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噴出尿液的第一時間,斯繹便往旁側一站。
那速度快的讓人應接不暇。
但小家伙噴尿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斯繹的衣角也還是擦上了一點小家伙的尿。
斯繹的臉瞬間黑沉下來。
“你回去換身衣服,我給他換。”云箋見此,硬是把自己本想大笑的嗓音憋回喉間。
她走過去將小丫頭也放在臺階上,三兩下就替小家伙換好了尿布。
甭提,小家伙可厲害了,他也不是第一次在換尿布的時候噴尿了,可每一次噴完尿,都不會灑在他自己身上。
別笑,這也是一門很高深,需要把握力道的學問。
斯繹黑沉著一張臉,轉身走進賓館。
陳敏這個時候湊過來對云箋偷偷開口:
“嘿!別說,之前我老公說你老公就跟孩子的后爸似的,剛我瞧他那眼神啊,好像真的得掐死孩子,活像是跟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說完,陳敏還朝云箋單眼一眨。
云箋聽后,紅弧微勾。
金廟就坐落在賓館不遠也不近的地方。
金廟的廟頂是用純黃金建造的,其價值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當然,有人若要偷盜金廟,顯然也是不科學的事情,畢竟這兒嚴加看守,且黃金已經建造在金廟里面,鑄成了一座大大的寺廟。
除非有人能搬得動這座寺廟。
“呀!呀呀呀!金金金金”小丫頭看見這閃亮的黃金建造的金廟,一臉興奮的邊拍手邊叫囔。
此刻,導游金金則和孟導游坐在不遠處。
兩人都戴了口罩。
那是因為今天一大早,昨天沒得逞的老光棍就把他們抓起來痛揍了一頓。
金金和孟導游握拳,對云箋和斯繹的憤怒,更上一層。
“兄弟,我咽不下這口氣。”孟導游開口。
“老子也咽不下這口氣!”金金應聲。
忽地,兩人本目視遠處云箋和斯繹一家四口的眼神,兩兩對視,陰謀就此形成。
來金廟,還得爬金廟附近的那一座沒有名字的無名山不可。
一般來這兒游玩的人,賓館都會推薦他們先玩金廟,再上無名山玩。
當然,一般都是第一天逛金廟,第二天逛無名山。
回去時陳敏跟云箋約好,第二天跟云箋一塊兒去無名山玩。
云箋同意了。
入夜,凌晨兩點,云箋總算是哄睡了小家伙和小丫頭,斯繹這會兒進浴室洗澡了。
兩個家伙鬧騰騰的,直到半夜才肯入睡。
云箋見夜色不錯,就帶上在金廟逛的時候,兩個家伙非要買回來的天文望遠鏡,上了賓館的最高層,天臺。
這家賓館最高層在第六樓,是附近最高的樓層,從這兒望下去,可以眾觀全場,但從其他樓層卻不能看見這家賓館的天臺。
此時夜色很黑,云箋單手握著天文望遠鏡,觀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嘭,咔嚓。”忽然,后背天臺大門被開,又關上,并鎖上門鎖的聲音傳來。
云箋眼眸一瞇,才剛要轉身是怎么一回事,一道熟悉的胸膛便用她入懷。
“小箋”醇厚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云箋甚至感受到了斯繹的某處膨脹,頂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