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毫無波動。
甚至那香味兒飄過來，還有些犯惡心。
“哎呦，程大爺”
聲音膩得人十分不舒坦。
沒一會兒，這左左右右圍了一圈，還有兩個大膽的，將那小手在他身上劃來劃去。
雞皮疙瘩瞬間冒出一片來。
繃著，不能慫！
今兒要是慫了，往后一輩子當童子雞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您嘗嘗奴家這酒……”一小嘴兒伸了過來。
程堯清楚的感受到那女人的臉在眼前不斷放大，眼瞅著就要碰到他，實在是憋不住，將人推了過去。
推完又有些后悔。
他是男人啊，但凡是男人，就沒有看見如此漂亮的女人還不敢靠近的！
臉色復雜，干脆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了。
其他女子面面相覷，不知道這程少爺今兒發的什么瘋。
她們雖然都是風月場上的人，但一個個也都是人精，對這棘陽城內的顯貴更是十分了解，這程少爺看似是個紈绔不著調的，可其實卻是個君子，從不在花樓里過夜，今兒這是怎么了？
不過雖然好奇，但送上門來的大少爺，沒有不伺候的道理。
又一番軟話堆著。
不停喂酒。
這少爺定是心情不好。
酒可消愁，喝多了心情就好了。
一杯接著一杯。
程堯這酒量比起閻如玉來，那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沒幾杯下肚，就有些暈乎乎的。
踉蹌著被人摻了起來，只是才起身，只瞧著程府的小廝帶著二十來個家丁闖了進來，二話沒說，扛著程堯便走。
一路顛簸，肚子里的酒水都吐出來了，那小風一吹，等人到了家，都清醒差不多了。
老爺子坐在院子里頭，程堯被壓在了板子上。
“臭小子，還學會逛花樓了啊！？”程公氣哼哼的。
幸虧他好奇孫子的行蹤，讓下人去打聽，得知他自個兒一個人進了花樓，他老命都快氣沒了。
斗雞走狗無所謂，花些銀子而已。
那逛樓子能一樣嗎！？
“程家家訓，不嫖不賭，不記得了？！”老爺子又道。
程堯一聽程公的聲音，頓時扯著嗓子開始嚎：“爺爺啊孫兒我定是不行了，那么多美人兒站在我面前，我一個都不喜歡……”
“我要是娶不著媳婦兒，往后就要做一輩子的童子雞了……”
“那臭老頭欺負我，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整個閻魔寨的兄弟現在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爺爺，孫兒好命苦。”
“爺爺啊……”
撕心裂肺。
程老眼皮一跳，然后就是心疼。
大乖孫出事兒了？
那還打個屁！
讓人撤板凳，立馬抬進屋，好吃好喝的端上來，又讓人給順順氣。
“究竟怎么回事？你不是在閻魔寨還有個大院子嗎？怎會有人欺負你？”程公遞了瓣兒橘子過去，好奇。
那院子是閻如玉給的，說是感謝他孫子陪著徐固念書。
孫子說，院子氣派的很，喜歡的不得了，現在幾乎都不沾家，還說等些日子，等皇上不關注程家了，就帶著他一起進去住。
“有個老頭找到我，非要收我做徒弟！孫兒沒臉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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