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惠瑩說:“咱們收拾一下,把該帶上的全都帶上。”
淑玉愣了下,“要走了?”
董惠瑩回頭看了梁智宸一眼。
這人就像一條大狼狗似的,正眼巴巴地瞅著自己。
她唇角彎了彎,“是啊,要走了。”
之后,她冷漠地移開了視線。
梁智宸:“……”
頓感好傷心啊,咋辦?
偏巧,就在這個時候,還有那不識相的偏要找梁智宸的不痛快。
齊溪蹦蹦噠噠地朝這邊跑來,他身上特埋汰,造的像個泥猴子似的,臉上泥痕道道兒,鞋子上,褲腿上,也糊滿了大泥巴。但他手里攥著一捧干凈的小花。
這小花是不知名的花種,大概是路邊的野花,不過這花看起來潔白挺秀,很是可愛。
“董娘子,董娘子——!”人未到聲先至。齊溪大聲喊著,手舞足蹈:“董娘子,我來啦——!小花花送給你!!”
董惠瑩:“???”
這人又在抽什么風?
她狐疑地看向了梁智宸,男人早就已經把面具摘下來了,因此可以看見男人的臉色黑的像鍋底一樣。
“齊——溪——!!!”這雄渾的聲量,簡直可以和雄獅怒吼媲美了。
齊溪一愣,之后下意識地蹬蹬蹬,往后倒退了好幾步。
“老大?”他有點懵,老大干啥這樣瞅著他,他也沒做錯啥呀?
梁智宸陰著臉朝齊溪走來,“看來咱們之間,沒有必要好好談談!”
齊溪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不不,老大,您是不是對我有啥誤會啊?我不想談,我真不想和你談!!”
“呵呵?”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最近經常和淑玉打交道,這一聲“呵呵”,不論是神色,還是語氣,都和淑玉像極了。只要是熟悉淑玉的人,打眼一瞅就能知道,他這準是從淑玉那里剽竊來的。
梁智宸淡淡地看著齊溪,道:“但是在我看來,我們很有“談”的必要。”話不多說,他直接揪住齊溪的脖領子,拎起齊溪往外走。
齊溪的個子稍微挨一點,他被梁智宸拽著脖領子,身體便向后倒去,兩條腿只能不停地搗騰著。不然若不是跟不上老大的步伐,萬一被老大拽倒了,然后再被老大像拖麻袋一樣地拖走,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嗯,雖說他現在也挺沒面子的,可是,好歹比麻袋好一些呀,不是嗎??
于是他不停地后退著,還舉著手中那把小花揮舞著。
他對董惠瑩喊道:“董娘子,小花花是我親自采摘的,我放在這里了呀!!”
他把小花花放在一個架子上,然后……然后就被梁智宸拖著拽著走遠了。
等齊溪被梁智宸拽走之后,淑玉神色淡淡地從屋中走出。
他神色陰陰地瞥眼那個架子,而后,呵呵一聲。
他徐徐回首,似笑非笑地看向身后的妻主。
他問:“這花,很好看?嗯??”
董惠瑩:“……”
二爺,您這個‘嗯’字,這上挑的小尾音又算咋回事?
您能好好說話不,
作甚要……威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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