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為她蓋好了被子,又俯身吻了吻她水嫩的小臉蛋,然后拔開長腿來到了陽臺上。
外間的冷風將他身上的白襯衫吹得鼓鼓作響,他從褲兜里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悠揚的手機鈴聲響了一遍,那端的電話被人不急不緩的接起了,一道低沉如大提琴的嗓音傳了過來,“喂,顧總。”
是陸瑾文。
剛才一場激情,顧墨寒身上的白襯衫已經從西褲里抽了出來,襯衫紐扣松了三四顆,露出他麥精碩的胸膛,慵懶又性感,他那雙幽深的狹眸看了看遠方的一層寒霧,然后勾起了薄唇,“瑾叔,你最近有空么,我們見一面。”
“有事?”那端響起簡單利落的兩個字。
“恩,有。”顧墨寒同樣簡單的兩個字。
“兩天后,阿巖訂婚宴,我會出席,到時見。”
“好。”
公寓樓下。
一輛布加迪威龍緩緩停了下來,蹭亮的車窗滑下,露出了一張英俊斯文的臉龐,傅青倫回來了。
大掌按在方向盤上,他仰頭看著那扇窗戶,窗戶里亮著一盞明黃的燈光,她還沒有睡。
傅青倫打開暗格,伸手拿出了一包香煙,將香煙叼在薄唇上,他蹙著劍眉開始吞云駕霧。
他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見到她了。
她一直在坐月子。
他知道她不想看見他,所以這大半個月他都在外面出差,他讓秘書將他的工作排的滿滿的,這樣他就沒有時間想她了。
但是,他是自欺欺人。
他想她。
好想好想,快想瘋了。
剛下飛機,他就開車過來了,待會兒她見到他,會不會很煩他?
傅青倫淡淡的勾了一下緋的薄唇,然后將煙蒂掐滅在了煙灰缸里,打開駕駛座車門,他拔開長腿下車。
公寓里。
“叮鈴”一聲,林媽媽聽到了門鈴聲,是誰啊?
林媽媽去開門,看見傅青倫的時候,她雙目一喜,“青倫,你回來了?”
“媽,”傅青倫叫了一聲,然后拔開長腿走了進去,他低低的問,“詩詩呢?”
女婿這么惦記自己的女兒,林媽媽相當開心,她用手指指了指,“在房間里呢,青倫,詩詩交給你了,我去跳廣場舞了。”
說著林媽媽就離開了這個公寓,她將私人空間留給他們。35xs
傅青倫邁著輕緩沉穩的腳步來到了房門邊,房門開著,一道玲瓏曼妙的身影坐在床邊,背對著他。
他看了一眼,挺拔如玉的身軀驟然一僵。
林詩妤穿著一件白純棉的睡褲,上面一件白小背心,蔥白的小手將長長的秀發撈到了一邊,露出她整個纖柔的美背,她擰著秀眉嘀咕道,“媽,你在干什么呢,快點給我擦后面啊我不管,我明天肯定要洗澡,我告訴你,坐月子不讓洗澡,這個老觀念是錯誤的!”
林詩妤已經偷偷洗過澡了,但是不幸的是,昨天她洗澡的時候被媽媽逮住了,今天媽媽像看賊一樣的看著她,說用毛巾幫她擦擦后背就行了。
林詩妤感覺到門邊有人,她沒有回頭,催促道,“媽,你快點過來呀。”
你快點過來呀
這道清麗里又透著淡淡撒嬌的話落到傅青倫的耳膜里,就像是魔咒一樣,他控制不住的拔開了長腿走進去。
“媽,水盆在那里”
傅青倫側眸一看,椅子上放著一個熱水盆,他走過去,將里面溫濕的毛巾撈起來,擠干凈水,然后來到她的身后。
他給她擦后背。
溫毛巾從她的嬌肌上滑過,留下了一層細小的水珠,她的肌膚嬌,寸寸如羊脂,小背心露出了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他后面的角度看見她腰側的曲線,完美的s型,那細腰像瓷花瓶的細口,讓人窒息。
男人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傅青倫的喉頭里像滾過的火炭。
“媽,我把小背心脫了給你擦吧,事先申請,你不許亂看。”林詩妤跟媽媽說話的時候透著一股女兒的嬌憨之態,跟她平時清冷的模樣很不一樣。
傅青倫抿了一下薄唇,想說話提醒她的,但是掀了掀薄唇,他喉頭燙的一個音都說不出來。
這時林詩妤伸出蔥白的小手將身上的小背心脫了,雖然是媽媽,但是她也不好意思,畢竟長大了嘛,所以她用兩條纖臂護在胸前,轉過了小腦袋,“媽,你”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以為傅青倫那張英俊斯文的面容驟然闖入了她的視線里。
他個頭很高,站在她身后她需要抬起小腦袋看他,現在他那雙寒眸直直的落在她瑩潤的胸口上,沒來得及收回,見她看來了,他抬起眸,目光才落到了她這張清麗絕的小臉上。
大半個月沒見,她有媽媽的悉心照顧,所以氣血養的不錯,白白的臉蛋,紅紅的唇,每一個五官都清麗動人。
傅青倫英俊的眼眶里漸漸的染上了一層猩紅。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詭異,林詩妤在看到他的時候那目光就冷了,清麗的眸子往下移,她看向他的西褲。
傅青倫伸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她直勾勾的目光讓他的生理反應沒法躲藏,單手擦褲兜里壓著一點,他啞聲開腔,“對不起,我”
林詩妤站起身,來到他的面前,然后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薄唇。
傅青倫黑的瞳仁倏然一縮,沒想到她會主動的吻他。
她竟然吻他。
唇上香軟的觸感讓他找到了一點真實感,真的是她在吻他。
傅青倫一瞬間熱血沸騰,精碩的腰腹繃了起來,他緩緩斂下俊眉,輕輕張嘴含了兩下她的紅唇。
他迅速蹙起了劍眉,并不是她的滋味不夠好,而且太好了,他試探性的伸出長舌扣響她的齒關。
林詩妤張嘴,放他進來。
傅青倫沒敢碰她,她上衣沒衣服現在,他不知道碰哪里,勾著她的舌尖他啞聲問,“詩詩,你還沒有出月子不能吧”
林詩妤用力的咬了一下他的唇角。
微微的刺痛感很容易讓男人失控,傅青倫悶哼了一聲,兩只白皙干凈的大掌握上了她楊柳般的腰身,剛才垂涎已久的瓷花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