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已經入贅梁家一年了,但這還是梁浩銘頭一回看見妻主光溜溜的身體。
他從未見過其他女人的身體,也不知其他人是怎樣的,但小妻主的身體,真的很神奇。
女人的構造和男人不太一樣,但小巧玲瓏的胸部,像是兩個小籠包,看著很可愛。嬌嬌小小的樣子讓人想握在手中把玩一番。
而她的腰肢也很纖細,老四不禁比量了一番,最后發現,他完全可以用兩只大手圈住她的腰。
這大概就是不盈一握吧?
梁浩銘又羞窘地往下看了看,隱藏在水下的神秘地帶令他鼻尖一熱。
并不是多漂亮的景色,但是很誘人,讓人看了還想再看。
他小腹燃起一團火,身體也變得古怪。不知不覺,竟支起一個規模可觀的巨大帳篷。
“滴答。”
一管鼻血淌下來,
他嚇了一大跳,趕緊捂住鼻子仰起頭。但是脖子,耳朵,全都紅紅的,很像一只煮熟的蝦子。
好半晌后,鼻血止住了。
“妻主?”
他喚了一聲,但她睡得很沉。
他猶豫了一下,粗糲指尖輕輕戳了戳她柔軟的面頰。
雖然臉上有麻子,不太好看,但是臉頰軟軟的,很像他小時候吃過的嫩豆腐。
心里劃過一絲絲異樣,他吞咽著口水,又戳了兩下,忽然聽見她夢囈般的嘟囔聲。
他瞬間僵直似木頭。
膽戰心驚地等待了半晌,他杵在浴桶邊,心跳聲咚咚像打雷。
然而董惠瑩睡得很死,她似乎不太舒服,像是想翻身,但她正坐在浴桶里,小身子嘰里咕嚕地往下滑。
眼看她快滅頂了,老四也不敢再想那些有的沒的,粗壯有力的手臂伸進浴桶,洗澡水已是冰涼。
他撈出光溜溜的小妻主,然后又幫她擦干凈身體。
在做這些時,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些些肢體接觸。
他臉膛熱熱的,險些再次噴出鼻血來。
而睡夢中的董惠瑩,被人伺候的很舒服。
她在床上拱了拱,然后抱住被子,撅起小屁股,繼續睡的昏天暗地。
只是可憐了老四。
他怔怔佇立在床邊,木著一張剛毅冷酷的俊臉。
壯實的胸膛,寬肩窄臀,健美的身材充滿男性陽剛的魅力。然而下面支起的大帳篷,令他顯得有幾分滑稽。
定定瞅了她半晌,他臉像火燒,匆匆忙忙拽出她懷里的被子,幫她蓋住身上惱人的春光,然后他踉踉蹌蹌地沖出門,期間還差點一頭撞在門框上。
慌慌張張來到院子里,瞥見水桶,高舉過頭,然后水柱往下沖,他被淋了一個透心涼。
“阿嚏!”
揉了揉鼻子,他又用壓水井壓了一些水,反復沖刷自己的身體,用冰涼的井水來滅自己身體里的火,只可惜效果甚微。
想起妻主光溜溜的樣子,他口干舌燥。
氣悶地撇下水桶,伴隨著阿嚏阿嚏聲,在院子里面狂奔了一圈又一圈。
直至天快亮了,
他累癱了。
大字躺在院子里,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也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汗。
大聲喘氣,大口呼吸,
他按住自己的胸口,心跳聲扎實有力。
他是不是生病了?
木楞的眸子里劃過一道茫然。
他對此不解,想不通,也弄不明白。
只曉得腦海中烙印著一副畫面,而每當回想,便撩撥得他內火大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