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啞姨貼著門板在偷聽,手機也貼著底下的門縫放著,手機屏幕顯示著,正在通話中。
而門里,顧沉正在簡桑榆的上身奮力的留下一些痕跡,而簡桑榆正在他身下,一會兒大哭,一會兒大叫,一會兒求饒,一會兒破口大罵,活脫脫就是一個絕望到瀕臨崩潰瘋掉的女人。
幾分鐘以后,罵聲沒了,求饒也沒了,也不大叫了,只剩下咬著唇的低聲啜泣。
顧沉整理了下她的衣服,還被簡桑榆瞪了眼,然后,他就坐在邊上,靜靜的看著他媳婦兒賣力的演出。
啞姨足足在門外守了十幾分鐘才走,她人一走,顧沉就笑著彎腰朝著簡桑榆的唇親了下去。
這個吻,輕輕的,落下幾秒以后就離開。
“我欠你一座小金人。”顧沉難得會調侃人,話落,寬厚的手掌在簡桑榆的腦袋上揉了揉。
“那是必須的。”簡桑榆呼了一口氣,“哎,這真是一個體力活,她再不走,我都怕我要破功演不出來了,她怎么就這么無聊,在門口聽這個?”
“應該是有人授意。”顧沉想到的是不在別墅少年。
或許是出于對他的警惕,畢竟少年說,要把他介紹給他的大哥了,所以有意試探。
又或許是出于對他這個大齡雛男的好奇。
不過,顧沉更偏向于后者。
簡桑榆都不用問顧沉是誰授意的,不帶智商想也知道會是誰。
她笑聲的罵了句,“那個小變態。”
罵完以后,她朝著顧沉的懷里貼了貼,沒有受傷的那只手,緊緊的抱著顧沉的腰,連還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然后開口問道,“那個小變態是不是手里沾滿了人命?”
“他和他身后的那群人,手上都沾滿了人命。”顧沉點頭,若非任務難度大,不然也不會讓他來執行這個任務。
簡桑榆沒說話,心里猜測也是。
那個被那個小變態拿來冒充她的受害者,應當也是被那個少年殘忍殺害的。
“院子里,真的還埋著很多尸體嗎?”簡桑榆忽然想起少年之前威脅她的時候說到的話。
人,在他口里,是花肥。
“多半是。”顧沉嗯了一聲,手掌在簡桑榆的腦后輕輕的拍了拍,“早點休息。”
簡桑榆撅噘嘴,“要親親。”
顧沉聞言,眼底染上一絲笑意,低頭在她的唇上啄了下,“睡吧。”
簡桑榆這才安靜了下來,閉上眼睛,靠在了顧沉的懷里睡著了。
凌晨三點多,顧沉被院子里的聲音吵醒,是少年開著車回來的動靜。
顧沉并不覺得奇怪,畢竟,他早就知道這個少年的日常作息了。
顧沉重新閉上眼睛,伸手將睡著以后不自然的又整個人鉆進被窩的簡桑榆提了點出來。
但是,指尖碰到她的肩膀以后,手背頓時就感覺到簡桑榆臉頰的溫度不對。
顧沉連忙用掌心去探簡桑榆的額頭,一摸,果然是發燒了。
顧沉也顧不上別的,連忙起身開門出去。
也是巧了,顧沉下樓的時候,少年正在一樓和穿著睡衣的啞姨不知道在交流什么,啞姨看到顧沉下來,迅速的將之前正在筆畫的手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