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菱雪不知道這是怎樣一種疼,因為她已經麻木了,這四鞭子將她抽的皮開肉綻,她覺得大腦發暈,視線發黑。35xs
這么多年養在阿嬌房,她也是矜貴的,沒受過這種疼。
小時候剛進阿嬌房那會,她也會被阿嬌房的媽媽拿鞭子抽,但是她記得她一點都不疼。
可是現在,疼痛從四肢百骸瘋狂的涌進心間,疼的她難以忍受。
模糊的視線里看到他那張熟悉而陌生的俊顏,影哥哥很疼很疼她的,那一年她快18歲的成人禮了,影哥哥說帶她走,她很開心,用力的點頭,還吻上了他的薄唇。
那是她的初吻。
她大膽的吻上他。
兩個人躲在房間的角落里,任何人都看不見的地方,彼此呼吸纏繞。
影哥哥很激動,當即摟住她的纖腰回吻她,但是因為缺乏經驗,他的齒關叩到了她的軟唇上,她疼的嘶聲。
見她疼了,影哥哥迅速松開了她,不舍再吻她。
她甜蜜蜜的埋在影哥哥的懷里,那一刻就愿時光從此停留。
那是多么美好的歲月。
那時的影哥哥才21歲,被她一個吻撩的血氣方剛,但他愿意忍著這生澀的來寵著她,.
這時她的下頜又是猝然一痛,玄影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恨不得將她的骨頭都給捏碎了。
“這么不專心,是想起那個男人了?”說著玄影抬起了另一只手,手里的皮鞭輕輕的拍在了她絕色的冷顏上,他漫不經心的笑,“三年前,我沒有等到你,所以回去找你了,聽說成人禮上你的初夜已經被天價拍下來了,樓上你的房間緊閉,外面守著一批便衣的特種兵,想必,你房間里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大人物吧,說,你的天價初夜賣給誰了?”
這三年,他派人去調查過,但是音訊全無。
沒有人知道當年她房間里的那個男人是誰。
能以天價拍下她的初夜的男人,一定是有權勢有身份有地位的。
想起那個男人,玄影墨色的琉璃眸里就溢出了嗜血的腥戾之氣,他一定會把這個男人給揪出來,碎,尸,萬,段。
這對奸夫,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鳳菱雪慘白的小臉上冷汗涔涔,但是她更震驚,她沒有去赴約,他回來找她了么?
她不知道。
看著他陰寒的俊臉,鳳菱雪搖了搖小腦袋,“你不要問了,我不會說的”
玄影目光倏然一沉,找死!
大掌扣住了她碧藕般的纖臂,.
鳳菱雪走不了,渾身都是麻木的,她像個破碎的布娃娃般被他一路拖拽著,狼狽,凄慘,毫無尊嚴。
進了沐浴間,他將她丟在了磨砂玻璃門里,然后抬開了花灑。
一瞬間,冰冷的水液從上面灌了下來,淋濕了她所有的傷口。
鳳菱雪整個一震,她玲瓏有致的身體在冰冷的水液下開始抽搐,顯得柔弱,無助,而可憐。
鮮紅的血液混著冷水從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流,然后在她的腳邊匯成了幾條小溪。
這時視線里一黑,身材高大的男人欺了過來,水液打濕了他身上的絲綢睡衣,但是他毫不在意,相比這滿地的血,他更加的陰森恐怖。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你的天價初夜賣給誰了,你那個奸夫是誰?”
他伸出大掌撈起了她的小臉,齒縫里蹦出森然的音節,“再不說的話,我弄花你這張小臉,看你這個妓女以后還怎么出去勾搭男人?”
她生的絕色,最值錢的就是這張小臉。
等他毀了她的容,看她還怎么出去賣。
鳳菱雪被折磨的氣息游離,視線里越來越黑,她已經看不清人了。
她艱難的抬起兩只小手,小手在空中顫抖的抓住了他身上的睡衣,蒼白的紅唇闔動,她在說話。
玄影把耳朵湊上去聽了聽,她在說影哥哥,疼菱菱好疼
影哥哥,疼。
菱菱好疼。
玄影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硬了起來,像是有一只大掌緊緊的拽住了他的心房,讓他每一下呼吸都是疼的。
他垂了垂墨色的眼瞼,這時一只小手摸了上來,碰到了他右臉上的半邊銀色面具。
“啪”一聲,面具摔在了地上。
他的右臉暴露在了空氣里,那微涼的觸感讓他倏然瞇起了眸,伸手一拂,他直接將懷里的女人給推開了。
鳳菱雪玲瓏的美背撞在了冰冷的瓷面上,直接暈了下去。
玄影抬起了眸,他在前面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右半邊臉。
他生的俊美,每一個五官和線條都是畫師精心雕琢的,完美而精致。
但是現在他的右半邊臉上布滿了刀痕,一刀兩刀三刀密密麻麻的刀痕在他原本俊美無雙的臉上錯亂夾雜,顯得無比的猙獰。
真是惡心。
他看著自己這右半邊臉都覺得惡心。
現在他戴著這半邊面具,人不人,鬼不鬼的。
如果有人看到他這張臉,一定會尖叫,以為自己看到了鬼。
玄影抿了一下薄唇,垂眸看著地上已經暈倒的鳳菱雪,他臉上這刀痕都是拜她所賜!
三年前,他回去了。
那是她的初夜,房門緊閉,她一定和那個男人在床上顛鸞倒鳳。
他上樓了,想推開那扇門,他想帶她走。
但是那些守在外面的便衣特種兵將他給打趴下了,他趴在地上,有人拿著刀子,在他臉上一刀刀的割。
他們在猖狂的哈哈大笑,
你們快看這個窩囊廢,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給騎了,這感覺很酸爽吧。
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阿嬌房的鳳菱雪是你能睡的,你口袋里有錢么?
你給我們老板擦鞋都不配,以后看見這鳳小姐,規規矩矩的叫一聲姨太太。
這鳳菱雪是要給我們老板當小老婆去了,你這個窮小子,有多遠滾多遠。
刀子割在他的臉上,他被那些人踩著脊梁背辱罵,雙手摳在地上,他眼眶猩紅的看著眼前那扇緊閉的房間門,那一刻他在心里發誓,總有一天他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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