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蘭花說著就朝大門口飛一般的奔了出去。
“哎喲勒我的天吶!蘭花啊!你可別給我做傻事兒啊!哎喲我的天!那可是婚禮,鬧不得,不吉利啊!”
這個過來通風報信的老太婆看見呂蘭花像是發了瘋似的跑出去,她嚇得站在原地踱步了好幾圈,最后看看呆愣愣的看著某一處一聲不吭的云剛一眼,這老太婆牙關一咬,就這樣蹬蹬瞪的跑了。
她不管了!她不管了!
這種事情,她可管不著了!
不是她說的,出了什么事兒,也賴不著她!
此刻已經是大中午了,張梅花家早早擺弄好了午餐,給過來裝嫁妝的這些葛軍建手下的軍人吃了午餐,裝上了秦依柔的嫁妝,這群人就從新江鎮出發先前往男方家里了。
幾車子的嫁妝,洗衣機、冰箱、摩托車等等都有。
這些嫁妝全部都是云箋出錢買的,不過卻是讓張梅花挑的。
云箋雖然看張梅花不爽,可張梅花好歹也是秦依柔的親媽。
而且秦依柔出嫁,按照鄉俗娘親未逝,肯定是要從娘家出嫁的。
這樣更風光、更體面!
而且這些嫁妝按照道理都是張梅花準備的。
只不過云箋知道張梅花那性子,像張梅花這樣愛財的人,又怎么可能為了秦依柔掏錢出來。
所以云箋事先就給張梅花錢。
當然,云箋也不會讓張梅花白拿走了自己的錢。
她給張梅花錢并不是直接給卡,而是讓回來已經有一陣子的青釉跟著張梅花。
張梅花給秦依柔買下一件嫁妝,青釉付了錢就一一登記下來。
這樣一來,張梅花一毛錢都沒能從云箋手里拿走。
不過因為礙于對云箋的掐媚,張梅花也不敢不去
裝嫁妝的軍人們嬉皮笑臉的風風火火帶著嫁妝開著車先回了龍門市,前往葛軍建家。
而張梅花等人此刻卻在收拾碗盤。
張梅花家門前放著圓桌,顯然才剛剛吃完午飯不久。
秦依柔已經在二樓待著了,她是新娘子,卻要等到下午三點,才出發去葛軍建家。
再加上她現在穿著婚紗,也不好走動。
云箋就坐在一樓的客廳,旁邊站著斯繹,斯繹一直貼著她站著,那目光從未離開過她。
斯繹不遠處則站著亞當四人。
亞當四人還從來沒有一天這樣悠閑過,他們今天的任務就是風風光光的接秦依柔出嫁。
此刻暗魂組織的四大執掌人正站在不遠處,懶散的互相對著話兒。
“乒乒乓乓!”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圓桌上還未收掉的碗盤被砸到地上的激烈聲音。
接著不久后就傳來一道激昂的老太婆嘶吼:“秦依柔你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我家待你不薄,我家落魄了,你卻鬧死鬧活跟我剛兒離了,現在你風光了!我也不讓你好過!啊!啊!”
呂蘭花已經開始發飆了,她沖進來就吼著開始砸張梅花家門前放著的圓桌上的碗。
甚至還把圓桌給推翻。
那樣子就跟得了狂犬病到處瘋咬的瘋狗差不多。
站在張梅花家門前,來幫忙整婚禮喜事兒的人都嚇得倒退三尺,個個臉色發白。
一個個只能看著呂蘭花到處胡來,將結婚現場的東西一點點的破壞。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嬌小的身影就從屋內瘋狂沖了出來。
在場的人一愣,下一秒,呈現在在場所有人眼中的,卻是驚恐萬狀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