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南追了出去。
Lucy一個人僵在了原地,剛才她看到了誰,蘇小櫻竟然回來了!
在她看到一點點的希望時,蘇小櫻就連這點當替身的奢望都給她打破了。
Lucy垂在身側的兩只手用力的攥成了拳。
酒吧外。
封司南快速的跑了出去,中途他撞到了一個老總的身上。
那個老總當即罵道,“誰啊,沒長眼睛啊?”
封司南幽深而凌厲的狹眸淡淡的掃了那個老總一眼。
那個老總迅速認出了封司南,他嚇出了一頭的冷汗,慌忙的訕笑賠禮道,“天哪,原來是封總,對不起,是我沒長眼睛,是我眼瞎了。”
封司南沒有理那個老總,而是健步跑了出去。
酒吧外面繁華的大街上停靠著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小妮妮上了后座,蘇小櫻進了駕駛座,巴掌大的柔美小臉上掛了一副黑色的墨鏡。
她會開車了?
這七年封司南總是在想她離開他后過得好不好,蘇小櫻是蘇家的掌上明珠,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唯一的愛好也就是畫畫畫,她在社會上立足估計很難,這弱肉強食的年代,她可能連生存的能力都沒有。
封司南總在想,如果她過得不好的話,也許她就會回來了。
他在等。
這一等就是七年。
但是,她跟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封司南看了一眼她的座駕法拉利,這輛紅色的法拉利價格在幾千萬左右,相當的不菲。
“小櫻。”
封司南跑了過去。
法拉利的駕駛車窗是半滑下的,封司南可以清晰看到蘇小櫻半張側臉,如果說剛才在酒吧的回廊里微醺的他沒有看清的話,那現在他看的清清楚楚。
蘇小櫻七年后的回歸就像是一支徹底綻放的紅色玫瑰,她的肌膚散發著凝脂瑩玉般的光澤,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黑色貓款的時尚墨鏡,只露出下面嫣紅到嬌艷欲滴的紅唇,波浪卷的秀發隨意而慵懶的垂在腮邊,她美的令人窒息。
封司南跑過去,一點點的離她近了,他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七年后的蘇小櫻令他如此的心動。
“小櫻,你…”
封司南剛想說話,但是蘇小櫻踩下了油門,紅色的法拉利疾馳而去。
僵在原地的封司南看著法拉利漂亮而囂張的車屁股,心里低低的咒了一聲,艸!
這時秘書金哲從酒吧里走了出來,“總裁。”
封司南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金哲,“我喝酒了,你來開,追上前面的法拉利。”
紅色的法拉利疾馳在路上,小妮妮趴在車窗那里看著,“媽咪,爹地的車追過來。”
蘇小櫻戴著墨鏡的明眸透過后視鏡看了一眼,后面的勞斯萊斯幻影一路追了過來。
蘇小櫻柔軟的勾了一下紅唇,嗓音軟糯的笑道,“妮妮,坐好了哦,媽咪要加速了。”
小妮妮緊張又興奮的看著自家媽咪,然后用力的點頭,“恩!”
蘇小櫻踩下了油門,紅色的法拉利箭一般的穿梭了出去。
“哇哦。”
小妮妮開心的尖叫了一聲。
后方的勞斯萊斯幻影,金哲在駕車,封司南坐在副駕駛座上,剛才就快追上前面的法拉利了,但是轉眼之間法拉利竟然狂飆而去。
金哲不禁出聲道,“總裁,我們被甩了,前面那輛法拉利上是什么人,這車技也太炫酷了吧。”
封司南幽深的狹眸緊鎖著前面那輛法拉利,他勾了一下性感的薄唇,低啞的嗓音似笑非笑,玩味里又透著幾許歡喜的寵愛,“恩,蘇小櫻,她回來了。”
“哦,蘇小姐…什么,蘇小姐?!”金哲震驚的差點閃了自己的舌頭。
都七年了,蘇小櫻走了整整七年,所有人都以為她不會再回來了。
沒想到她回來了,還開了一輛法拉利在如此璀璨迷人的夜晚大街上一路狂飆,成為了今晚最靚麗的一道風景線。
金哲一時接受不了。
封司南掀了掀薄唇,“加速,趕上她。”
“是,總裁。”
金哲快速的踩下了油門。
法拉利豪車里,小妮妮覺得太興奮了,她太喜歡這種要飛的感覺了,她也太喜歡這樣的媽咪了,“媽咪媽咪,爹地又追上來了。”
小妮妮叫道。
夜晚舒爽的涼風拂動著蘇小櫻腮邊的卷發,這七年她的氣質越發嫻靜優雅,透著如水般的柔和軟糯。
但她曾經青澀的眉眼已經成熟綻放了,舉手投足沁著一些都市女性的干練時尚與明艷。
聽著小妮妮的叫聲,蘇小櫻抬眸,淡淡的看了一眼后面窮追不舍的勞斯萊斯幻影,她沒什么情緒起伏,兩只柔白的小手按著方向盤,突然打了一個轉彎。
勞斯萊斯幻影上的金哲眼睜睜的看著綠燈在倒數,3,2,1,法拉利穿過去的瞬間,紅燈亮了起來。
一串尖銳的剎車聲響起了,金哲被迫踩下了油門。
“總裁,對不起…”
金哲十分的汗顏,他將人給跟丟了。
總裁是喝酒了,不能開車,要不然以總裁的車技,絕對可以追上甚至逼停前面的法拉利。
封司南側眸,他看著那輛法拉利以無比瀟灑而決然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里,凸起的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他突然覺得口干。
伸出長舌舔了一下干燥的薄唇,他突然“呵”一聲笑了,那狹長的眼梢溢出了淡淡的成熟男人風情。
七年不見,她還真是長了不少能耐了!
這時一串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了,他來電話了。
封司南拿出手機,按鍵接通,“喂。”
“喂,爹地,你不用追過來了,媽咪回來了,今天晚上我要跟媽咪睡覺覺!”小妮妮嬌甜又驕傲的嗓音瞬間傳了過來。
封司南修長的手指捏著手機,小家伙,有了媽咪就忘了爹地了,“讓你媽咪聽電話。”
“哦,媽咪,爹地要你聽電話。”
小妮妮乖乖的將手機貼在了蘇小櫻的耳邊。
很快,封司南的耳畔就傳來了一道軟糯動聽的嗓音,“喂。”
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