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做過夢,夢到子君將她壓在身下?
有。網
林詩妤顫了兩下蒲扇般的羽捷,然后輕輕的閉上了眼。
傅青倫抽開自己的皮帶…
第四天清晨,民政局外。
傅青倫和林詩妤從民政局里走了出來,外面陽光絢麗,他們的手上多了一個紅本本。
現在離婚證也是紅色的了。
離婚證。
他們終于離婚了。
林詩妤抬起清麗的杏眸看向傅青倫,“傅少,再見。”
傅青倫也看著她,“詩詩,再見。”
兩個人一南,一北,背道而馳,他們都沒有回眸。
助理包子開著保姆車來接林詩妤的,林詩妤上了車,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她來電話了。
是傅青倫的電話。
蔥白的手指按鍵接通,“喂。”
那道熟悉的低醇嗓音從那端傳遞了過來,“詩詩,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
“你大概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在林家,那時你才十歲,你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我站在后面看著你,就那一眼,你就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上。”
“這么多年,總是從朋友的口中聽到關于你的傳說,你16歲,我為了你從英國回來,醫院門口,我讓司機載了你一程,你經期的血沾染了我的坐墊,那一天我就把自己關上沐浴間里,用手讓自己從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男人。35xs”
“你18歲,我娶了你,不為別的,因為我已經盯了你整整八年,你長大了,終于可以做我的女人了。”
“詩詩,我很想挽回這段婚姻,但是就像你說的,這段婚姻是一段錯誤的開始,那么我們就將這段錯誤結束了,真正的重新開始,詩詩,我會重新追求你的,我會把更好的自己給你,給你更好的愛。”
“但是詩詩,現在的我或許不是最好的狀態,而現在的你,一定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怎么努力也沒有追上你的腳步,那么,能不能請你將腳步放緩下來,等一等我,因為,以后你的人生里再也不會遇到像我這么愛你的人。”
“詩詩,這么多年,我的心里沒有別人,有的只是你,我把我所有的青春時光都給了你。”
當男人以這樣低醇沙啞的嗓音將這些話娓娓道來時,林詩妤抬起眸看向車窗,這才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其實,他愛了她很多年。
他說,她再也不會遇到像他這么愛她的人。
林詩妤伸出蔥白的小手捂住了自己清麗的紅唇,她低下小腦袋哭泣,他們終是錯過了…
錯過了很多年。
這時“砰”一聲,保姆車突然停了下來。
助理包子驚叫道,“天哪,ion,有人撞我們的車!”
林詩妤擦干了眼淚,除了眼眶紅紅的之外,她的面色恢復了平靜,抬眸一看,前面一輛勞斯萊斯幻影撞上了保姆車,霸道的橫在了道路中央。
勞斯萊斯幻影,這是顧墨寒的座駕。
“有豪車就了不起了,敢撞我們?哎,有錢人的世界真的讓人心塞!”包子忿忿不平道。
這時勞斯萊斯幻影的駕駛座車門拉開了,有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走了過來。
顧墨寒。
今天顧墨寒穿了一件手工版的黑色西裝,依舊優雅倨貴,不過他英俊的臉部輪廓都沉著,像刀鋒一般的鋒銳寒冷。
他邁開長腿健步走了過來,走過之處刮過了一陣勁風,走到保姆車的后車門邊,他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拉開了后車門,林詩妤那張清麗的小臉印入他的眼簾。
他將一只大掌撐在了車門上,然后彎下了高大英挺的身軀,那雙幽深的狹眸盯在林詩妤的臉上,他掀動薄唇,“林小姐,唐沫兒呢?”
他來了葉城,但是沒找到唐沫兒。
這個女人,他們在帝都睡了一夜,她留了一個硬幣就跑回了葉城,他來抓她,她竟然玩失蹤。
林詩妤勾起了清麗的唇角,“原來是顧總啊,你這么來勢洶洶的撞我的車,就是為了找沫兒。”
這個男人在大馬路上用勞斯萊斯幻影撞她的車,還真是強勢霸道。
顧墨寒沒什么表情,他淡淡的勾了一下薄冷的唇角,“林小姐,唐沫兒在哪里,告訴我,恩?”
“顧總,如果我不告訴你呢?”
“這樣啊…”顧墨寒俊臉上的笑意不變,甚至挑了一笑好看的劍眉,“那我只能把林小姐關起來幾天,你們不是好閨蜜么,我相信唐沫兒一定會趕過來救你的。”
什么霸道總裁,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土匪。
“顧總,你的手段,我一點都不想領教,沫兒現在在香檳公寓。”
“香檳公寓?”
“是啊,香檳公寓曾經是沫兒跟一個男人同居的地方。”
同居。
這兩個字一落,顧墨寒臉上的笑意倏然一沉,他冷冷的看了林詩妤一眼,拔開長腿就上了勞斯萊斯幻影。
勞斯萊斯幻影疾馳而去。
“ion,顧總這么急,是趕去干什么?”
林詩妤抬手撩了一下腮邊的秀發,“趕去…捉奸啊。”
香檳公寓。
開鎖師傅打開了門,顧墨寒拔開長腿就走了進去,男人身高腿長的立在客廳里,那雙幽深的狹眸四周掃了一眼,沉聲道,“唐沫兒,出來!”
沒人回應他。
顧墨寒來到了臥室門邊,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他一眼就掃向那張大床,沒有兩道糾纏的人影,房間里也空空的,沒有人。
她人呢?
如果讓他發現她跟別的男人滾床單,那她今天就別想活了。
香檳公寓,這里是她和那個男人同居的地方么?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顧墨寒走了進去,這時他看見床頭的墻壁上貼著幾張照片,他看了一眼,高大的身軀倏然一僵。
黑色的瞳仁劇烈的收縮著,他看著那幾張照片,照片是在路易山莊拍的,唐沫兒穿了一身吊帶的婚紗,頭上蓋住新娘的白紗,美的驚心動魄,她的面前站著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那男人俯下身,輕輕的吻過了她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