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瑩回頭看向洪香君。
洪香君遲疑著,問:“你認得王三?”
“對!”她并未隱瞞。
洪香君神色凝重,“我雖不知你到底在做什么,但你最好離他遠點。這個人的風評你可曾打探過?王三他曾為猛虎門立過打工,并且……他最是喜歡那些身材嬌小的妙齡少女。”
她倒不是擔心別的,以董惠瑩的本事,恁王三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碰她分毫,可問題是王三背后的猛虎門,若是雙方之間起了沖突,王三出了事兒,這猛虎門定不會輕饒了王三。
董惠瑩說:“不必擔心,我早已打探過,我知曉他似乎有某方面的癖好,但想要碰我,他還得掂量掂量。”
見她神色自信,洪香君恍惚了一下,“也是,倒是我自己多慮了,這里臨近邊關,你曾是軍中的大人物,這猛虎門不看僧面看佛面,怕是也不敢拿你怎么樣。”
董惠瑩唇角抽了抽,心道你是不知數日前,咱的畫像當時可是掛在墻上呢。
“洪姐姐,你先歇著,我得和浩銘回去了。”
向洪香君告別之后,兩人便趕在天黑之前回到了猛虎門。
等回到王三給倆人安排的房間后,董惠瑩忽然嚶嚀了一聲,她這“上癮”的勁頭,竟是又犯了。
梁浩銘連忙將她抱了起來,而后大步沖進了房間。
翌日。
“嘀嗒,嘀嗒——”
什么東西?
迷迷糊糊睡醒時,抹了一把臉,便見小手上紅紅的。她愣了一下,正這時,本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趕緊坐起來。
男人打著赤膊,后背滿是抓痕,他捂住鼻子,仰起了脖子,唇角下巴能瞧見蜿蜒的血跡。
“噗——!”不是她不厚道,是真的忍不住。這人似乎總是流鼻血?
她仔細回想了半晌,倆人行房已不是一次兩次,起初時,只要一碰自己,這人必定激動的鼻血狂噴,后來稍微好轉了一點,可是每回隔個一兩天,便又是這副嘩嘩淌血的模樣。
發現她正在看自己,他木著臉,瞅了她一眼。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可是耳朵,脖子,卻全都紅透了。
可見他也是窘的。
“來,手?”她伸出一只小手沖梁浩銘示意。
浩銘沉默了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擱在她小小的爪子上。
她給浩銘把脈,末了皺起了小眉頭:“這可不行啊,你這身子得補補才成。”
梁浩銘:“……”
唰地一下扭開頭,也不知道他是在鬧什么別扭。
她一臉懵逼,“你這又是怎么了?”
他臉上掙扎了一下,之后才悶悶不樂地擠出一句話,“又不是二哥。”他又不是二哥,他不是病秧子,怎不見家中其他兄弟補身子?他……他體格不差的。
忽然,兇狠地看向她,養了二十多年的大鳥雄赳赳氣昂昂,他掀開被子,也不管鼻子是不是還在流血,便壓在了她身上。
“呃?”
這人……“啊——!”
之后,一切皆不可描述。
直至日上三竿,他停了下來,略倨傲地瞥她一眼。
她嘴角一抽抽,簡直了,哥!不補了,您不用補了,我看反而是我,再不補就要被你們哥幾個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