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昏沉中更緊的往憾生懷中貼去,非但是她滾燙的雙頰,還有灼燙的手心,和身上猶如被烈火炙烤一般難受的每一寸肌膚,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貼近那清涼的玉石。
憾生微微蹙了眉,無雙灼燙的雙手胡亂鉆入他的衣襟,作亂的指尖和手掌不停的摸著他每一寸溫涼肌膚,甚至,她迷迷瞪瞪間,將他襟口的衣扣又扯落了兩粒,然后,她滾燙的臉頰和嘴唇,就緊緊的貼在了他的鎖骨和胸口上……
她舒服的輕喃,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偎在他懷中,隔著兩層衣衫,憾生清晰感覺到了少女身體的玲瓏曲線和每一寸綿軟。
全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涌,所有的熱源都侵入小腹下端,他抱住她細瘦腰肢的大掌不受控制的驀地收緊,無雙身上的馨香夾雜著淡淡酒精氣息,絲絲縷縷侵入鼻端,憾生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低頭,他菲薄的唇輕輕顫栗著,落在了無雙的眉間……
“徐汀白……”
無雙忽然哽咽著委屈的喃了一聲,她往憾生的懷中拱了拱,那落在她眉心的清涼的吻,倏然就消弭無蹤了。
無雙抬起一張燒的通紅的小臉,癟了癟嘴,復又委屈的喚了一聲:“小白……
憾生只覺得身體里原本滾沸的那些鮮血,驟然就冰封了一般,他抱著無雙,這是自她幼時在滇南小住之后,他第一次這樣抱著她,第一次,與她這樣親近。
可她喚的卻是小白。
憾生知道,無雙喜歡小白,一直盼著,長大后嫁給小白。
就在剛才,總統夫人還在與他說,有心讓小白與無雙定下婚事。
他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念頭,所以這些年來,他從未再來帝都,也從未再與無雙見面。
他想,也許等到無雙和小白結婚之后,他也就徹底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可以永遠,把對她的感情壓在心底,不讓任何人知道。
“小白,我就知道,我是做了一場夢而已……你不會不要我的,你怎么會不喜歡我呢……”
無雙柔軟的雙臂纏在憾生的頸上,她有些笨拙的,青澀的,胡亂的在他臉上,唇上親著,因為藥效的緣故,她說話都不太清楚,但憾生卻還是在她斷續的話語中,知曉了一個大概。
憾生感覺到臉頰上滴落溫熱的液體,他輕輕撫住了無雙的臉。
無雙閉著眼,大顆大顆的眼淚卻從她緊閉的眼瞳滾落。
“小白……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兒……無雙就去做什么樣的女孩兒……好不好?”
“你什么都不需要去改變,你也不需要,為了這世上的任何人做出任何改變。”
“你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女孩兒,最好的女孩兒。”
“可是小白不要我了……可是小白不喜歡我啊……”
無雙的聲音漸漸又低了下來,似是藥效在酒精的催化下越發肆虐起來,她開始難受的輕哼,細白的手指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更緊的往憾生身上貼去,飛揚的眉緊蹙著,雙腮酡紅一片,唇色更是嫣紅醉人:“熱,我好熱……小白……救救我,救救無雙……”
車子疾馳再夜色之中,終于在一棟別墅外停下。
憾生抱了無雙下車,吩咐阿左阿右:“你們倆就守在樓下,不許任何人進來。”
阿左阿右齊聲應了,守在別墅主樓的入口處,寸步不離。
憾生抱了無雙走到二層,無雙幾乎已經把自己身上衣裙完全撕開了。
憾生一腳踹開主臥的房門,無雙滾燙如凝脂一般的身軀幾乎融化了一般與他的緊貼在一處,非但如此,無雙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還胡亂親著憾生,而憾生的襯衫更是被她撕扯的凌亂,她滾燙的小手磨著蹭著憾生結實的腹肌,微張的小嘴不知怎地就含住了憾生胸口的一li凸.起……
憾生最后緊守的那一道防線,頃刻間潰散成齏粉。
憾生握住無雙細細的手腕壓在她臉側,他垂眸,那一貫幽深涔寒宛若深潭一樣的眸子里,此時卻淬著火光和柔情,他喚她名字的聲調,總是格外的輕柔,似是怕聲音稍稍大一些,就會嚇到她。
“想不想要更舒服一些……”
他低頭,輕輕含住無雙柔軟唇瓣,他似是生來就沒有體溫一般,連唇舌都是微涼的,而這一日的奔波,他左肩傷口不停的在滲著血,那些血液流失,更是帶走了他身上的溫度,無雙張開嘴,有些貪婪的汲取著那珍貴的涼意。
憾生不由得輕笑,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眼角:“無雙乖……叫我的名字,我就讓你更舒服,好不好?”
無雙乖乖的開口:“小白……”
“不對,無雙跟著我念,憾……生……”
“憾生?”無雙迷迷糊糊的重復了一句,憾生低頭,獎勵一般更深的吻她小嘴:“無雙乖,就是這樣……再喊一次,憾……生……”
“憾、生。”
憾生輕輕俯身,再一次吻在無雙唇上,他握住無雙手腕的雙手,從她腕上移開與她十指相扣。
他吻無雙柔軟滾燙的嘴唇,吻她小巧挺翹的鼻尖,吻她哭的微紅的眼角,再到最后,凌亂的衣衫下,遮不住的那寸寸雪白肌膚。
“無雙,我會一輩子待你好……”
憾生沉下身,進入她,那撕裂一樣的劇痛,讓她混沌腦間有須臾的清醒,映入她眸間的,是一張稍顯陌生的臉容,那稍縱即逝的瞬間,無雙想的竟然卻是……這個人,他生的這般好看。
可他卻讓她疼,疼的鉆心,疼的她喉間發出破碎的呻吟,疼的她張嘴狠狠咬在他勁瘦的小臂上,咬出兩排帶血的齒痕來。
憾生臉色發白,聲音都沙啞破碎了幾分,他克制著不敢動,怕會讓她更痛。
他只是低頭,繾綣的輕輕吻著她,她飛揚卻微蹙的眉,她淚濕的雙頰和染了他的血色的嘴唇,他柔聲喊著她的名字,手指冰涼拂過她幼嫩的身軀,隨著那席卷而來的藥效,再一次讓她被情預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