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渾身上下就像有毒蟲在血管中游躥弒咬,難受的厲害。
只是他能忍,一聲沒吭。
他沒答話,可顧馳看他被汗水打濕的衣服,也知道他現在肯定不好受。
顧馳著急:“少爺,我已經讓人去買紫蘇了,很快就能回來。”
顧君逐站起身,“先回家。”
也不知道葉小北怎么樣了。
雖然醫生說已經沒事了,可他沒親眼看到,他還是不安心。
“好,那我讓他們把紫蘇直接買回家去,”顧馳跟在他身后,“少爺,那個女人怎么辦。”
“帶回去,”顧君逐冷冷說:“我有話要問。”
“對,最起碼要知道,是誰派她來的!”顧馳恨恨說:“讓我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誰,我一定先給他試一遍十大酷刑,再凌遲了他!”
看到顧君逐難受的樣子,他心急如焚,恨不得以身相代,恨死了背后指使的人。
“少爺……”他還要說什么,手機響了。
他接通手機,和對方聊了幾句,掛斷電話后,快走幾步,追上顧君逐:“少爺,查出少夫人是怎么中毒的了!是飛少帶來的那兩瓶蟲草阿膠羹有問題!您在書房工作的時候,飛少給少夫人沖了一杯蟲草羹喝了。”
顧君逐冷哼了一聲,“那個蠢貨!”
顧馳說:“應該不是飛少害少夫人吧?蟲草被動了手腳,飛少應該是不知道的。”
顧君逐“嗯”了一聲,“謝錦飛雖然蠢點,但他不會害北北。”
顧馳說:“回去問問飛少,蟲草羹是怎么來的,由誰經手過,或許能查到蛛絲馬跡。”
“不要太樂觀,”顧君逐淡淡說:“我有預感,我們這次遇到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對手。”
“會嗎?”顧馳將信將疑:“我覺得那個女人挺好騙的。”
“但那個女人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顧君逐淡淡說:“一個人可以讓另一個心甘情愿為他賣命,這樣的人,無論在何時何地都不能小瞧。”
“少爺覺得那個女人是抱著必死之心來的?”顧馳皺眉:“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們把她帶回去,豈不是就算給她用刑,也得不到我們想得到的口供?”
“沒關系,”顧君逐冷笑,“得不到口供就讓她死的艱難些,讓她慢走。”
顧馳點頭,“好的,少爺,我明白了!”
敢對他們少爺動手,一定讓她受盡折磨再去死!
汽車一路飛馳,駛入顧氏莊園。
汽車減速,顧丞說:“少爺,少夫人過來了。”
汽車停下,顧君逐下車,葉星北跑到他面前,撲進他懷里,緊張的上下打量他,“你沒事吧?”
借著院子里的燈光,看到顧君逐蒼白如雪的臉色,和被冷汗打濕的頭發,她就知道她不該問那句話。
很明顯,他有事。
葉星北的眼淚一下流了下來,摟緊他的脖子:“怎么會這樣?你感覺怎么樣?怎么臉色這么難看?”
顧君逐安撫的拍拍她,“屋里說。”
謝錦飛和喬醉站在葉星北身后,見顧君逐攬著葉星北往客廳里走,兩個人走過來和顧君逐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