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繹的話中帶著一絲怒意,是那種‘忽然發現云箋身上有傷,她卻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的怒意。
而且看云箋的小內內處,那血跡都布滿了整條小內內。
光是看著,斯繹就能看出來,這傷口的深度,怕是比自己還要深吧!
她竟然什么都沒說?
斯繹有些生氣的伸手去扯她‘傷口’處的小內內。
云箋剛才還沒反應過來,這會兒忽然反應了過來。
云箋從來就沒有親戚到訪的時間觀念,這具身體自從她接手后就來例假了。
前世的云箋也沒有親戚到訪的時間觀念,甚至很多時候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來的。
但就算是例假來了,她也照樣該下水的下水,哪怕是浴血奮戰,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務。
在這點上,重生后的云箋還算是調養的好了。
不過云箋從來沒有親戚到訪的時間觀念,每一回都是秦依柔幫她準備好應該換上的東西。
這一次云箋是完全沒有準備的。
她自己也意識不到,自己的例假竟然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
而且更尷尬的是,她沒有帶衛生巾那種玩意兒。
“別不是傷。”云箋第一時間按住了斯繹的手。
但她臉色紅潤,那一抹紅霞罩住了她的臉蛋,這讓云箋看起來更加羞紅了。
“這么多血,嗯?不是傷?”斯繹有些提高音嗓開口。
而此刻的斯繹緊緊蹙眉,他鎖著眉看著云箋,臉上止不住的擔心。
斯繹向來都是行動為主的人,這會兒他已經一只手將云箋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去扒她的小內內:“小箋,你遲早都是我的人,我看看沒事的,別怕。”
斯繹說著,已經一把扯下了云箋的小內內。
云箋羞澀的都快縮成一團了。
于是她趕緊解釋:“這是生理現象!不是傷!只要是女生都會來的!”
云箋發誓,她這輩子還沒這么尷尬過。
斯繹竟然連這個都不懂!
但云箋也能理解。
斯繹聽了云箋的話,還不信。
他還俯身去看看
將云箋徹徹底底的檢查了一遍
才相信
云箋這會兒已經重新坐回床前,也穿回了衣褲。
斯繹這下相信了,他這會兒也有些尷尬,不過只要一想到他看見了他家小箋的
咳咳!
半響后,斯繹走出屋子。
他們的屋子只有云箋和斯繹兩個人,云箋褲子上都沾了血,所以自然不能出去。
斯繹雖然背上受了傷,不過他還是能幫云箋去拿需要的東西。
斯繹這時走出屋子,就看見大院里坐著一群B國農村婦女,雅也在這里邊。
雅看見斯繹往這邊走來,她趕緊站起了身。
斯繹是和云箋一道的,云箋認識她們B國的總統大人,所以雅現在對云箋和斯繹的態度來了三百六十度的逆轉。
她可不敢對斯繹和云箋無理了。
雅站起身來后,斯繹就這樣走過去,他冷峻的臉上沒有半點神色的變化,走過去后,他張嘴就問:“你們有衛生巾么?”
幾個坐在這兒乘涼的婦女聽見了,一個個都不敢置信的瞪著斯繹。
這小伙子長得人模人樣,俊的一塌糊涂,怎么思想這么齷齪呢!?
“啥”就連雅都愣住了。
就只見這邊的斯繹專橫的重復了一遍:“我需要衛生巾,給你們兩分鐘時間,交出衛生巾。”
他似乎連衛生巾是什么,怎么用都不知道,就這樣把話說出來了,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周圍的婦女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