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箋還沒邁出擂臺場的大門,背后就傳來張邵楓迫切的聲音:“師傅師傅!師傅等等我們”
她側轉過身,抬眸看著他們,淡然露出一個微笑:“擂臺賽結束了,天黑了,該回家了。”
跟著跑上來的張邵楓等人不禁頓了頓口舌:
心中念叨:難道你不應該解釋點什么嗎
“師傅,剛剛是怎么回事啊?為什么是你跟那個老外打擂臺,還有啊剛剛你那姿勢簡直帥爆了!對了,你剛剛是怎么把刀飛出去的?那招好厲害啊,簡直就是活生生的小李飛刀”張邵楓嘖嘖不休的話語就像機關槍一樣掃射而來。
“打住。”云箋兩個字的命令響起。
這聲音讓張邵楓當場閉了嘴,沒再多說半句話。
“你一下子問這么多問題,我怎么回答你?”云箋擠了擠好看的眉毛,露出一個少女般靦腆的微笑。
這一刻的云箋又仿佛變成了一個清新秀麗的少女,似乎剛剛那個對史尼吉不屑一顧的少女,壓根沒存在似的。
“這那就一個個回答嘛,師傅,為什么今天跟剛剛那老外對打的人是你,還有這些事情你怎么不早說呢?”張邵楓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一雙雙齊刷刷的黑眸都盯著云箋看。
云箋抿了抿唇,最后張嘴,她伸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亮的響指,后對張邵楓抿唇,神秘一笑靨道:“你猜。”
說完,她轉身,不打算過多的解釋這個問題。
然而云箋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張邵楓等人會死死的跟在她身后,求她教授剛剛霸氣的身手。
就連顧晧都緊跟在云箋的身后,他還為他先前的行為向云箋道歉。
引得張邵楓頗有些孩子氣的對顧晧等人炫耀道:“這是我師傅!”
終于甩開張邵楓這一群追著她刨根問底的人,云箋踏上了回家的路。
晚上的天的卻是涼颼颼的,尤其是越接近冬天的秋季,天氣轉換得快,晝夜溫差也大。
今天的云箋是套了件外套,可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涼意。
走過一個路燈底下,身旁一輛跑車嘩然開過,停在了云箋的旁邊。
云箋沒想到這車子停了下來,她攏了攏外套,轉過頭去,卻恰好看見斯繹正坐在蘭博基尼超跑上,看著她,他側過頭,棱角分明的輪廓在路燈照耀下更加清晰起來。
“上車。”斯繹好看的薄唇中吐出兩個字來。
云箋也不客氣,當下走過去拉開蘭博基尼的車門,順勢便坐到副駕駛位上去了。
車上陣陣的暖氣傳來讓云箋的體溫有所回溫。
“每次都穿這么少,想凍死?”斯繹再度調高了一內的體溫,瞥了云箋一眼。
云箋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么反駁的話也說不出。
最后云箋只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你找我什么事?”
斯繹頓了頓,俊秀到毫無半點斑點的臉頰流露出一絲暖意:“帶你去參加一個宴會,明天回來,阿姨那里已經打了招呼,你不用擔心徹夜不歸的問題。”
說著,他壓根就不容云箋半點反抗,踩著跑車油門一轟奔馳。
直到云箋反應過來,她已經被斯繹帶到后山,坐上了斯繹的私人飛機匆匆前往m國。
云箋心中一陣嘩然:她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