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
君夕卿被沐顏楓抱住了,她用力的掙扎,“你干什么,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沐顏楓伸手一丟,直接將君夕卿纖柔的身體給丟進了柔軟的大床里。
君夕卿小手撐著床,坐起了身,她看著沐顏楓,只見沐顏楓伸手解開了襯衫的衣扣,一顆又一顆,他雙目灼熱的看著君夕卿,緩緩勾起了薄唇,“卿卿,你不要再躲了,我要你今天晚上做我的女人。”
“夜冥,你不要這樣,你是不會強迫我的,對么?”
沐顏楓單膝跪在了床上,“卿卿,不要裝了,你已經看出我的真實身份了,不是么?”
他這是挑明了。
君夕卿一雙靈眸慢慢的清冷了下來,“沐顏楓,你給我下藥了?你這個卑鄙小人!”
“呵。”
沐顏楓笑了一聲,然后伸出大掌捏住了君夕卿漂亮明媚的小臉,“如果我不給你下藥,你肯定不會讓我得到你的,你這么聰慧,難以掌控,我只能用一些特殊手段了,只是我不懂,卿卿,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陸夜冥,而是沐顏楓的?”
君夕卿諷刺的勾起了紅唇,“沐顏楓,你給我聽好了,無論你copy的有多像,你都不可能成為陸夜冥,在我的眼里和心里,陸夜冥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無法復制的,你就是一個跳梁小丑!”
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評價,沐顏楓雙眼一陰,“卿卿,你不該這樣刺激我的。”
君夕卿用力的推開他的手掌,“滾,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她的力氣很大,沐顏楓真的被推開了,不過他也沒有再向前進,而是身高腿長的佇立在床邊,“卿卿,你已經中藥了,這個藥是為了你量身定制的,沒有男人不行,所以,今天晚上你一定會成為我的女人,你就不要再掙扎了。”
“卑鄙!無恥!”
君夕卿兩只小手撐在床上想起身,但是她渾身都是軟的,綿軟無力。
纖柔的身體又倒回了床鋪里,三千青絲散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君夕卿一張纖塵明媚的小臉被灼出了酡紅之色,清純里盡顯嫵媚,看著活色生香。
唔,身上好熱
真的好熱
君夕卿一雙靈眸漸漸的迷離,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張面冠如玉的俊臉,陸夜冥。
她好想陸夜冥。
只要想到陸夜冥,她身上就酥酥麻麻的,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紅唇,她唔噥軟語,“夜冥夜冥”
她嗓音嬌柔的喚著陸夜冥的名字,一聲又一聲。
沐顏楓走上前,再次伸出大掌撫上了君夕卿的小臉,“卿卿,告訴我,陸夜冥在哪里,他是不是沒有死,你是不是見過他了?”
君夕卿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她只叫著陸夜冥的名字,好像沒聽清他的話。
這時沐顏楓在她的肌膚上看到了幾道草莓印,君夕卿肌膚嬌,昨天晚上跟陸夜冥睡在一起的,被他親了好幾口,草莓印一直沒有退下去,現在全被沐顏楓看到了。
沐顏楓呼吸一沉,當即露出了陰戾之氣。
她竟然又跟陸夜冥上過床了?
“卿卿,我就是你的陸夜冥,你看看我,我就是啊。”沐顏楓誘哄道。
君夕卿抬頭,看著沐顏楓這張copy的俊臉,跟陸夜冥一模一樣。
她整個人變得迷迷糊糊的,嬌軟的紅唇闔動,“夜冥,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我好想你”
“卿卿,我也很想你,你現在是不是很熱,來,把衣服脫了,到我懷里來,我會讓你舒服的。”
沐顏楓邊說邊伸手去解君夕卿的衣扣。
這時君夕卿張嘴,一口咬住了沐顏楓的手。
她咬的很用力,幾乎要將他一塊肉都給咬下來了,沐顏楓猝不及防,所以疼的嘶聲。
君夕卿爬起來,拔腿就跑。
小手搭上了門把,她一下子跑了出去。
她跑了。
沐顏楓面色一變,按照這個藥性,她不該還有力氣逃跑的,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她體內特殊的血液。
剛才她是裝的,她迷惑了他,然后趁其不備的給跑了,好一個君夕卿!
沐顏楓雙眸里跳躍著猩紅的火苗,她已經徹底的激起了他體內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這樣的君夕卿很有意思,他喜歡。
沐顏楓起身,迅速追了出去。
君夕卿在回廊里狂奔,她大聲叫道,“來人啊,快來人,有人強爆!”
“卿卿,不要再跑了,你是跑不掉的!”這時沐顏楓從后面追了上來。
沐顏楓很快就逼近了,來到了她的身后,伸出大掌來抓她。
“啊!”
君夕卿尖叫了一聲,整顆心往下沉,難道她要被沐顏楓給抓住了么?
她不要被沐顏楓這個禽獸給毀了清白!
“陸夜冥!”君夕卿大聲叫著陸夜冥的名字。
下一秒,她一頭撲進了一副精碩的胸膛里。
她撞到別人的懷里了。
是誰?
君夕卿雙眸一亮,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伸出小手拽住了那人的衣服,驚慌道,“救命,快救救我,有人要抓我,有人要強爆我!”
后面的沐顏楓停了下來,不動了,也不抓她了。
君夕卿覺得奇怪,這個沐顏楓怎么了,他的表情好古怪,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驚恐的人。
這時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覆了上來,在她的長發上輕輕的揉了揉,頭頂響起了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帶著淡淡寵溺的笑意,“不用怕,沒事了。”
君夕卿整個一震,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已經熟悉到了她的骨髓里,她不會聽錯的,陸夜冥!
君夕卿緩緩抬起了眸,一張過于精致英俊的面容在她的視線里倏然放大。
陸夜冥。
陸夜冥回來了!
君夕卿有些茫然,小手拽緊了他身上的衣服,“你…你不是走了么,你怎么又回來了?”
陸夜冥勾起了薄唇,大掌箍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將她摟抱在自己的懷里,“小傻瓜,你在這里,我還能走到哪里去?卿卿,不用怕,我回來了。”
他在她的耳畔說,卿卿,不用怕,我回來了。
君夕卿一下子紅了眼眶,這一切都像做夢一樣,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