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南從喉頭里溢出漫不經心的低笑,“我一回來,你又是在身上噴香水,又是嘴里吃蜜餞,為了爬上我的床,你這功課做得很足啊,我沒寵幸你,你空虛了?”
不是的…
蘇小櫻用力的搖頭,想說話,但是她的嘴被他堵住了,發不了音。
她只能發出這樣的嬌聲。
封司南將她抵在冰冷的瓷面上,不斷的深吻她,勾著她的小舌尖。
但是她的小嘴太小了,他吻得有些費力。
英俊的眉心蹙成了一道緊緊的川字,封司南握住了她柔白的小手,往下移。
蘇小櫻貓兒一樣的明眸倏然縮了一下,他…干嘛?
腦海里全是一年多年前他中藥了,她被他壓在身下的一幕幕,痛,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間將她吞沒,那個夜晚是她的噩夢,除了痛,沒有任何其他感覺。
后來,她暈了,她不知道怎么結束的。
回到蘇家,她在床上修養了一個月都沒有下床。
她不要再經歷這種事。
她對這種事有恐懼。
她不知道男人身上怎么藏著這樣毀滅性的武器,能將她送入地獄。
蘇小櫻捏著小拳頭,不肯如他的意。
封司南松開了她的紅唇,目光幽然炙熱的盯著她看,像一只食肉性的野獸看到了可口的食物,恨不得將她拆了吞入食腹。
“封太太,需要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我可是你的丈夫,現在你要履行夫妻義務。”
什么夫妻義務,他指的夫妻義務就是這個么?
蘇小櫻有心里陰影,以前的教育里也沒人告訴她,她需要做這種事情,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老公,你饒了我吧,我覺得不舒服…你把我弄疼了…”
封司南的大掌掐著她柔軟的腰身,握著她的小手強迫性的往自己身上按。
但是她死死的捏著拳,縮著小手,就是不肯。
“老公,放手…”
蘇小櫻覺得好痛,他現在緊緊攥著她的皓腕,力道大的好像要將她給捏碎了。
她的肌膚太嬌嫩,連20歲都沒有到的嬌肌,立刻被他攥出了一道青紫的痕跡。
蘇小櫻叫著疼,貓兒般的明眸一紅,秀瓊的小鼻翼也緊跟著紅了,羽捷一顫,晶瑩的淚珠不停的往下砸。
她哭了。
她竟然哭了。
封司南英俊倨貴的五官徹底陰冷了下去,他本來心情陰郁,想靠著她暢快一下的,誰知道她端上癮了,一再的敗他興致。
封司南從來不會強迫女人。
他的人生不需要強迫女人。
有大把大把的女人往他身上撲,每個都想在床上使勁渾身解數將他給挽留住。
封司南一臉的陰鶩,伸出長舌舔了一下薄唇,他手掌一轉,直接將蘇小櫻給轉趴在了墻壁上。
“啊!”
蘇小櫻不懂配合,小腦袋“咚”一聲撞上了墻壁,她小聲哭泣,“老公,疼…”
封司南心里煩得很,“把兩只手撐墻壁上,封太太,你真不懂是吧?”
“老公…”
“不許叫我老公!”
她一道道甜膩嬌軟的“老公”不停的灌入他的耳膜,還沒人這樣叫過他,她不停的叫,把他骨頭都給叫酥了。
蘇小櫻委屈的抽泣著,細白的貝齒咬了一下被他咬腫的紅唇,又怯怯弱弱的叫了一聲,“老公…”
封司南英俊的眼眸闔動,伸手就將她的裙擺往上推。
他要干什么?
蘇小櫻像個受驚的小鹿,用力的掙扎,“老公,放過我…好疼…別…”
“啊!”
五分鐘后。
沐浴間里彌漫開一股奢靡的味道,蘇小櫻巴掌大的柔美小臉慘白的毫無血色,清純的烏發因為冷汗黏在了她水嫩的腮邊。
好痛。
蝴蝶蟬翼般的羽捷虛弱無力的顫動著,蘇小櫻小聲哽咽道,“老公,是不是好了,能不能…放開我,我站不住了…”
封司南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了,就連磨砂玻璃門里的溫度都降到了冰點。
五分鐘。
他竟然就五分鐘…
封司南抬手,狠狠的往蘇小櫻的俏臀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蘇小櫻疼到抽吸,連尖叫聲都沒有發出來。
“滾出去!”
封司南脾氣不好的吼道。
終于解脫了,蘇小櫻忍著錐心的疼痛感,以最快的速度走了出去。
封司南站在花灑下,打開了冷水,沖洗著自己的身體。
很快外面傳來了吳姨的驚呼聲,“少奶奶,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這樣了,快給吳姨看一看,是不是傷到哪里了?快去內室沖個熱水澡。”
封司南閉上了眼,激情過后他狹長的眉梢里溢出性感的慵懶和極致的頹廢感。
他又沒怎么弄她,她能傷到哪里?
他腦海里都是剛才的一幕幕,她掙扎的厲害,柔軟的身體不停的扭動,還不停的老公老公叫他,煩透了。
給她一巴掌算是輕的了。
封司南沖了澡出來,穿了她準備的黑色襯衫黑長褲,強健的腰身上一根昂貴的黑色皮帶,英俊倨貴,舉手投足都是商界大佬的氣派。
吳姨站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先生的臉色,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剛才在沐浴間里先生和少奶奶發生了什么事,但是這時間不對啊,才幾分鐘吧。
吳姨狐疑的看著封司南,先生是不是那方面有問題啊?
封司南是誰,當然已經注意到了吳姨揣測的目光,他側眸,一個陰鶩凌厲的眼神殺了過去。
吳姨打了一個冷顫,迅速開口道,“先生,我看…少奶奶好像受傷了,那里有點撕裂,少奶奶還喊著疼,我去叫個醫生幫少奶奶看一下。”
封司南將薄唇抿成了一道森林的弧線,殘忍薄情的開腔道,“疼死她算了。”
說完,封司南拔腿就走。
“先生,這么晚了,你還要出去么?”吳姨問。
封司南頭也沒回,大步離開。
但是這時耳畔傳來了一道細軟柔怯的嗓音,“老公。”
封司南耳膜一動,停下了腳步,他扭頭,深邃的狹眸落在了內室的沐浴間門邊,門開了,蘇小櫻站在那里,剛洗過澡,清純的烏發濕漉漉的披散在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