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園就是一家酒店呀,以前小幽還為自己在秘園做陪酒工作,鬧出很大的新聞來,不過我覺得這沒什么,只是因為酒量好,陪客人喝酒罷了。”
“赫連總監。”有個雜志女主編小聲提醒她,“秘園不是什么正經酒店!”
赫連珊一臉驚異的看著對方。
那人又和她講解道:“秘園是風月娛樂場所,在那里做陪酒工作的女人,怎么可能只陪酒呢?”
赫連珊一臉茫然的問,“不止陪酒,那還陪什么呀?”
她問出這樣的話,在座的每個人心中,都已經有了答案。
喬天宇聽到赫連珊的話,他也是一怔,他是第一次知道,鹿小幽以前,居然是在風月場所做陪酒女。
那她在自己面前還裝什么貞烈?
手不讓摸,酒不肯喝的。
喬天宇又一次將鹿小幽打量了一遍,這一次,他的視線越肆無忌憚,在鹿小幽的胸上,腰上,掃了好幾個來回,而后笑的輕挑道:
“赫連總監說的沒錯,小幽,你以前在秘園工作,酒量肯定好了!秘園那地方我去過,點一個作陪,也就幾萬塊錢,便宜的很。”
赫連珊坐在對面,笑吟吟的等著鹿小幽惱羞成怒。
喬天宇說她便宜呢,人家讓她喝酒,給她幾個資源,她居然還不賣人家面子,真是不識抬舉。
眼下,鹿小幽只有兩條路可以選,一是氣憤的摔了杯子走人,這樣一來,她不止得罪了喬天宇,還得罪了在場的所有老板,這事一出,鹿小幽往后的事業將會遭受重創。
二是,她乖乖的把那一整杯的白酒喝下去,從喬天宇那里得到港城的影視資源,但這也讓鹿小幽變相承認了,自己現在,依舊是秘園里幾萬塊錢就能約到的陪酒女。
赫連珊的眼里,流淌過算計得逞的快意,然而這抹冷笑很快就在她的眼里消失了。
她露出一臉茫然又不知所措的表情來,她用一只手虛掩著嘴,對自己身旁的人問道:
“我是不是說錯什么啦?”
大家只當赫連珊是個被養在深閨里,被保護的很好的千金。
他們赫連家祖上可是當過皇帝的,若放在以前,赫連珊就是華國的公主了,她不了解底層的那些風月場所,想來也很正常。
大包間里,坐著將近二十人,有人拿著手機,偷偷開了直播。
直播的鏡頭對著鹿小幽方向,卻也將鏡頭外,赫連珊說的那些話,讓點入直播的人給聽到了。
“這是誰啊?怎么又在說小幽以前的事?”
“小幽當初是被自己的后媽賣進秘園的,那時候她過的多苦,憑什么到了現在,還要扒開她的黑歷史!”
“在飯桌上提這種事的那個女人好可惡!”
“對女人惡意最大的,也是女人!”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赫連總監’,這個赫連總監是誰?”
除了支持鹿小幽的評論外,也有立場不同的評論。
“這是明星飯局嗎?嘖嘖嘖,明星表面風光,私下里都是酒色交易!”
“鹿小幽這是又要被誰包養了?”
“一個伎女成了娛樂圈里的當紅明星,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評論不斷彈出的時候,直播鏡頭里,眾人就看到鹿小幽身旁的男人,從椅子上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