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川怕壓疼了她,趕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可她勾著他的脖子,他們的距離實在太近了。
司星胡亂的用她滾燙的小嘴去親他,蹭他,秦九川只覺得自己的小腹里像是生了一團火,她難受,可他卻比她更難受。
“星兒,你說……你愛誰?”
秦九川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暗啞和蠱惑,撩撥過司星的耳廓,司星難受的不停扭動著,急切的揚起臉想要搜尋到秦九川的唇瓣,明明方才,她都親到了,那人唇齒間清涼的氣息,正是她想要的……
“星兒,你這會兒糊涂,可我是清醒的,我不能趁人之危占你便宜……”
秦九川再次撐起身子,想要拉開司星的雙臂,可司星卻驟然勾緊了他的脖子,難受的哼哼著:“不要走,不要走……給我,給我……”
“星兒,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司星睜大了眼去看秦九川,可她的眼睛里卻是一片被情預摧毀的茫然和瘋狂:“我知道,我要你,我想要你……”
秦九川拉下她雙臂摁在她頭頂,他俯身望著她,眸子里漸漸赤紅:“星兒,我是誰,你想要誰!清清楚楚的說出來,告訴我……”
司星不知怎么就喃喃開了口:“你是秦九川,我想要秦九川……”
她說他名字那一刻,秦九川眼底的一片赤色,化成了濃稠的溫柔和化不開的寵溺:“星兒,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如愿的得到了清涼的水源,男人柔軟微涼的唇貼在她的唇上,讓她忍不住舒服的輕嘆:“還要……我還要……”
“要什么?星兒告訴我……”
“要親親……”
司星在他身下難受的扭著,滾燙的小手四處點火,撫過男人結實緊繃的寸寸肌肉,不由得呼吸急促,眼底閃著淚光,聲音都顫栗嗚咽了:“秦九川……”
喚他名字時,也帶著嬌嗔旖旎的味道,秦九川的吻一寸一寸移到她的耳側,張口含住了她雪白耳垂輕舔:“星兒再叫我的名字……”
“秦九川,秦九川……”
司星攥著他的衣袖,口中嗚嗚咽咽的喃著,眼底水光越發瀲滟起來。
秦九川被她這目光看的受不住,低頭狠狠吮住了她嫣紅微腫的唇,沙啞輕喃:“星兒,星兒……”
司星是嘗過床笫之歡的女人,當年和秦九川,床事上還是十分和諧的。
后來嫁給宮澤,到今日,她無疑是寂寞的。
而今日這藥和秦九川的親吻擁抱,像是熊熊燃起的火光一般,瞬間將司星燒成了滾沸的春水。
她想要秦九川,她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渴望過秦九川這個人,這具身體。
她與他之間所有過往,像是全都復蘇了一般,清晰的撞入她的每一寸神經中去,那些刻骨的纏綿的回憶,催動著越來越烈,司星雙手雙腿都纏上去,柔若無骨的滾燙小手從他襯衫尾端探進去,撫著他緊繃的腹肌:“秦九川,給我……”
秦九川覺得這輩子引以為傲的克制和定力,在司星跟前輕易就瓦解成一地碎片。
只是他想謀求的不是這一夜的露水歡愉,他想要的,是和他天長地久的在一起。
“星兒,如果你確定要我的話,我有一個條件,你若是答應,我才會繼續碰你……”
司星粉嫩的舌尖舔過干燥的唇舌,她有些氣惱的瞪著他,好像在抱怨他為什么還不快點要她。
秦九川輕搖頭,俯身又親了親她鼻尖:“你答應不答應我?”
司星早已理智全無,她如今腦子里什么都不能想,她只想要這個男人,只想讓她狠狠的占有她。
“我答應……我什么都答應……”
秦九川唇角有深邃笑意漫出:“乖女孩兒,那星兒聽好了……”
司星乖乖點頭:“聽好了。”
“星兒得嫁給秦九川,秦九川才會碰她,否則,秦九川不會碰不是他妻子的女人……”
司星手腳并用的纏著他,纏的更緊,她仰臉索吻:“好……星兒嫁給秦九川,星兒嫁……要星兒,秦九川,要星兒……”
秦九川低頭,重重的吮吻在她嫣然紅唇上:“星兒不許反悔……”
“星兒不反悔。”
秦九川與司星十指相扣,他俯身吻她,那吻繾綣纏綿,像是畢生的情意,都化在了那一個吻中。
“不見了?”
安苒臉色立時沉了下來,周嫻也不由眉毛深蹙:“我的藥那么烈,她撐不過五分鐘,能去哪?”
“有人說看到她的保鏢早就走了,但是司星并未同行。”
“那就說明她還在酒店,讓人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去找。”
“這動靜會不會太大了?萬一驚動了司家……”
“就是要動靜大,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清楚,那司星是個什么東西……”
“是啊,她這么囂張,在你的婚禮上公然勾搭的我大哥差點悔婚,這口氣,苒苒你能咽下來,我卻不能。”
周嫻不緊不慢的添了一把火。
果然安苒的臉色立時越發難看了起來:“這一次,她死定了!”
外面鬧成什么樣,自有秦城一手攔著。
秦九川和司星在房間里,卻是一片濃情蜜意的春色。
藥效催動的緣故,司星完全變了一個人,整個人簡直如小妖精一般,誓要將秦九川的精血全都耗盡。
黃昏臨近之時,兩人數不清做了多少次,司星身上藥效清除了大半,整個人也終是疲累不堪的在秦九川懷中沉沉睡去。
秦九川抱著她,聽著她勻稱的鼻息就在自己的耳邊,忍不住想,幸好她的藥效也散了,如果她再如方才那樣像個小狐貍精一樣纏著他再來上幾次,他怕是真的要吃不消了。
這幾年禁欲生涯,倒也是好事,要不然,今日怕是都不能讓這小妖精舒服。
秦九川想著,又低頭輕輕親了親司星的眉心,睡夢中被擾,司星蹙眉撅嘴,伸手胡亂打出去:“秦九川你討厭死了……”
秦九川卻怔了一怔,她此時這般自然而然的喚出他的名字,是不是說明,在她的心里,其實一直都是有他的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