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南也在問自己,他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出生在封家,從小就是天之驕子,作為封家的長子嫡孫,他也時刻受著最正統的繼承人教育。
但是,封家什么都不缺,缺的…只是愛。
他從來就沒有愛。
從封皓出身的那一刻起,他父親所有的喜愛和寵溺都轉移到了封皓的身上,他被綁架,在那個破舊的小房子高燒不退,沒有人管他的死活。
后來他就薄情冷性了,他開始明白像他這樣出身的男人,有著別人難以匹敵的財富和權勢,但是有得也有失,他失去的就是…愛。
所以他從來不玩感情,曾經他一再的告誡陸夜冥,不要去碰感情。
感情這玩意兒不是他們這種人可以碰得起的。
果然,他現在將自己過得很糟糕,跟自己的小叔打架,將一半的股權送給了虎視眈眈的封皓,面對著倔強冷漠的蘇小櫻,他自己在這里抽煙,都動不了她一下。
封司南覺得特別的郁悶,他快呼吸不了了。
但是,他不后悔的。
他想要牢牢的抓住蘇小櫻,抓住她曾經給予的溫暖和愛虞十年。
他承認自己一直被她吸引,她身上那股清甜美好的不染一絲纖塵的氣息總是在引誘著他,讓他不斷的深陷。
她還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他對她念念不忘了這么多年。
封司南捏著手機,喉頭里溢出了一道自嘲的啞笑,“你當我腦抽風了吧。”
封司南掛斷了電話。
耳畔安靜了,一點聲音都沒有,封司南幽幽的將手里的一根香煙全部抽完,然后起身上了樓。
推開主臥的房間門,里面一盞昏黃的燈光,洋洋灑灑。
柔軟的大床上躺著一道嬌小柔弱的身影,蘇小櫻已經洗好澡,上床睡覺了。
封司南看了她好幾眼,然后走上前。
蘇小櫻已經睡著了,但是她睡的不踏實,畢竟封司南還在,他這個人特別的危險。
這時她就感覺身側的床鋪塌了一塊,有一副強健的男人身體從后面貼了上來。
蘇小櫻瞬間睜開了眼,她當即拒絕,“不要…唔!”
封司南直接吻上了她的紅唇。
封司南大手扣住了她瑩潤的香肩將她強制性的扭轉了過來,他深吻住了她嬌軟的唇瓣,好像要發泄心中的郁結和不滿,他吻得十分的用力,用牙齒啃噬著她的紅唇。
蘇小櫻疼的瑟縮,兩只柔白的小手抵著他的胸膛,想將他用力的給推開。
封司南用幾根修長的手指扣住她亂動的皓腕壓在了頭頂,然后強勢霸道的探入了自己的長舌。
蘇小櫻顫著蝴蝶羽捷,她沒有閉眼,就這么看著身上的男人。
封司南已經閉上了眼,他比女人還要卷翹的眼捷動情的蓋了下來,剛才她有點疼,所以現在他溫柔了很多,雖然長舌霸道的索取著她的每一分香甜,但是沒有讓她再疼。
男女的力道有懸殊,蘇小櫻根本掙脫不了他。
吻了很久,封司南松開了她紅腫的小嘴,然后將俊臉埋在了她的秀發里。
“艸,老子想死你了,讓我舒坦一下,恩?”
蘇小櫻被他直白粗魯的語言激的眼眶一紅,“封司南,我還懷著孕,你不要這樣。”
“小櫻,不要拒絕,你沒有拒絕的權利,恩?”
封司南直起了身,兩只大掌去撥她身上的睡衣。
蘇小櫻柔美的身體迅速變得僵硬,非常抵觸他的觸碰,“封司南,別拿你的臟手碰我!”
封司南動作一緩,然后勾起了薄唇,他英俊倨貴的容顏在昏黃的燈光里變得邪魅瑰麗,“以前是我不好,沒有讓你舒服到,現在我讓你嘗一嘗這種事的滋味。”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粉頸里。
蘇小櫻慌亂的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封司南在床上向來只顧自己享受,動作直接,不會憐惜她,現在他竟然一改常態,不知道想要干些什么。
蘇小櫻很害怕。
這時封司南的薄唇落在了她雪白的小耳垂上,他啞聲呢喃道,“蘇小櫻,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么,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夢,如果找到你,一定要把你狠狠的丟進床里,我會把男人所有的疼愛都給你。”
蘇小櫻巴掌大的小臉變得脹紅,她的身體像小水蛇一樣不安的扭動著,“封司南,你這個變態!”
“我就是變態,當年誰讓你招惹上我這個變態的,蘇小櫻,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了!”
一個小時后。
封司南下了床,他進了沐浴間里沖澡,很快“嘩啦啦”的水流聲就響起了。
蘇小櫻躺在床上,她將一張潮紅的小臉深深的埋在了枕頭上,柔白的小手在顫抖,她勉強的遮住了身上散開的衣服,大口的呼吸。
房間里一股奢靡的味道。
很快,封司南沖好澡出來了,他身上一件深藍色的絲綢睡衣,手里拿了一塊溫濕的毛巾,“轉過來,我給你擦一下。”
蘇小櫻沒有動,側對著他。
封司南看著她的樣子,一張小臉雪孵一樣蒸騰著潮紅的熱氣,多是羞憤的,但不能阻擋她此刻的活色生香,現在她有些衣不蔽體,暴露的嬌肌上全是他剛才親出的紅草莓。
“蘇小櫻,裝什么裝,剛才我沒有讓你爽?能讓我伺候的女人,你絕對是第一個!”
聽著這話,蘇小櫻拽了一個枕頭,然后轉過身用力的砸在了封司南的俊臉上。
封司南懶懶的避了一下,枕頭擦過他的俊臉落在了地毯上。
蘇小櫻羞憤的盯著他看。
封司南低下了高大的身軀,幫她擦拭身體,他挑了一下狹長的眉梢,按著她笑著罵道,“蘇小櫻,你也就這點好,不管你給我惹什么事,怎么讓我生氣,只要你乖乖的讓我舒坦一下,我就好了。”
蘇小櫻用力的推打他,但是剛才被他折騰沒力氣了,只能任他給她擦拭。
封司南給她胡亂的擦了一下,他從小就有人伺候,還是第一次伺候人,不會,也不愿意學,“臟死了,自己睡醒了再去沖澡。”
封司南將毛巾一丟,換了一套襯衫西褲,然后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