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這么好看,突然彎了,你要怎么自處?”轉念一想,她突然開始替他擔心,掰彎他,便宜了那些彎男,實在暴殄天物。
想想,其實怪可惜。
不過……
“哼,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她拍了拍桌子,把桌面當成獄靳司的臉。
她用力地戳著,想象將男人臉頰上戳出一道道紅印,莫名痛快。
鑒于之前他在赫國的所作所為,心里又突然釋懷了。
“……活該!獄靳司,你就是活該!活該彎了喜歡男人!”
想到他極有可能喜歡上她,胥翊心中一陣惡寒,雖然她不是真男人,可還是覺得有點怪異與別扭。
萬萬料不到,自己起初出于開玩笑的目的,現在真出現這種局面,她又意識到問題嚴重了。
開玩笑要有度,顯然她玩得太過火。
“!……”她連咒三聲,發誓從這一刻起不再招惹獄靳司。
至于兩人發生關系,她做好了裝死的準備,打死不認!
之后兩天,胥翊再沒見到獄靳司,據說他似乎出了國。
胥翊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為何獄靳司喝得爛醉如泥?
她詢問陸北,陸北也不清楚,只說少帥確實跟那個女人在房間待了半夜,之后的事他一概不知……
陸北說話時眼神飄忽不定,支支吾吾,胥翊看出端倪,一再追問之下,才知獄靳司被下了藥。
聞言,胥翊徹底松了口氣,怪不得獄靳司毫無印象,按理說喝醉也該分得清男女,原來是藥物作用。
看來,她還得感謝那些藥,否則自己的身份極有可能暴露!
距離去獵人學校特訓還有幾日,這兩天胥翊沒再去部隊,在住處整理東西。
一切對自己身份構成威脅的物品全被她鎖進了保險箱,其中包括那晚的床單和獄靳司的西裝外套。
兩樣東西胥翊避之不及,不愿多瞧一眼,尤其床單上那片血跡。
看在她眼里,仿佛上面刻著大寫的“失身”二字,特別扎眼。
獄靳司的西裝口袋里有一部手機,處于無電關機狀態,直接被胥翊毀尸滅跡!
聽說她要離開半月,禹九、鐘棠每天過來一聚,當然還有君粵晟。
四人一起聊天吃飯,仿若時光倒流,回到在第七軍的日子……
偶爾陸東也來湊熱鬧,不過胥翊發現最近他變了,變得沉默寡言。
常常盯著她看上半天,一聲不吭,很古怪。
這天中午,陸東又來了,他總能掐著飯點到,胥翊堅信他是刻意來蹭飯的。
今天其他人不在,只有他們二人,陸東坐在對面,端著碗也不吃飯,盯了胥翊整整二十分鐘。
似探究、似打量的眼神,瞧得她心里發毛。
“我的臉可以當飯吃?”胥翊白他一眼,敲了敲盤子,拉回他的注意力。
陸東回神,伸長脖子問:“胥翊,仔細看你長得很中性,有沒有人說過你像女人?”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胥翊一驚,險些被一口飯噎著。
“你……什么意思?覺得我長得娘?”她蹙眉,不明白他為何這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