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曾經到達過渡劫期的媚心來說,一個衍月門的堂主當然算不得什么。
但柳若瑄卻覺得,自己應該牢牢抓住這個人,才能助自己最快速度報仇,才能飛黃騰達。
柳若瑄眼圈紅了紅,對著李祖鵬盈盈跪了下去,“李公子救命之恩,奴家無以為報,愿下輩子替公子做牛做馬償還萬一,還往李公子莫要嫌棄奴家薄柳之質。”
說著,她抬起頭,露出一張嬌媚的容顏,含著晶瑩的水汽,直勾勾盯著李祖鵬,眼中滿是崇拜和愛戀。
那丁香小舌,更是無意識地伸出來,舔了舔飽滿紅潤的唇。
李祖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還真是一個尤物啊!
柳若瑄膝行著往前幾步,胸口無意識地在李祖鵬身上蹭了蹭,聲音越發柔媚,“李公子,你可以對奴家為所欲為,從此以后,奴家就是您一個人的了。”
李祖鵬是個正常的男人,媚心又是天生媚骨,面對如此場景,他哪里還忍得住。
一把將人抱起來,往床榻而去,“小妖精,爺一定會滿足你的!”
反正這風華流沙的藥引終究也是要化為一灘血泥的,在這之前,倒不如讓他好好享受享受。
一番翻云覆雨后,李祖鵬只覺得神清氣爽,將柳若瑄那柔嫩的身體摟在懷中愛不釋手。
柳若瑄嚶嚶靠在他懷中,夸獎著他的勇猛,和自己的對他的愛慕。
眼中卻閃爍著幽暗的光芒。
李祖鵬這具身體可是極好的爐鼎,只可惜她現在修為不夠,還吸收不了他的精元。
呵呵,等著的,等她突破了元嬰期,自然能讓這個男人,成為自己的踏腳石。
李祖鵬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心兒,你怎么會一個人昏倒在丹陽山脈中呢?”
這個女人是風華流沙的藥引,也是所謂的天道寵兒。
按理說,應該一帆風順,搶奪他人運氣才對,怎么自己找到她的時候,她會如此凄慘?
柳若瑄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深切的恨意,不過很快又斂去,化為了凄然的哭泣,“奴家是被人陷害了丟入丹陽山脈滅口的。嗚嗚嗚,我明明沒有做任何錯事,可是那個人卻因為嫉妒我,對我下黑手。如果不是碰到公子,柳心已經在丹陽山脈命喪兇獸之口了。不過心兒也不怪她,如果不是她,心兒又怎么能如此好運,遇到公子呢?”
懷中的女人哭的凄凄切切,梨花帶雨,李祖鵬雖然只把她當做一個玩物,卻也心軟了幾分。
他沉聲道:“心兒,你說出來,是誰陷害了你,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柳若瑄立刻仰起頭,一臉激動地看著他,“公子,你說真的嗎?你真的愿意為心兒報仇?”
李祖鵬正要回答,房門突然被急促敲響。
“堂主,您要我們用照影符箓記錄逍遙隊的比賽,這是全部比賽過程,請您過目。”
李祖鵬雙目一亮,連忙揮手讓弟子把照影符箓送進來。
也顧不得柳若瑄就在身邊,直接激活符箓觀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