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米笙哭著搖頭,“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小米,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想想我們的寶寶,”喬醉把她抱在懷中,柔聲安慰:“你害怕,寶寶也會害怕……你放心,艾滋病雖然是不治之癥,但是是可以阻斷的,小舅媽和司徒錦瑟只要按時服用阻斷藥物,不會被傳染上的!”
“你們為什么都不肯聽我的話呢?”安可晴急切的大聲說:“我可以發誓,我割傷她們時,用的是干凈的刀片,我也沒把我的血弄到她們的傷口上,她們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危險,你們為什么不肯聽我的解釋?你們到底在害怕什么?”
“因為你弄傷了她們,”方堯冷冷說:“對我們來說,你是敵人,敵人的保證,不值得相信!”
“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安可晴崩潰的大喊:“是!我是得了艾滋病,只要知道我得了這種病的人,就會對我畏如蛇蝎,我很難過、很痛苦,可我從沒想過要去害人!我平時很小心很小心,我知道自己得了艾滋病之后,從沒在公眾場合吃過飯,我不想害任何人……”
“那你為什么劃破我小舅媽和司徒錦瑟的手?”云爵氣沖沖質問:“你這說法,根本就是自相矛盾!”
“因為我被司徒藍玉威脅了!”安可晴哭的泣不成聲:“司徒藍玉說,如果我不按她說的做,她就把我得了艾滋病的事情傳揚出去!我自己是無所謂了,可是我還有爸媽、有妹妹,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得了艾滋病,他們的同事、朋友、甚至是我們家的親戚,都會瞧不起他們,像畏懼我一樣畏懼他們……我妹妹還小,那樣的鄙視和畏懼,她受不了的……”
云爵問:“司徒藍玉怎么知道你得艾滋病的事?你不是說……”
“先說你沒有用你的血害司徒錦瑟和北北的事,”顧君逐打斷云爵的話,看著安可晴的目光幽深冷清,仿佛可以窺透人內心深處的秘密,“司徒藍玉讓你怎樣做,你又是怎樣做的。”
安可晴哭著說:“她拿了兩個人的照片讓我記住,然后她先把我帶到司徒錦瑟的附近……”
“她用刀片割破了我的手,然后她讓我用帶著我血的刀片,割破司徒錦瑟的手,讓我把我的血,涂在司徒錦瑟的傷口上。”
她低下頭,捂住嘴,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用力搖頭,“我不想害人,可如果我不按她說的話,她就會把我是艾滋病人的事,曝光出去。”
“我沒辦法,只得答應幫她,可我偷偷把刀片換掉了。”
她抬眼看著顧君逐,哀求的說:“求求你們,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想害任何人,我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刀片換成了干凈的刀片,我也沒把我的血涂在她們的手背上……”
她看向葉星北:“請你相信我,我沒有害司徒錦瑟,我也沒有害你,不管是司徒錦瑟,還是你,我都是用的干凈的刀片,我更沒有把我的血涂在你們得傷口上,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