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也好可怕,跟外面那個男人一樣可怕。
對上胖兔子畏縮恐懼的綠豆眼,七煌挑起一邊眉眼,露出一個帶點嫵媚的笑容,“不用怕,你是小丫頭的靈寵,而小丫頭畢竟是我的新主人,本尊是……不會傷害你的。”
“至少……暫時不會。”
明明少年笑容明媚燦爛,聲音柔和好聽,可是胖兔子卻抖的更厲害了。
七煌繼續道:“都說了不用怕,剛剛不過是借你應應急,阻撓她繼續說下去。否則,小丫頭就要沒輕沒重的把什么事都說出來了。”
“那怎么可以呢?神樂師注定是要復仇,要屠戮三界的,她怎么能輕易相信任何人?若是像我前一個主人那樣,被一個人渣騙了,那怎么得了?”
“君慕顏,放心吧,這一次有本尊看著你,守著你,絕不會讓你再重蹈覆轍。”
少年臉上的表情越加溫柔,可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胖兔子再也忍受不住。
它嗷嗚叫了一聲,從少年懷中猛然竄出去,遠遠躲進了草叢中。
遠處,少年看著它逃離的身影,輕輕笑了笑,隨后身影慢慢變淡消失。
空間里,天魔琴的琴弦莫名彈動了幾下,發出奇特的樂音。
在慕顏的悉心治療下,再加上君上大人不再作死,他身上的傷口很快開始愈合。
當發現帝溟的傷口,不需要任何治療,就能在短時間內自行痊愈。
慕顏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這個混蛋登徒子,為了占她便宜,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偏偏想來冷靜睿智的自己,在看到男人身上的傷口時,卻完全失了理智,竟然輕輕松松就被騙了。
慕顏惱羞成怒。
于是,接下來幾日,帝溟別說上慕顏的床了,就連她的人影都時常看不見。
往往他去找人的時候,總會被慕顏的手下用各種各樣的理由絆住。
偏偏這些人,一口一個“姑爺”弄的他一肚子火都沒處發。
到了晚上,帝溟想要偷溜進去抱著慕顏睡覺,卻發現慕顏每晚都抱著小寶。
他一進門,小寶就立刻醒過來,那一雙清澈的藍汪汪大眼睛看著他。
帝溟到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影魅見證著這一幕幕,心中簡直樂不可支。
之前她還覺得,君小姐逃不出君上的掌心。
可如今看來,完全是他們君上被吃的死死的,一點翻身的余地都沒有。
“太虛營已經基本整編完畢。”白亦辰半跪在慕顏面前,躬身道,“不知道接下來是否還要繼續招兵買馬?”
太虛營作為墨營、天機營和長生營的中轉調度營,可以說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位置。
在太虛營中的人,既要有經驗豐富的精英,能在戰斗中支援其它三營。
也要有謀士統帥,能指揮戰局,布置戰陣。
更要培養新的儲備人才,輸送給其他三營。
所以當初慕顏一直說,唯有白亦辰可以擔任這個營的統帥。
而白亦辰這段時間也一直做的讓慕顏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