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一眼就看到了柳若瑄身上的痕跡,還有空氣中沒有散盡的味道。la
不由嫌惡的皺了皺眉,“自甘下賤!”
說完,直接一拽花碧月,“這些骯臟的東西有什么好看的,走,我們盡快去別院修葺,明日報名參加考核。”
幾人滿滿走遠,柳若瑄才緩緩抬起頭來。
她那雙永遠柔弱含淚的眼中,此時仿佛有什么在閃動。
尤其是看到自己身上姜候飛留下的痕跡,心中更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她死死攥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肉里。
“瑄兒,咱們回屋去吧?”姜候飛送走了花想容等人,立刻轉身摟住柳若瑄,眼中的熱切還沒有消退,滿滿都是。
柳若瑄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逝,抬起頭來,已是楚楚,“候飛哥哥,剛剛那群是什么人?”
“那是銀羽宮的人,哪怕在滄藍界,銀羽宮的地位也是非常尊崇的,普通人根本得罪不起。但銀羽宮的人也通常很傲慢,咱們就算被羞辱了,也只能認栽。”
柳若瑄握拳的手又緊了緊,“候飛哥哥,我想去星辰別館東院看看,可以嗎?”
“東院?”姜候飛連連搖頭,“那里雖是給過來考核的修者住的,但里面的房間有限,能住在里面的都是大門大派的精英,至不濟也是先來后到。”
“如今咱們過去,那東院早就已經沒有多余的房間了。”
柳若瑄卻是晃了晃他的手,一臉純真的撒嬌,“候飛哥哥,我并非想要去住那東院,只是想看看,銀羽宮這樣的大門派會住在如何奢華的地方,你就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姜候飛拗不過她,只得同意帶她去。
柳若瑄剛剛在和姜候飛翻云覆雨前已經用符箓治療了一下身上的傷勢。
但此刻卻依舊隱隱作痛,再加上剛剛情動時姜候飛折騰她留下來的傷,更是讓她潔白的身體傷痕累累。
柳若瑄燃燒著治療符箓,感受著身上傷口的刺痛,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幽暗。
“瑄兒,你怎么戴上了面紗?”姜候飛奇怪地看著柳若瑄拿出面紗把自己的臉裹得嚴嚴實實。
柳若瑄隨意扯了個理由圓過去,隨后跟著姜候飛來到了星辰別館的東院。
看著姜候飛小心翼翼走入東院的背影,柳若瑄摸了摸自己被面紗遮住的臉。
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和姜候飛在一起。
她更不想讓人知道,她是姜候飛的侍妾,是跟姜候飛在那草地中茍且的女人。
她會在星辰學院里重生,一定會重新擁有屬于她柳若瑄的一片天地。
柳若瑄正心潮澎湃地想著,突然,二樓傳來一聲難以置信的怒喝。
“哪個不要命的,竟然敢占用我銀羽宮的東西!!”
砰砰砰,劇烈的敲門聲從二樓傳來。
“還不給老子把門打開!!”
這一生怒喝,把原本已經進入屋中打坐休息的修士全都吼了出來。
看到站在樓上的花碧月等人,東院中休息的人立刻驚呼。
“哎呀,銀羽宮的人果然來了,這下那七個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