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她猛地站起來,做最后的辯解,“我父親是無辜的,他……”
“行了,不必再解釋,你可以請律師,到法庭上解釋給法官聽,或許他會相信。”文禮賢一揮手,表情隱約有不耐煩,轉身就出去了。
“總統先生?總統先生!……”她想追出去,被保鏢擋住。
望著總統即將消失在走廊盡頭,情急之下,胥翊豁出去地大喊:“我知道,是你要扳倒胥家,因為第七軍、胥字軍的勢力已經對總統府產生威脅!你怕被胥家取代,是不是?”
她明目張膽的指責,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無數雙眼睛以一種恐懼、不敢置信地眼神望著她。
不知死活——這是胥翊在眾人眼中讀到的訊息,她蹙眉,看到遠處的文禮賢慢慢停下腳步,他回頭,臉色相當難看,幾乎鐵青。
他是個愛面子的人,豈能容忍底下的人對自己不敬?并且胥翊公然控訴,在場這么多保鏢都聽到了,讓他更加沒有臺階下,因此徹底激怒了他。
“說這些話之前,希望你深思熟慮過!”他一步步走回來,腳步沉重,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格外顯得清晰,也稱托出現場的死寂,“詆毀總統,污蔑總統府,這可是很大一條罪名!……”
“是不是詆毀,相信你最清楚。”她完全不管不顧了,也沒有再用敬語,“總統先生,就算胥家滿門終身監禁,我也得問清楚,那批槍械從總部出來后無人再動過,這一點我胥翊可以保證,那么結果很明顯,槍械肯定是在總部出的問題,軍區總部隸屬于總統府,若沒有總統府的指令,誰膽敢陷害胥家!?”
之前她還有疑問,如今越深想越心驚,全軍上下唯一信任的就是總部,但凡從總部嚴查出來的軍用物資往往不會再檢查。
這是全軍對總統府百分百的信任,幾十年來沒出錯過一次。
但如果總部真有人在軍火上動手腳,根本沒人懷疑。
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槍械中暗藏大量毒品,她卻全然不知!
此時此刻,胥翊開始深信不疑,因為沒有其他的可能。
“哼。”文禮賢突然笑了,笑聲有些冷,向來溫潤的眸子閃過一絲暗芒,不過一閃而逝,快得讓人捕捉不到。
他一句話沒說,轉身就走。
胥翊還想說話,這時兩名保鏢將她狠狠推入審訊室內,眼神兇惡到仿佛殺人:“到了這里還不知死活!”
他們都認為她死定了,一次次污蔑總統先生,僅僅是這項罪名就夠讓她待在監獄一輩子。
胥翊陰著臉,她立在門邊,胸口如壓著一塊巨石,神經緊繃到快斷裂。
她將總統的沉默視為默認了,一遍遍提醒自己要冷靜、鎮定,可心里的不甘讓她憤怒、想殺人!
砰——用力一踹桌子,她把桌椅踢倒,發泄自己的情緒,否則她快爆血管。
幾分鐘后,胥翊稍稍冷靜下來,她面如死灰,靠在墻壁上沉思,想了許久卻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