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武軍長身后的是武俏俏和白母。
白母一邊走一邊著急得抹眼淚,“老武,到底咋回事,丹丹出了什么事?”
武軍長平時沒事就是急脾氣,有事那更是三十晚上的爆竹,一點就著。
就在幾分鐘前,白母跟武軍長還在溫泉里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結果武軍長被人叫出去一趟,臉就一直陰著。
倆人雖然上學時候談過一段時間,白母打心眼里還是怕武軍長。
何況,這男人還是她后半生的靠山,她除了每天給武軍長做可口的飯菜,晚上更是極盡溫柔。
為的就是讓武軍長離不開她。
這會武軍長的臉比臘月的大雪天還陰,這可是兩人結婚以來,沒有過的事。
白母小跑著跟在后面,想去挽著武軍長的胳膊,被武軍長用力甩開,“你養的好女兒!”
白母嚇了一跳,不過武俏俏在這,武軍長說得自然是白丹丹了。
“老武,丹丹還小,她到底犯了啥錯,我們以后好好教就是了,誰年輕時候沒犯過錯。”白母袒護地說道。
自己的女兒她了解,無非就是有做官太太的夢想罷了,不會做別的出格的事。
她不知道的事,這些年白丹丹在她的影響下,早就性格扭曲。
武軍長停住腳步,冷冷地掃了她一眼,“一會兒看見她,你要是還能這么淡定,我跟你姓!”
白母還想說啥,被武軍長一句話噎得忘了詞。
武俏俏跟在他們身后。
她覺得一定是白丹丹算計誰,東窗事發,所以她父親才會發那么大的火。
“都讓讓,武軍長來了。”
不知誰喊了一聲,擠滿了人的逼仄走廊瞬間就閃出一條路。
三人走進房間的時候,白母頓了好幾秒,才確定躺在床上的正是她的寶貝女兒。
作為女人,這間屋子里發生過什么,她哪能不明白?
白母她再也控制不住,直接朝白丹丹撲了過去,“我可憐的女兒啊,到底是哪個畜生干的,我一定殺了她!”
白丹丹之前被蘇綿已經嚇傻,這會兒看見自己親媽半天才緩過神,哇地一下哭出聲,“媽,都是蘇綿害得我,是她給嘎子下藥,嘎子才把我……”
這波操作牛逼。
蘇綿都要給白丹丹鼓掌了。
一見武軍長進來,撐腰的人到了,直接倒打一耙。
這女人確實聰明,又會裝會演戲,一般人真不是她對手。
不過蘇綿不怕,嘎子的藥只要跟女人發泄出去,什么檢測都測不出來。
白母一聽,果然轉身兇狠地朝蘇綿撲過來,“你……我們丹丹到底怎么對不起你了,你居然這么害她?你還配當軍人嗎?”
蘇綿一只手就攥住了白母的手腕,“請你自重,說話得有證據,否則就是誹謗軍人。你現在要是打了我,我可以告你襲擊軍人!”
蘇綿表情淡淡的,可就是這份穩重和淡然,把白母震懾住了。
蘇綿說的確實是實情。
她可不想惹上官司。
白母不干地朝武軍長投去求救的眼神。
武軍長一把把她扯到自己身邊,“你少給我惹事,現在讓你女兒穿好衣服,武裝部的人到了!”
武裝部是專門調查跟軍人有關的案子。
一聽到這幾個字,白丹丹嚇得又縮進被子里,一臉驚恐,當年蔣夢雅就是被武裝部的人帶走的,她一輩子記得。
“媽,我啥都沒干,我不去,我不去。”白丹丹哭著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