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怒沃爾,目前隱居于金三角一處不起眼的院落中。
接下來兩具蒙著白布的尸體被人抬上來,尸體已腐爛,但怒沃爾仍是一眼便認出,這兩具死尸,正是自己此次從塞外帶來的親兵。
等兩具尸體停放好后,她一步上前,掀開白布。腐爛的尸體散發著惡臭,怒沃爾的眉心打了個死結。
前幾日便聽說自己的親兵之中,有兩人離奇失蹤,她早已料到這二人怕是遭遇了不測,可而今瞧見二人的尸體,仍是氣怒攻心。
“嗯這是什么”
怒沃爾見其中一具尸體的口中似乎是含著什么,她掰開尸體的嘴巴,從中勾出一枚玉佩。
這玉佩的樣式很是精巧,怒沃爾亦很是眼熟。
她攥住了拳頭,咔嚓一聲,便將玉佩捏碎成數片。
“七皇女好一個七皇女,呵”
怒沃爾氣不可遏。
數年前,因為寶威元帥威名蓋世,九皇女又很得女帝的偏寵,世人皆以為,等女帝百年之后,必定要由九皇女來繼承這鳳位。
哪曾料想,曾如彗星般閃耀的九皇女竟一蹶不振,而今已是瘋瘋癲癲,被禁足于宮廷之中。
至于八皇女,則是在女帝病倒后開始參政,如不出意外,日后這位八皇女將能繼承大統。
至于老七,七皇女
怒沃爾想起近期猛虎門的陳阿虎不僅僅只接待了自己,更是接待了另一伙青衣女子,而這些青衣人,便是久居江南的七皇女,從那邊派來的親信。
“我們走”
“我倒是要問問,這七皇女的人究竟是何用心,竟連我怒沃爾的人也敢動”
怒沃爾本是想要興師問罪,殊不知對方倒是先來一步。
“怒沃爾首領,你我雙方人馬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這水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來人帶著兩名傷號,手中還緊緊攥著一只白銀臂環,這臂環正是塞外之人慣于佩戴的首飾。
怒沃爾被對方惹的惱火不已“交代我倒是想知道七皇女又是何意,行事竟也下作起來,暗中殺我親信,莫不是想要借此向我怒沃爾宣戰不成”
來人微微一驚,她這邊的人傷了兩人,沒能看清行兇之人的長相,卻發現行兇之人意外遺落在現場的臂環。
她看向怒沃爾的身后,瞧見兩具已腐爛多日的尸體,這時怒沃爾又一聲冷哼,捏碎的玉佩被她狠狠砸在了地面上,登時本就碎裂的玉佩,更是再度碎了幾碎。
青衣人暗道,不好,中計了
她猜測這里面準是有貓膩,自己一行人也準是中了對方的圈套,被人給坑了。
可就在這時,咻的一聲,一支箭矢破空而來,正中怒沃爾這邊的一名手下。同一時間,暗處一名少女清脆說道“塞外老狗,你居心不良,竟還敢大放厥詞今日我等便替天行道”
咻咻咻,又是幾道冷箭放了出來。怒沃爾自是不愿坐以待斃,“好好好”
怒沃爾怒瞪青衣人等,這箭矢像是長了眼睛,全部是沖著自己這邊來的,而塞外之人又多是火爆的性子,頓時拔刀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