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看他的樣子,似有些不解。
小妻主雙手合十,“一點點就可以,你放心,不會太痛的,我已經把金瘡藥準備好了,取完血就把金瘡藥撒上去,不會留疤的”
他在意的并不是這個。
他只是有些疑惑,妻主為何要用自己的血
不過,他向來是個不擅長發問的男人,于是用一把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取血之后,她細心地幫浩銘包扎好傷口,然后把人送了出去,之后便再一次埋首于自己的煉蠱大業之中了。
這一次,浩銘走的是門。
他來時是從窗戶跳進來的,走時,卻經過門外的二哥。
他看了二哥一眼,見二哥一副很是淡定的模樣。
抿了抿嘴,把頭一扭正要邁開大長腿,但是“呵,幼稚”
淑玉捧著一杯白開水,他閑閑地說道“我勸你最好盡快調整心態,眼下家中只有咱們三個,這已算是好的。但若是淑君,小五,從外面回來了,若大哥也回來了,便是六個。你這般,卻是要不得的。”
他他不喜歡二哥
浩銘幽幽地看了二哥一樣,他開始有些懂了,為何當初三哥有過想和妻主私奔的念頭。之前在沙漠里,他是妻主的男人,妻主是他的妻,沒有其他兄弟。
一旦體會過彼此相依相偎的子,又怎能不貪心
是他太不知足了么
而二哥像是能看穿一切,他怕是早已看穿了自己心思和郁結,不然也不會這般直接了當地教訓他。
對二哥而言,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比得上一家團聚更重要。
薄唇抿成了直接,浩銘低下頭,“我知道”我錯了。可是究竟要怎樣,才能夠知足,才能夠不貪心
如果三哥在家就好了。
如果三哥在,他就可以問三哥,畢竟三哥是個過來人。
可是他也很明白,這種事,是不能問的,不然三哥怕是也不好受吧
浩銘憂憂郁郁,他悶頭朝柴堆走去,路上卻碰上了逸宣。
逸宣手中捧著個托盤,那托盤上面是一份精致的糕點和一盅湯。
“四哥”
他見四哥看似心很不好,心里對此很在意。但四哥悶悶地看了他一眼,便和他擦肩而過了。
逸宣莞爾。
他細想了一番,便是明白了,知曉四哥的郁悶是因何而來。
他不苦笑一記。
人的總是難以滿足的。
四哥在福中,而自己
他不搖了搖頭,之后打起精神,面上掛著清淺溫潤的笑容,朝藥房走去。
“擱下吧,正好我餓了。”
不出意外,在藥房外,他被二哥攔下了。
逸宣微微瞇了下眸子“二哥這又是何意”
淑玉但笑不語。
逸宣綿里藏針地說道“我知二哥子不好,也從未想過要和二哥你爭搶,可就連白里,二哥都要攔著我,這又是為何”
“若是四哥,二哥便大方放行,而換作我,二哥便總找各種理由打發我。”
“我倒是不知,我何時起竟惹到了二哥你讓你這般的和我過不去”
連續壓抑了好多。
外表看似小綿羊,實則是個白切黑,任他子再好,也終是被坑弟的二哥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