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男人向來清寂的眸子里竟冒出了幾分水汽,臉頰抹上幾分艷色,像涂了胭脂一般。令他在病態之中,又透出幾分柔軟的,并且驚心動魄的美感來,而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也更加教人心里癢癢的想要狠狠蹂躪他一番。
云鴿沖向被梁智宸抱在懷里的董惠瑩:“她這是……”
梁智宸眉峰皺出個“川”字,“今日本是淑玉和妻主同睡,方才淑玉忽然喊我,我一進來,妻主便已這副模樣。”
云鴿立即攥住少女的手腕,她把著脈,之后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一炮就能解決的問題,找我作甚?我又不是帶把的!”
大元女子多是重色,只要開了葷就停不下來,除非是服用專門的藥物進行克制,但那種東西吃多了又容易傷身。”
正常來講,很多女子一娶一家,大被同床,便是因為開葷之后色性太重,若只一夫對方怕是吃不消,甚至搞不好還容易弄出人命來。
而云鴿觀她的脈象,竟像是初次行房后不久,便斷了房事,之后壓抑至今,近期又再度開葷,才全面爆開來的。
見梁家兩兄弟仍是有些不理解,她黑著臉又掰開了揉碎了告知二人,董惠瑩這副像是喝了春·藥的發·情模樣,追根究底是因為開葷之后,對男人的身體上癮了,她本身也正在處于這個“上癮”的過程之中,也就是說,不需吃藥,這也不是病,酣暢淋漓的干一場自然能不藥而愈。
梁智宸聽過之后,真真是哭笑不得的。
而云鴿的神色也是有些不快,這大半夜的,自己被梁逸宣從被窩里挖出來,竟是明目張膽被人賽了把狗糧?
她為何不是一個帶把的?好喪啊!
大元男女比例十比一,數百年前,女人生產便像是黃泉路上走一遭,運氣好的沒準能保住性命,若運氣不好,一尸兩命也是常有的事情。
當朝使節從海外帶回陪嫁果,從此變成男生子。但一代代的繁衍下來,人們身體受陪嫁果影響,逐漸出現了一些奇怪的變化。
比如數百年前的女人月月天癸水至,時至今日大多數女子出生至死未有癸水,偶爾出現一例則被稱作返祖現象。
老四梁浩銘策馬趕來八里堡時,只見一家酒樓內,燈火通亮。
酒樓尚未開業,淑君雇了幾個打雜的,而今正指揮著這些人連夜忙著開張前的準備工作。
“三哥!!”
浩銘沖進來,作勢便要拉走三哥。淑君懵了一下,但奈何老四口拙,說的又不清不楚的,他只道是家中妻主出事了,這還了得?
于是連忙翻身上馬,和老四一起往紫園趕去,心里也是暗暗懊悔不已。
年后這些天,淑君鬧了一點小情緒,再加上八里堡這邊事情很多,便只在初三那日回去一趟,剩余時間吃住全是在八里堡中。
他心道老二的提議他不能拒絕,他內心里也是期待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可是感情擺在正中位置,與他的理智和思想相悖,他心里難免是有些吃味的。
但任何事都比不上妻主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