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斷的升溫,灼熱,這個藥的藥性來的十分猛烈。
司空珩脫了外面的黑色西裝丟在了大床上,準備進沐浴間沖冷水澡。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有人在敲門。
是誰?
司空珩的腦袋里當即浮現出了一張小小清麗而明艷的鵝蛋臉,白雪。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總是想起她?
門外是不是她?
司空珩走去打開了房間門,門外是一道漂亮奪目的身影,李柒柒。
是李柒柒,不是白雪。
司空珩清潤的黑眸里閃過了淡淡的情緒,類似于失望,剛才那一刻他真的是希望門外的是白雪的。
他很喜歡白雪,但是這個壞東西不喜歡他。
李柒柒愛慕的看著司空珩,“司空少爺,剛才我看見你匆匆上樓了,好像神色不對,你怎么了?”
司空珩淡漠的掀了掀薄唇,“我沒事,謝謝關心。”
“可是司空神醫,我覺得你有事,你好像很熱。”說著李柒柒進了司空珩的房間。
這個時候,最忌男女共處一室了,司空珩是一個正人君子,私生活干凈,除了白雪那個意外,他從來沒有在外面玩過女人。
他對李柒柒沒有那種想法,所以他折射在金絲眼鏡后的一雙清潤黑眸落在了李柒柒漂亮的小臉上,“李小姐,天色很晚了,你先回去吧。”
“司空神醫,你怎么一直趕我走,怎么你怕我?”
李柒柒看著司空珩,他身上一件精良的白色襯衫黑西褲,除了醫學精英的冷銳氣場外,還有骨血里流淌著貴族血液的名門公子氣,干凈斯文,清雋迷人。
李柒柒走上前,靠的司空珩很近,眉眼雪亮的看著他。
司空珩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雖然不及白雪身上那抹芝蘭幽香,但是李柒柒確實不差。
再加上李柒柒臉蛋漂亮奪目,身材很正,她看著他的時候帶著炙熱的愛意,很討男人的喜歡。
司空珩避開了她,走到了一邊,“李小姐,不瞞你說,我中了那種不干凈的藥,有話明天再說,請你現在離開我的房間。”
他中藥了?
李柒柒一滯,因為現在他是背對著她的,他俊拔的佇立在落地窗前,那干凈淡漠疏離的氣場像一塊吸鐵石,牢牢的吸引著女人的目光。
他越是對她淡漠,李柒柒越想靠近他。
“司空神醫,我想對你的解藥。”
司空珩單手抄褲兜里,側過身,幽幽的看著李柒柒,她說要做他的解藥。
李柒柒是在國外長大的,性格十分的open,她喜歡仰慕司空珩,就算他不對她負責,今天晚上能跟他春風一度都夠她回味一生了。
“司空神醫,今天晚上我要做你的解藥,做你的女人。”
李柒柒漂亮奪目的小臉蛋上蒸出了紅暈,她抬手,將掛在香肩上的細吊帶往下拂。
司空珩清寒的黑眸看著李柒柒,泛著淺粉的薄唇吐出了兩個字,“出去。”
李柒柒一僵。
她沒有想到她都這樣獻身了,他竟然拒絕了。
司空珩一直是貴族圈的鉆石單身漢,古丁堡的二少爺,藥膳門的門主,名利地位滾滾而來,他自己又干凈,英俊,成熟,多少名門淑媛對他趨之若鶩,但是他從不曾對誰側目。
這樣的男人完美如神袛,還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氣的禁欲氣息。
有時候名媛圈聚會,談論的最多的就是司空珩,一些名媛總是紅著小臉八卦他,說他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或者是腎不行?
他已經成了名媛圈的焦點,那些名媛們對他總是小鹿亂撞。
司空珩顏值高,還有點奶,奶油小生的奶,那淡粉的薄唇讓女人都想一口咬住。
他一直是所有名媛yy的男神。
李柒柒私下里以為,哪有男人不喜歡女人的,不喜歡那檔子事,所以剛才她信心滿滿的想要獻身,她對自己也有足夠的自信,但是司空珩直接撲了他一盆冷水。
李柒柒很受傷,“司空神醫…”
司空珩蹙了一下劍眉,斯文溫潤只是他的外表,他骨子里深藏著清傲和冷漠,“你不走,那我走。”
司空珩拔腿就走。
“司空神醫,不要走!”
李柒柒跑過去,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司空珩精碩的腰身,強行挽留住了他。
司空珩停下了腳步,他俊美的五官輪廓溢出了一些不耐的寒氣,“李小姐,你…”
這時“吱呀”一聲,面前的房間門被外面推開了。
剛才李柒柒進來,司空珩并沒有關門,所以現在被外面推開了。
門邊多了一道凹凸有致的俏影,白雪來了。
白雪來看司空珩的,站在門邊,她剛想抬手敲門,房門自動的開了。
“司空神醫…”
她本來想說話的,但是下一秒她那雙干凈的翦水秋瞳就撞上了房間里的一幕,李柒柒從后面用力的抱著司空珩。
白雪蒲扇般的羽捷一顫,沒料到會看到這一幕,她視線太好,看見后面的李柒柒一側的細肩帶都滑了下來,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嬌肌,她鼓鼓的弧線壓在司空珩俊拔的后背和白色襯衫上,畫面十分的香艷旖旎。
司空珩中了藥,李柒柒在他的房間里,看到這一幕,其實并不奇怪。
白雪抬眸,看向了司空珩。
司空珩沒有想到她會來,在這個李柒柒不斷糾纏他的時候,“你怎么來了?”
他問。
白雪淺淺的勾了一下紅唇,“卿卿告訴我你中藥了,我上來看看你,看你需要不需要幫忙的,剛才路過后花園,我還發現了這個。”
白雪蔥白的手指上捏著一株草。
這是一株藥草,可以緩解體內的燥熱的,司空珩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和白雪都是醫術界的翹楚,佼佼者,有著別人無法企及的默契。
司空珩想要伸手去接,但是白雪收回了小手,“不過看來是我不解風情了,司空神醫有別的更好的辦法可以做解藥,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玩的開心。”
白雪轉身離開了。
她就這樣走了。
還祝他玩的開心?
司空珩抿了一下薄唇,俊美的臉色陰郁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