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喊沒能制止她的腳步,獄寧安飛也似地沖下飛機,她捂著臉,不讓任何人瞧見,快速跑子前。
一秒都沒有耽擱,她隨即開車離開。
她一邊開車,眼睛卻不停瞄著后視鏡,知道飛機起飛,她一腳踩下剎車將車停下。
“君粵晟……”她探出頭,望著升空的飛機逐漸遠去,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獄寧安就如失了魂的木偶娃娃,一直抬頭望著天空,等到飛機徹底消失也沒有回神。
許久許久,她聽到汽車引擎聲,獄靳司開車停在她車旁,望著她臉上的淚痕,心疼地說,“回去吧,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收回視線,閉了閉眼,眨眼之間眼淚洶涌而出。
“哥哥,請你先離開,讓我自己待一會兒!”說完,她關上車窗,閉眼靠在駕駛座上。
獄靳司能理解她的心情,相當于失戀,肯定非常痛苦。
他不再打擾她,只是讓幾名保鏢留下,之后先返回別墅。
獄寧安在車上獨自坐了許久,直至深夜十點多,她的眼淚仿佛流干了,第一次真心喜歡上一個人,不僅被拒絕了,可能還再也見不到他,這種錐心刺骨的痛,無人能理解。
“獄寧安,你不能哭,他不喜歡脆弱的女生,你要堅強,你要向胥翊學校!”她一遍遍告誡自己,或許等她成熟了堅強了,等她成長為胥三少那樣的女孩子,君粵晟可能會喜歡她。
不管他在哪里,不管他會不會再回來,她都要變成他欣賞的女孩!
君粵晟離開后,不僅胥翊失落,獄寧安也是消沉了一段時間。
她幾乎不出門,整日待在房間,也不讓任何人進去。
除了吃飯睡覺,她總是一個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發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一星期后,她似乎想通了,終于走出臥室。
獄寧安剪短了頭發,本來因為生病就不長的頭發更短,乍一看像個男孩子,頭發比平頭稍長一些。
她臉孔小,看上去絲毫不別扭,反而顯得活潑有朝氣,像個假小子。
她換掉了裙裝,改為穿褲裝,甚至向獄靳司要求,想去部隊歷練。
梅老夫人堅決不允許,讓她先養好病再說。
獄寧安脾氣也很倔,一意孤行,鬧著要去部隊,梅老夫人被她鬧的沒辦法,只得妥協。
不過她也有要求,每周只許她去部隊兩天,每天不超過四小時,如果她答應,那么她便不會阻止。
獄寧安答應了,當天便前往基地,在基地她找了一套軍裝穿上,當天就去訓練場跑了兩千米。
盡管短短兩千米,對于獄寧安而言已經發長了不起,要知道從小到大沒跑過這么遠的路程,何況身體還未完全康復。
當天下午,獄寧安因為劇烈運動不當,造成輕微的發燒,被送回了獄家。
之后獄寧安高燒不退,持續了兩天。
最近獄靳司很忙,競選日定在了10月28日,還有一周時間,所以照顧獄寧安的任務全落在了老太太和胥翊身上。