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鐘巖汀的聲音簡桑榆就對這個工作來了興趣,可等她拿起合同在合同上看到簡珈月的名字以后她就高興不起來了。
“三個主持人里其中有一個是簡珈月?”簡桑榆指了指合同上簡珈月的名字,這個節目是新辦的,主持人是兩女一男,其中一個女的就是簡珈月。
簡桑榆記得前幾天簡珈朗還和她提過,說簡珈月想要競爭一個新節目的主持人名額,有讓簡母往里面砸了不少錢,簡母還出面幫節目簽了一個贊助商。
簡珈朗是看不起簡珈月想要什么都不知道靠自己只知道張一張嘴找簡母要,然后用一副她要是靠自己是絕對選不上,因為她有個悲慘的童年害的她沒有足夠和別人競爭的實力,害的簡母一次次的對她愧疚。
“對,簡家花了不少力氣把她推進去了。”這些小道消息鐘巖汀自然輕易的能知道,見簡桑榆擰著眉毛,鐘巖汀聲音一抬,“怎么,有她在,你就不去了?”
簡桑榆輕輕的抬頭朝著鐘巖汀看去,很想點頭。
她真的不想看到簡珈月那種讓她覺得惡心又反胃的嘴臉。
上次簡珈月說有事情要找她,顧沉沒讓她去見,簡珈月轉頭就和簡母告狀了,還是顧沉幫她擋掉了的。
之后簡珈月也沒有再給她打過電話,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簡桑榆也是萬分不愿意回到簡家的。“你是不是怕她會拆穿你的身份?”鐘巖汀問。
“這我還真是不擔心。”簡桑榆搖搖頭,“簡珈月再笨也知道顧沉妻子這個身份對于我而言只有好沒有壞處,她巴不得我在這個圈子不好過,巴不得我混不下去,怎么可能還會幫我公布身份讓所有人小心翼翼的捧著我?”
“那你怕她什么?”鐘巖汀問,“論長相,你甩她一個星系,論才華,她八輩子也趕不上你,那你怕她什么?”
鐘巖汀拍了拍簡桑榆的腦袋,“在這個圈子,今后你會見到所有你不喜歡的人,也會見到很多你很喜歡的人,但是,你不能表現出來讓人看出來。”
鐘巖汀道,“簡珈月不在人前喊你姐姐這是最好不過的事情,見到人,她不喊你姐姐,你就當做陌生人,反正她要是回家指責你,你也有你正當頂回去的理由,但是,你至少要在人前做到足夠好,將來你們姐妹身份曝光,才不會有被人潑臟水的機會。”
“這個圈子里,大多時候講的不是真情實意,而是演,誰演的厲害,誰的人設好,誰就是往上走的贏家,目前來看,你的起點比簡珈月高的多,雖然沒有作品,但是我可以驕傲的說,你現在也是小有人氣的,可簡珈月呢?說難聽點,她就是十八流的主持人而已,簡家花了那么多錢和人力都沒把她捧紅,說明她沒本事還沒運氣。”
鐘巖汀將合同往簡桑榆面前一放,“你這次不和她遇上,下次也總是要遇上的,況且,就以簡珈月一個末流主持人,到時候活動她有幾句主持的話都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