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吃建設路上那家李記瓜子。”
“好!”嚴丹瞇眼笑笑,這都不叫事。
他就是要月亮上瓜子,她也給他買回來。
老頭似乎對她的態度很滿意,把剩了一捏捏的瓜子包好塞進衣服口袋。
這絕對是真愛。
一般人早扔掉了!
嚴丹還在愣神,就聽見老毒物又說話了。
“你把他脫……光。”
嚴丹:……
“啥?”
她耳朵是不是聾了,還是產生幻聽了?
見她一臉懵逼的樣,老頭哼了一聲,“愣著干啥,他不脫光怎么進藥桶,我的藥可金貴著呢,不想喂他的衣裳。”
嚴丹瞬間反應過來。
大夫擅長藥酒,這是要把耗子放到藥桶里用藥酒泡。
她懂!
可是脫衣服……
耗子的身體她最多也就看過他的胸膛,其他地方真沒看過。
這……
這真挺難為情的?
“脫啊,一會兒大狗二狗回來,人必須得放進去,藥酒涼了藥效就不好,你負責嗎?磨磨蹭蹭地干啥?不是他媳婦嗎?哪你沒看過?欺負我老頭不懂?”
老毒物眼里冒著精光,一副休想騙我的表情。
嚴丹:……
她真沒看過,她還是黃花閨女一枚好嗎?
前半句話果然起了作用,嚴丹連連擺手,“我脫,我現在就給他脫。”
哆哆嗦嗦地站到床前,先把被子掀開。
病房里暖氣很足,只蓋了薄被,耗子身上穿著醫院病號服,寬寬大大的,其實很好脫,解開扣子就行。
可嚴丹緊張啊!
這男人是她愛的人啊!
耗子雖然沒反應,可她是正常人,看了會害羞!
一雙手也是顫顫巍巍的,老頭還一直盯著她看,她又不能表現太明顯。
一想到衣服下面包裹的蜜色健碩的身體,嚴丹心臟都要跳出了嗓子眼。
現在,這具身體就在她跟前,她馬上就要把他釋放……
“快脫啊,咋半天一個扣子沒解開?”老頭的聲音尖細,嚇得嚴丹一哆嗦,本來手就抖,被他這么一下,要解開的扣子又扣回去了。
老頭還走到她對面,“咋?你不會在這偷看他呢吧?有啥好看的?脫……光了你隨便看!”
被人說中心事,嚴丹臉騰地就紅了,而且很熱,烙餅都沒問題。
“我……我才沒偷看,隔著衣服有啥好看的。”嚴丹梗著脖子反駁。
她是他媳婦,她想看哪不行。
“那你快脫。”老頭哼了一聲,又去整理他的草藥。
嚴丹腦門子都冒汗了,她一咬牙,一閉眼,呼啦一下,直接把耗子病號服給撕開了!
大片蜜色的肌膚裸露出來,嚴丹故作鎮定。
有那么費勁嗎?
不就是脫個衣裳。
老毒物摘藥材的手頓了一下,肩膀跟著聳動。
嚴丹沒注意到這些,接下來才是最難的。
嚴丹想了個辦法,她給耗子翻了個身,這樣不至于難堪。
很快褲子也脫下來。
她已經渾身大汗,怎么覺得訓練一天都沒這么累。
“脫好了,用這塊白布圍在他腰上。”
嚴丹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把白布給耗子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