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寒的認知里,他和唐沫兒沒有婚約,甚至都不是男女朋友,不能睡一起的。
本質上而言,他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沒想過占女人便宜,君夕顏是他的未婚妻,他也沒有對君夕顏做出任何親昵的舉止或者是提出什么上床之類的要求。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對著唐沫兒的時候,他就成了那個變態,那個色胚,那個暴君了?
他的不同,只對她一個人而已。
顧墨寒拔開長腿走了過來,平躺在了唐沫兒的身側。
唐沫兒將身上的薄呢大衣分了一大半給他,然后自己側過身,背對著他睡。
顧墨寒睡不著,他睜著眼,看著山洞的洞頂,身下是稻草,這絕對是他睡過最簡陋的床,但是他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身邊這個女人。
兩個人躺在一起,他嗅到了她身上散發的那股少女體香,徐徐的竄入人的口鼻,很誘惑人。
他斂著英俊的眼瞼,上下滾動了一下喉結。
這時身邊的唐沫兒動了一下,她覺得冷,所以伸出小手抱住了自己。
顧墨寒扭頭看著她,然后也側過了身,骨節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她瑩潤的肩頭,他低聲問,“冷么?”
唐沫兒顫了顫蒲扇般的纖長眼捷,點了點頭,“恩。”
好冷。
這時她瑩潤肩頭的那只大掌往下滑,滑到了她盈盈一握的柳腰上,然后將她抱住。
男人高大而寬闊的身體從后面緊緊的貼了上來,有力的健臂箍著她,將她抱入了自己的懷里。
唐沫兒嗅到了他身上那股干凈清冽的男人氣息,那樣的陽剛而迷人,她柔媚的小臉蛋上蒸出了兩抹暈紅,小身體動了動,然后她轉過了身,將小臉面對著他。
顧墨寒沒料到她會轉過來,她巴掌大的小臉迅速近在遲尺,兩個人呼吸纏繞。
他看著她,女人那雙盈亮的澄眸也水汪汪的看著他,她什么都不說,但是勾引人的模樣。
他的目光往下移,移到了她嫣紅的小嘴上。
有些心癢。
想吻她。
這時視線里一黑,唐沫兒撲了過來,嫣紅的小嘴對著他柔韌的薄唇香香甜甜的親了一下。
親好后,她又退了回去。
顧墨寒喉頭一緊,寬大的手掌用力的把住了她的纖腰,他低沉的嗓音都啞了,“誰讓你親我的,恩?”
唐沫兒伸出纖白的小手抱住了他精碩的腰身,軟糯的嗓音嬌嬌的,有恃無恐,又有點撒嬌,“顧先生,我給你親回來…唔!”
她的話音還沒有說完,男人已經吻了上來。
他柔韌的薄唇貼著她嫣紅的小嘴啄了兩下,然后張開嘴,允她的唇瓣。
女人顫著密梳般的羽捷,被吻得小臉潮紅,羞澀難擋,顧墨寒喜歡看她這種嬌態,更放肆了一些,大掌往上移,穿梭進了她烏黑的秀發里,大掌捧住她的小臉,將長舌強勢的探入。
唐沫兒張開了小嘴迎合他,感覺著他在她香甜的口腹里翻江倒海。
她抱著他精碩的腰腹,青澀而主動的回吻他。
兩個人吻了好久好久,彼此的體溫逐步的攀升,變得溫暖,炙熱。
果然這個時候用最原始的取暖方法是最快速的。
唐沫兒閉著眼,耳邊都是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他逮著她的小舌尖就不放。
慢慢的,唐沫兒覺得唇舌發麻,可能是接吻太久的原因。
她輕輕的推了他一下,男人松開了她。
他那雙幽深的狹眸里染著一層淡淡的猩紅,看著她,目光炙熱而柔軟。
唐沫兒的唇已經紅腫了,雖然以前就知道他喜歡接吻,但是沒想到他能接吻這么長時間。
她低下小腦袋,埋在他的心口里。
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臟搏動,咚咚咚,那么的強勁有力,似乎還有些心跳加速。
唐沫兒覺得心里甜甜的,像是吃了一層蜜。
“顧先生,你還覺得冷么?”她糯聲問。
還冷不冷?
一點都不冷。
顧墨寒覺得身體里燃燒起了一把旺火,他伸出長舌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薄唇,嗯了一聲,“還冷。”
“啊?”唐沫兒迅速抬起了小腦袋看他,“顧先生,你還冷?”
顧墨寒斂著俊眉,啞聲道,“恩,還冷…這一冷,手臂的傷口也變得疼了…”
唐沫兒一驚,迅速支起了小胳膊爬起來去看他的傷口,沒有血跡滲出來啊。
這時視線里一黑,顧墨寒高大的身軀壓下來,直接將她撲倒了,現在兩個人的姿勢是他在上。
兩只骨節分明的大掌撐在了她的身側,他目光炙熱的盯著她。
唐沫兒這才知道自己上當了,他騙她,她迅速掄起小粉拳砸了他兩下,聲線嬌滴滴的要出水,“顧先生,你怎么這么壞?”
“唐沫兒,我要你。”
唐沫兒,我要你。
他直白的說了出來。
唐沫兒盈亮的澄眸里迅速覆上了一層水光,她當然是愿意的,她本來就是她的顧先生的。
都好久了,他沒有碰她了。
顧墨寒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嫣紅的小嘴,然后一路往下親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沫兒迅速伸出小手抵上了他寬闊的胸膛,緊急喊停,“顧先生,不行。”
顧墨寒迅速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捏住了她的小臉,他挑了挑好看的劍眉,那狹長的眉梢蕩漾出了性感的紋路,成熟男人的邪魅風情,“唐沫兒,你耍我呢,我褲子都脫了,你卻說不行?”
唐沫兒迅速伸出兩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吐了吐小粉舌,“顧先生,對不起哦,我忘了,我今天來例假了。”
例假?
聽著這兩個字,顧墨寒當即蹙起了英俊的眉心,他勾起唇角湊到女人的臉邊邪痞笑道,“唐沫兒,例假這種事你也能忘記?身上來例假還來勾引我,很好玩,恩?”
她身上來例假了,還讓他一起睡,還主動的來親他吻他,她一定是故意的。
顧墨寒翻身從她的身上下去,平躺在了稻草上,一副欲求不滿的不悅和頹廢感。
唐沫兒俏皮的眨了眨密梳般的羽捷,她當然是故意的,她才不會傻到現在就將自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