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出去了
他就這樣出去了
那她怎么辦
君夕卿大腦一懵,突然明白了剛才他那充滿了惡劣捉弄的笑意。
他是故意的
這個烏龜,王八蛋
在自己要暴露在那兩個二世祖面前時,君夕卿迅速伸出兩只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他的薄唇。
她吻來的瞬間,陸夜冥大力的掐住了她的細腰,將她狠狠的撞在了門板上。
深深的撅住了她的紅唇,在她沒反應過來時,直接將長舌哺喂進了她的小嘴里。
他頭皮一麻。
發狠的勾住她的小舌尖,將頎長而沉重的身軀全部壓倒在她身上。
君夕卿沒能承受住,她長這么大,被保護的太好,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過,拉小手都沒有,除了眼前這個男人。
她所有的接吻,親昵的經驗都是他教她的。
但是三年前,兩個人親昵的次數屈指可數。
那些記憶淡了,在三年的時光里,幾乎淡到她想不起來了。
但是現在,記憶回潮水,蜂擁而至。
那時的他們,還沒有深處高位,他是名動天下的西王爵,她是落魄貴女君夕卿。
他和她在一步步試探,算計里走近彼此;她曾經掀開層層迷霧看到他對沫兒姐姐的刻骨深情;那個小山村里,他和她忘記外面的風雨,真心的喜歡過彼此。
君夕卿緩緩閉上眼,她覺得眸里滾燙,有什么東西要川涌出來了。
這世上有一種人,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驚心動魄,你雖然只是他故事里的配角,但是你無法控制的愛上他,給了他一場你的青春。
陸夜冥允她的舌尖,有力的長舌狂風暴雨般的掃蕩著她甜蜜口腹里的每一寸,大掌收緊了她的小蠻腰,想要再收緊些才好。
君夕卿雙腿一軟,軟在了他的懷里。
她扭頭,避開了他的吻。
她香軟的紅唇一旦撤離,陸夜冥迅速蹙起了劍眉,他尋著她的紅唇吻了過去。
但是一只小手擋了過來,輕輕的捂住了他的薄唇。
陸夜冥緩緩睜開了眼,他撞上了一雙靈動的水眸,她正仰著小腦袋望著他,她清澈盈亮的眸子里蒸蘊出了薄花瓣般的水霧,纖長的羽捷顫了顫,她望著他,小聲到只有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對他說,“你別欺負我。”
陸夜冥一僵,眸底的緩緩的散去了,他松開了她的小蠻腰。
后面兩個二世祖還在看著,可惜還是沒有看到,這時耳畔就想起陸夜冥低沉沙啞的嗓音,“滾”
那兩個二世祖二話沒說,轉身就跑了。
外人終于走了,君夕卿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出了暗格。
她的唇被吻的又紅又腫,她伸出小手用力的擦了擦。
這時后面有沉穩的腳步聲傳遞了過來,君夕卿沒有回眸,只是開口道,“陸總統,今天我喝醉了,剛才的事,追究誰對誰錯也沒有這個必要,就讓它翻篇吧,但是我想說的是,你已經結婚了,你的國家制度是一夫多妻,而我們國家是一生一代一雙人,所以以后我會盡量避免一些誤會,也請陸總統自重一點,跟我保持距離。”
陸夜冥幽深的目光落在她的俏影上,緩緩勾起了薄唇,“所以,你現在是要拿我已經跟東方若璃結婚了來說事”
君夕卿聽出了他語氣里濃濃的嘲諷,他好像在譏諷她一樣。
她回眸,看著陸夜冥,“陸總統,你這么冷嘲熱諷干什么,你結婚跟我有什么關系”
陸夜冥走上前,來到了她的身邊,“有沒有關系,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不可理喻的神經病
君夕卿想離開,但是他突然伸手,粗糲的拇指按壓上了她紅腫的唇。
他干什么
君夕卿抬眸看他,他斂著俊眉,拇指重重的從她嬌嫩的唇瓣上碾壓而過,曖昧而肆意。
剛才被他吻得感覺,她的口腔里還殘留著他清華瀲滟的氣息,就連小蠻腰那里的嬌肌還透著剛才被他捏的力道,輕緩用力,讓人酥麻。
君夕卿迅速扭頭,想避開他的手指和曖昧。
但是剛扭過頭,他修長的手指又將她小巧的下頜給扣了過來。
這個混蛋
“小憨”她氣的叫小憨的名字。
小憨一直守在門邊,它雖然是小狼王,但是它隔壁的鄰居是一只憨憨笨笨的哈士奇,小憨一直跟哈士奇做朋友,久而久之它也像一只小哈了。
君夕卿進去這么久,小憨就懶懶的趴在地毯上,呼呼大睡了。
過路的人都喜歡它是一只小哈。
聽到主人的聲音,小憨迅速竄了進來。
“小憨,咬他”
誰讓他欺負她的,她要放出小狼王咬他了
“嗷。”
小憨當即露出了狼的森光,惡狠狠的盯向了陸夜冥。
陸夜冥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垂著幽深的鳳眸淡淡的看了小憨一眼。
小憨的聲音漸漸的弱了下去,在陸夜冥幽深的目光里,小憨小心翼翼的往后退,退到了墻壁邊,前面兩只爪子抬高,后面兩只爪子站地,無比乖巧的貼著墻壁汪,汪汪。
君夕卿,“”
小憨,你可是小狼王
陸夜冥居高臨下的睨了小憨一眼,然后拔開長腿離開了洗手間。
汪,汪汪。
小憨看都沒看君夕卿,迅速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陸夜冥的身后。
君夕卿再次驚呆了,這可是她養了整整三年的小狼王啊,它欺軟怕硬就算了,還吃里扒外。
君夕卿追出去,果然,小憨搖著尾巴跟在陸夜冥身后,跟他走了。
“小憨,回來”
君夕卿氣到跺腳。
主人好像生氣了,小憨猶豫的停下了腳步,耷拉著腦袋往回走,邊走它還舍不得的一步三回頭,無比留戀的看著陸夜冥遠去的身影。
君夕卿氣的一口血都要吐出來了,她素來知道陸夜冥有魅力,女人都喜歡,但是沒必要一只小狼也喜歡吧
太可惡了,他就這樣將她的小狼王給勾引走了
“小憨,你這樣喜新厭舊,我要罰你今晚沒飯吃”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