低開口。
之前也有過一次,她是用手幫他出來的。
可她根本就不太會這些,看他當時表情,好像也不是很舒服的樣子。
可是,可是除了用手,經驗匱乏的她,實在不知道還有什么辦法。
厲慎珩見她面色緋紅一片,連雪白后頸都泛了一層迤邐緋色,忍不住又低頭親她柔軟唇瓣,啞聲輕哄道:“……像我們那日一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