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我圍巾是從盜竊者孫子的身上拿下來的,這支口紅是從盜竊者鄰居小姑娘手里拿回來的,帶鉆的這支是從盜竊者兒媳婦兒房間里搜出來的,我們去的時候,她們家女人,都涂了口紅。”
警察嘆了口氣,“這些人偷了東西,還特地把在外面打工的家人喊了回來,說是也要帶他們去酒店工作,可以撈點什么好東西。”
邊上的同志也跟著十分無奈的道,“動作快的,已經把東西拿到市區的二手市場轉賣了,那套首飾昨天傍晚就被送到市區的金店了,結果店里的老板不識貨,只開了兩百塊錢給盜竊者,盜竊者竟然也賣了,要是我們去的晚一點,這套首飾,估計就要被拆了,上面金的部分,就要被融了。”
偷走了上千萬的古董首飾,最后只賣了兩百塊錢,被抓到,這兩百塊錢都還沒有來得及花,就要被判刑了。
數額高達上千萬的價值物品,這真的是出于情節嚴重了,就算是有錢請律師,也救不了那個盜竊者了。
簡桑榆領回了自己丟失的東西以后,整個人心情都悶悶的,一路跟著心情比她更悶的周可可回了酒店。
周可可被偷的內衣也是被人穿在身上了,警察后來是勒令人從身上脫下來的,一股汗臭味,周可可直接就丟了。
回到酒店,簡桑榆就給口紅拍了找照片然后發給了顧沉。
口紅找回來了,但是變成了這樣。——顧沉的顧太太。
委屈委屈委屈——顧沉的顧太太。
顧沉沒有回微信,而是直接給簡桑榆打了一個視頻通話過來。
等簡桑榆一接起來,顧沉直接道,“被人用過,直接扔了吧。”
簡桑榆轉著手里可以稱之為殘骸的口紅,扭頭朝著邊上的垃圾桶看了過去,搖搖頭,“不舍得。”
簡桑榆盤著腿坐在那,想了想,道,“我把剩下的半截口紅都扣出來,然后把口紅殼子寄回這家公司,讓他們公司幫忙消毒一下,然后重新制作口紅芯,反正這個口紅本來就是終身免費換口紅芯的嘛!”
顧沉揚揚眉,嗯了一聲,道,“也行。”
事情解決了,簡桑榆的心情豁然開朗,對著鏡頭里的顧沉齜著她的小白牙笑的沾沾自喜,“我算不算因禍得福啊?算起來,好像我又賺了你一支口紅。”
“你喜歡就行。”比起簡桑榆不開心,顧沉更喜歡的是看她笑的像現在這樣沒心沒肺的,就好像沒有什么事情是真的能愁倒她一樣。
她很善于調節她自己的心情。
不管多大的事情,她總會自己調節過來,不會讓她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別人。
因為早上劇組絕大部分的人都要去警局一趟,所以陳賢臨時通知了早上不拍戲,簡桑榆和周可可就待在各自的房間里,周可可睡回籠覺,簡桑榆難得找了時間上了游戲。
她登陸上去的時候,看到自己小群體里的人在談論今年年底的事情。
簡桑榆翻了一圈大家的聊天記錄,驚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