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被雪鷹強行擁抱入懷,卻倏然間聽雪鷹說了這樣的話,她身軀一頓。
“小丫頭,誰讓你這么不老實,喝了酒還勾引我,這能怪我嗎?”雪鷹見司洛身軀狠狠一打頓,便以為司洛這是知道昨晚是自己后,就不傷心了。
且雪鷹這話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他強迫了司洛,非常有道理似的。
哪知司洛聽了雪鷹這話,沉默兩秒又大聲抽泣起來,還一直拍打雪鷹的肩膀喊:“你走!你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了!”
雪鷹:“”這啥情況?
從青釉那兒得知他家洛洛對他也是有男女感情的,他昨天不過就是早了那么一點下手,怎么她聽見昨天晚上的人是他,還不高興?
雪鷹怔了怔,很快就回過神,他又一次借著臂力將司洛拉到懷里,“好了,別生氣了,我承認昨天是我乘人之危,我”
這話才剛說到這一半,一記拖把就從天上朝雪鷹砸來。
雪鷹眸子一犀利,他環住司洛的細腰往旁側一躲便躲開了青釉忽然朝他飛來的這一記拖把。
“艸,你丫的干啥!?”
對司洛,雪鷹可以做到暖聲細語,但對旁人,雪鷹可沒這么友善。
見朝他動手的人是青釉,雪鷹這話是直接從喉間吼出來的。
再配上雪鷹脖間那一道又濃又深的疤痕,方才雪鷹那模樣,看著倒是有些叫人害怕。
然青釉可不怕,她一把從雪鷹懷里扯過司洛,拄著拖把用一臉殺人樣看著雪鷹,沖雪鷹反吼一聲:“叫你爺爺叫!等你反省自己的錯誤再來帶走我家小洛洛!否則你別想進我家大門!”
話畢,青釉根本不顧雪鷹的臉黑沉的有多厲害,她“嘭”的一聲關上門,聲響大到隔壁鄰居都能被震跳身軀。
關上門,她還一個反鎖。
雪鷹怕司洛哭,所以也沒強行將司洛扯回來。
司洛哭了,說明他真的錯了
青釉或許說的沒錯。
但是他錯哪了?
雪鷹甩了甩自己精秀的短發,一時想不通干脆也不想了,他抓了抓頭皮,聽屋里傳來司洛的哭聲,也不敢再去開門,怕司洛哭的更厲害。
雪鷹轉身,干脆先離開了這里。
沖到葛軍建家,雪鷹就向葛軍建和秦依柔坦白了昨天發生的一切,并請教她們,司洛這是怎么了。
畢竟在這里,也就葛軍建和秦依柔的經歷比較豐富。
哪知葛軍建和秦依柔聽了雪鷹的話后,由秦依柔脆笑兩聲,她拍了拍小葛幸的后背,爽笑出聲:
“你們男生啊,就是一根筋,不知道女孩子的想法,你說你啊”
“阿姨,別賣關子了。”雪鷹急著問。
秦依柔托著小葛幸的小短腿往前提了提,也不再賣關子,她道:
“你們男生倒好,人家女孩子是非常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的,你昨晚居然趁著人家喝醉酒對她下手,她糊里糊涂的就沒了第一次,這等于人生中少了一段美好的回憶,能理你嗎?”
秦依柔的話,讓雪鷹一愣。
他還真沒想到這個。
于是雪鷹就沖葛軍建和秦依柔道了一聲別,飛一般的往青釉家沖去。
“真是個感情白癡。”秦依柔看著雪鷹邁著修長大腿飛一般的離開這里,忍不住搖搖頭吐槽了一句。
“嫁給我之前,你還不一樣是感情白癡。”葛軍建伸手刮了一下秦依柔的鼻梁,笑著道了一句。
“這能一樣不?”秦依柔托著小葛幸的屁股輕輕抓起小葛幸的手沖葛軍建比劃了兩下。
惹得葛軍建又是一陣開懷大笑。
“鈴鈴鈴”
就在葛軍建開懷大笑兩聲后,一道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
接通電話,聊了兩句后,葛軍建方才還開懷的眉頭便略微有些平緩下來。
他轉過頭看著秦依柔,對秦依柔出聲:“下午我出去一下,你在家等我回來。”
“好!”秦依柔應聲,但對于葛軍建通話的內容,暫不提口。
某茶館店,無人的包廂內。
葛軍建坐在一張大桌上。
直到燈光閃過的地方,他的面前被六道影子蓋去光束,葛軍建才抬起頭。
“您找我們有什么事?”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楚檸、楚向南、蔣微微、劉世允和方蕭然、宏帆王者小隊的六人。
葛軍建拖了拖眉,他站起身,然后沖楚檸六人行了一個軍禮,他的眼角有一絲淚光,但卻用蕭然起敬的語氣對六人鄭重道:
“從今天起,我將不再是你們的上級軍官,你們將被重新分配入新的軍官手里。
“四年前,是我將你們帶入特種兵部隊,讓你們成為部隊的一員。
“但很遺憾,從今天起,未來的路,我不能陪你們一起走了!
“第三軍區特種兵部隊隊長葛軍建,向你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