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蘇綿總算逃出魔抓來到學校,她都懷疑,要是再放幾天假,自己非累死再床上不可。
白雪還沒來上課,按理,她也該知道蔣首長發的聲明。
“再不,我們去她家看看?順便告訴她這個好消息!”羅芳擔心白雪不知道,還不敢來學校上課。
高揚也贊同,“那天白雪被嚇得不輕,回來整個人都發傻,我們去看看也好。”
蘇綿點頭,幾個人請了假,買了白雪愛吃的水果就去了白雪家。
有人卻比蘇綿他們還要快一步。
白學家住的大雜院里,聽說還是租的房子。
胡同很窄,車子根本進不去,劉文清遠遠地站在胡同外面,司機小劉敲開了門,她這才走過去。
一臉嫌惡地看著臟兮兮的路面,好在現在是冬天,要是夏天非得熏死她不可。
白雪開了門,看見一身貴婦打扮的劉文清有些不知所措,“請問,您找誰?”
劉文清沒說話,直接走進院子,四下打量一圈,這才說,“我是蔣毅的母親,你就是白雪?”
白雪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阿姨您好,我就是。外面冷,屋里坐吧!”
院子十平米,收拾得很干凈,煤棚旁邊就是個小花池,劉文清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這姑娘長得倒是和善,可惜家里條件太差。
白雪趕緊把劉文清讓到右側的屋子里,左側母親生病,一般人都忌諱。
果然劉文清一進屋就把口罩帶上了,她是醫生,對這個病也了解,但她就是想惡心白雪。
白雪臉上立刻就有幾分不自然,“您坐,我給您倒水。”
“不必了,我說幾句就走。”劉文清語氣冰冷,“我也不拐彎抹角,我希望你主動提出取消和蔣毅的婚約。”
白雪有些傻眼,“為什么?蔣首長不是已經發表聲明了嗎?”而且她提出取消婚約,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這輩子還能嫁給誰?
劉文清冷哼,“為什么?難道你還真以為,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嫁進蔣家。就你那個癆病母親,我就不會容你踏進蔣家半步。再說,首長發的聲明都是給外人看的,圖個好名而已,你還當真了不成?
以我們蔣家的家世,在京城想嫁給我兒子的人能從城東頭排到城西頭,你有什么資格嫁給蔣毅。”
劉文清的話,字字如劍,刺在白雪心上。
這兩天她的遭遇簡直都找不到一個詞能形容。
那天,她確實被蔣毅嚇傻了眼,蔣毅發瘋地撕開她的衣服,抱住她一頓亂咬。
她知道他犯病,她也知道他一直喜歡的都是蘇綿,可是當他親吻她的時候,她的內心居然是渴望的。
她也知道,兩人在演戲,按照劇本,他只要輕輕地抱她一下就好。然而蔣毅抱住她后并沒有松手,而是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許是蔣毅太投入,她也情難自禁,所以開始她并沒有反抗。
甚至心里還暗自高興,幸好她拿到了這個角色,否則蔣毅親吻的肯定是別人。
就在她臉上的笑容還沒完全綻放,蔣毅卻突然瞳孔猛地一縮,然后大手用力一扯就撕開她的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