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兵說，“少校，我發現有人在查你這些年的行蹤。”
“查我？”
“對，出入境那邊有記錄。”
“誰？”
“楊老將軍。”技術兵把資料給他看，特意調出來，“是前段時間的事情，應該是楊寬出事后，他查你出境的行蹤做什么？”
穆遠抿唇，只有有心人，查他的行蹤，各個機場一定會有記錄，如果讓杰克隱藏了他的資料呢？會不會顯得更刻意一些。
蔡周問，“少校，要不要讓……中校幫忙藏一下你的行蹤。”
“此地無銀三百兩，讓他查。”穆遠板著臉，“小爺行的端坐得正，不怕他查。”
蔡周，“……”
這話你不心虛？
穆遠心里也沒底，可若是藏去了記錄，那就肯定要出事的，光明正大地給人看，還不一定出事，你若藏了他國的入境記錄，你怎么解釋？你是怎么黑進去人家的系統，把人家的資料黑走的，說得清楚？
“楊寬吃了這么大虧，他不可能善罷甘休，隨便他折騰。”穆遠心想，他是不是要舉辦一場訂婚宴了，免得人家一直懷疑他和男人有一腿，舉辦了訂婚宴，也省心。
他摸著下巴開始研究一件事，腦回路和穆將軍一毛一樣，他在考慮著自己這種情況呢，要孩子是不可能了，若是他的未婚妻愿意給他代孕生一個孩子，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人家年紀輕輕憑什么守活寡給你生孩子，你想得美！
萬一肯呢？
那一定腦子不清楚！
穆遠琢磨來琢磨去，還沒琢磨出一個結果來。若對方真的愿意給他生一個孩子，他們全家真的會把他們母子當祖宗一樣供著。她若找到心上人，可以辦個手續，和心上人在一起，他們家還可以當她娘家，也是……好事情吧？
可真的和人家姑娘提，靠！你渣不渣啊！
穆遠覺得他做不出這種事情，開一個腦洞倒是可以的，就像穆將軍也是開一個腦洞，提都不敢提這種事的，太挑戰他們的底線。
穆遠忍不住腦補了，以后杰克一定會要一個孩子的吧。
他的孩子會是什么模樣呢？
西方人的孩童小時候都格外可愛呢。
他會愛孩子嗎？
穆遠心想，若是杰克的孩子，他應該會愛屋及烏吧。畢竟流著他的血液，穆遠越想越悲劇，及時打斷了自己的腦補小劇場。
李燦是一名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在特情的人眼里，他老實本分，人緣極好，長得俊秀，是一名不錯的上級，可沒有人會想到這樣的上級，會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他一件一件的供認不韙，態度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了。
夜陵問，“你和鬼城有什么仇，要對我兒子下手？”
李燦一笑，“局長，令公子無恙，死里逃生必有后福，過去的事情就不追究了吧。”
“為什么不追究？”夜陵說，“你是怕說不出細節，還是怕我揭穿什么，我兒子差點死了，你讓我不要追究？”
“那我的命賠給你。”李燦說，“一命抵一命了。”
“你一個人策劃了多少事情，一樁一樁細說，我要知道全部過程，若是說不出來，那就是證明你有同黨，我不管你在掩護誰，在這里你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總會開口。”
“局長，為什么說我一定會有同黨，這就是我一個人做的。”
“那你對鬼城是什么仇？為什么要殺我的兒子，據我所知，你到底李辰和顧元安從小就是死黨，交情甚好，你是他是雙胞胎也一直出入鬼城，李辰在ag工作，和我夫人交好，也從不曾對我夫人有半分不利，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我是我，李辰是李辰，毫不相干！”李燦說得格外冷漠，“你別弄錯了，我和他早就沒來往了，我沒這個弟弟。”
夜陵倒是一點都不意外李燦會這么說，沈千樹幫他問過了，也如實把李辰反饋的話說給他聽了，所以夜陵才會懷疑，李燦的動機，若一切都不是他做的，為什么他要維護背后的人，究竟是誰讓他甘愿冒險？
甚至，他連自己的弟弟都可以放到一旁，置之不理。
“所以，你和鬼城究竟有什么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