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枕頭砸了臉的男人顯然仍然笑的很愉悅,不帶任何惱怒的情緒將臉上的枕頭拿開以后,他將枕頭塞回簡桑榆的腦袋底下。
“顧沉。”
簡桑榆氣到后面,又覺得顧沉這笑的簡直莫名其妙的。
“我吻技差你還嫌棄?”
簡桑榆聲音微揚,“你不覺得,我要是吻技超群,你才應該擔心點什么嗎?”
她和顧沉的婚約很小就定下了,就從顧沉的床技上來說,簡桑榆就敢肯定,她絕對是顧沉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
當然,不拿床技說事,兩人從小就有婚約,以顧沉這種老干部的思想,他也不可能在和她有婚約的情況下和別的女人交往,更別說這種深入接觸的事情了。
同理,簡桑榆打小就被打上了顧沉的未婚妻的這個頭銜,整個大院,誰還敢多看簡桑榆一眼啊?
情竇初開的年紀,她還住在大院,后來和簡家搬出大院以后,別人忙著談戀愛的時候,她開始忙著學習,忙著練琴,忙著參加各種比賽。
她所有的心思,都沒有分出過一絲一毫在個人感情上。
同班同學高中開始成雙成對的出入,簡桑榆的心里是古井無波。
結婚多年,重生前加上重生后,她和顧沉接吻的次數加起來一雙手都數的過來。
且重生前,她和顧沉就算是在做最親密的事情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像剛才那樣親吻過。
那就像是用靈魂在交流一樣的親吻,纏的她渾身滾燙。
所以,他還有臉嫌棄她吻技差了?
顧沉的笑聲并沒有因為簡桑榆的話而停下,只是性格使然,笑聲低沉。
“我和你一樣。”顧沉道,“但是,簡桑榆,上次是誰說她的學習能力很好的?”
知道簡桑榆不會回答他,所以顧沉自顧的往下說,“我沒有閑置我的學習能力,但是簡桑榆,你的學習能力呢?”
被狗吃了。
簡桑榆心里不太服氣的應了句,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說完以后顧沉等著簡桑榆回答,哪料,簡桑榆和啞巴似的一聲不吭,如果不是她輕輕的哼了聲,他以為她又睡著了。
“說話。”顧沉道。
“你好煩!”
簡桑榆伸手推了推身側的男人,一張臉燒紅,所以,上回她說他床技差以后,他去認真學習了?
簡桑榆有些好奇,也有些想問,這種事情,他怎么學的?
當然,也就是心里好奇好奇,這會再給簡桑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當著顧沉的面問出來。
簡桑榆的力氣不足以將顧沉推開,他摟著她腰上的手臂反而收了收,將她緊緊的圈在懷里,再開口沒再逗她。
”很晚了,睡吧。“
抱著她的感覺,果然是要比抱著那只丑兔子好太多了。
簡桑榆在顧沉的懷里掙扎了下沒有掙扎開就知道這家伙沒打算放過她了,一會兒后簡桑榆徒勞無用,作罷,閉上眼睛,身體上和精神上的疲倦,不到一分鐘就讓她重新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簡桑榆是被顧沉叫醒的,起來的時候天好像才灰蒙蒙的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