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還不是他干的好事!
白雪將擠好了牙膏的牙刷遞給了司空珩,“新的,給你。”
“謝謝。”
司空珩伸出白皙漂亮的手指接住了,他俊拔的身軀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背后,另一只大手緩緩抱住了她的小蠻腰,撫住她平坦的小肚子,嗓音低醇磁性的覆在她耳畔低低的問,“我昨晚沒控制好力道,是不是肚子疼了?”
說著他的大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摩挲了兩下。
白雪還不習慣這樣的親昵,再說,她肚子不疼的,“你先刷牙,卿卿還在等你呢。”
司空珩清潤的黑眸深深的凝視了她一眼,然后緩緩勾唇,“是不是要給你準備一條…新的內褲?”
他知道的!
剛才他還在裝!
“司空珩!”
白雪炸毛,迅速扭過身,挑著精致的柳葉眉狠狠的瞪著他。
司空珩大手還箍著她的小蠻腰,她一轉過來,就在他懷里了,兩個人四目相對。
司空珩俊美清潤的眉眼都軟了,帶著淡淡溫寵的笑意看著她。
白雪心頭一跳,有一股熱戀的甜蜜在心頭蔓延。
司空珩看著她小小奪目的鵝蛋臉,是他喜歡的那一掛,看著就心動不已,他目光往下,落在了她嬌艷的紅唇上。
他低眸,往她紅唇上吻。
白雪蒲扇般的羽捷一顫,他這是…又要吻她啊?
司空珩欺近了過來,兩個人的唇很快就吻上了。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司空珩來電話了。
這個電話打斷了清晨的吻。
白雪推了推他,“你的電話響了。”
司空珩深深的看了她兩眼,見她沒有再想接吻的意思了,他才松開了她,走了出去。
白雪迅速將沐浴間的門關上了,她洗漱好,換了衣服才出去。
外面房間里,司空珩俊拔的佇立著,他也洗漱好了,換了一件干凈的白色襯衫黑西褲,他佇立在落地窗前,正在扣著襯衫上的衣扣,俊美的臉上掛回了那副金絲眼睛,鍍在璀璨陽光里的他又恢復了平日醫學精英的冷銳疏離之氣,還有貴族的優雅。
白雪怎么也不能將現在的司空珩跟昨天晚上覆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重疊在一起。
“收拾好了?我們出去吧。”司空珩抬眸看著她道。
陸夜冥在房間里,他剛回歸主位,一大堆政務堆積著,需要他處理。
這時君夕卿走了過來,“夜冥,司空神醫來了,讓他給你檢查一下身體吧。”
陸夜冥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襯衫,面容過于精致英俊,淡漠瀲滟里透著高高在上的帝王氣場,他骨節分明的大掌里握著一支鋼筆,在文件上“刷刷”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君夕卿的話,他拿著鋼筆的大手頓了一下,然后抬起了幽深的鳳眸。
“我身體很好,不需要勞煩司空神醫了。”
“不行,你突然好了我總覺得不踏實,我要司空神醫幫你檢查一下,如果司空神醫點頭說沒事了,我才放心。”
陸夜冥伸手將君夕卿柔軟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輕輕曖昧的捏了一下,“我身體好不好,你心里沒數?”
君夕卿纖塵如玉的小臉倏然一紅,他指的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陸夜冥輕輕的一扯,直接將她扯坐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
“陸夜冥,正經點,司空神醫來了!”
君夕卿小臉紅紅的將他推開了。
這時“叩叩”的敲門聲響起了,司空珩來了。
“司空神醫,拜托你了,我先出去。”君夕卿跑了出去。
看著君夕卿纖柔的俏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陸夜冥瞇了瞇鳳眸,“司空神醫,你好。”
司空珩折射在金絲眼鏡后的那雙清寒黑眸落在了陸夜冥的身上,幾秒后,那俊美的眉心緩緩蹙了起來,淡漠里溢出幾分凝重,“陸總統,你是不是吃了什么禁藥?”
陸夜冥知道瞞不住司空珩,司空珩的醫術享譽醫學界,無人能及。
他身體的異樣,司空珩一眼就能看穿。
司空珩走過來,白皙修長的手指搭上了陸夜冥的手腕,給他號脈。
陸夜冥英俊的面容上沒有什么情緒起伏,“司空神醫,不用為了我浪費時間了,我在黑暗森林里受了重傷,這個禁藥可以保我七天,七天過后,我的身體機制將以數億倍的速度衰竭,死去。”
司空珩收回了手指,他看著陸夜冥點頭,“是的,以你目前的身體,我救不了你。”
陸夜冥勾了勾薄唇,“司空神醫,不要把我的身體狀況告訴卿卿。”
司空珩,“抱歉陸總統,治病是我的職責,我的職責里卻不包括陪你撒謊。”
陸夜冥沒有任何的意外,司空珩一向清譽,為人正直,不可以撒謊的。
“司空神醫,每一個病人都有隱私權,你幫我保護隱私,這是不是職責?”陸夜冥挑著狹長的眉梢笑問。
君夕卿在外面,跟小承燁一起玩。
這時“嗒”一聲,房間門開了,司空珩走了出來。
君夕卿迅速上前,緊張關心的問,“司空神醫,夜冥的身體怎么樣了?”
司空珩單手抄褲兜里,沒有說話。
“卿卿,司空神醫已經幫我檢查過了,我沒事。”陸夜冥走出來,伸出健臂摟住了君夕卿盈盈一握的纖軟腰肢。
君夕卿有些狐疑,“真的么?”
司空珩抿了一下薄唇,“我先走了,陸總統,我會找你的。”
司空珩離開了。
君夕卿心里越發的不安,她總覺得陸夜冥瞞了他什么,司空神醫也沒有說。
這時腰肢上猝然一痛,陸夜冥用力的捏了她一下,“想什么呢,在我身邊都能走神?”
君夕卿藏下了心頭的疑惑,嬌甜的勾起了紅唇,“夜冥,我們回宮吧。”
一家三口回到了白宮,陸夜冥進了書房,在處理公務。
君夕卿將小承燁哄睡下了,然后拿起了手機,走到陽臺上,她翻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封司南。
這大半年陸夜冥都在封司南那里,關于陸夜冥的身體,封司南是再清楚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